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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相當(dāng)于九重天外天的三重天,雖是最容易點(diǎn)燃的炮仗,卻是八姓手中的出鞘寶刀,這件事也許有所誤會,不過有人想要攪渾世家的水,這卻是真的。”安子越淡然道,“我會派出代表?!?/br> “可他畢竟是七國唯一的大乘修士,若是八姓聯(lián)手,他勢必隕落,屆時五大山門、九重天外天又當(dāng)如何看待七國聯(lián)盟,如何看待我們?” “阿灃,你且看這七國,它在別人的眼中,早已是一處墮落之地,”安子越輕笑,“魏國雖然招來了獸族的黑崎大商,不過也是人家要趁勢崛起罷了,你看最近一年,可還有宗門入駐七國?” 七國之頹,已如大廈將傾。 于灃不由得一嘆:“你說得對,七國,已非曾經(jīng)的盟國之邦了?!?/br> …… 岳家家主岳杭涯見到這傳音符卻是一哂:“彭家一家之言,也想讓我們出力?這群莽夫竟想圍攻紫絳臺,且不說那高塔結(jié)界強(qiáng)勁,但說曾檀大乘實(shí)力,又豈會輕易就范,天真!” 但他的心腹,同時也是他重孫的岳熹卻不這么看:“老祖雖然光明正大,對這種偷襲不屑一顧,但是若是其他家族愿意與彭家聯(lián)手,又當(dāng)如何?就算失敗,檀淵宮也不敢跟咱們正面沖突,但萬一成了呢?沒了曾檀的楚國,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國家罷了,如果我們不趁機(jī)分一杯羹,可就要被別的世家領(lǐng)先了!” “你這么說倒也有理,依你看?” “其他世家接到這份傳音符一定也覺得棘手,我看他們多半會偷偷摸摸派出代表,我們便也派出能夠表達(dá)誠意的戰(zhàn)力,若是老祖信過我,我愿帶隊。” 岳杭涯沉吟片刻:“熹兒,這倒也是建功立業(yè)的好機(jī)會,你便去吧!” …… 劉家家主近日閉關(guān),接到傳音符的是家主劉遠(yuǎn)馳的道侶,出身自一個中型宗門的元嬰修士唐冰。 她召集了十位長老,憂心忡忡地將此事說明:“如今彭家想聯(lián)合厲家、許家動手圍攻紫絳臺,這件事不管成不成,七國八姓都難逃追責(zé),而七國動蕩也在所難免,此時我不敢獨(dú)斷,請諸位長老一閱。” 劉家族中會議開了一天一夜,最后,也還是如其他家族一樣,單獨(dú)派出了幾名高階修士作為代表,屆時只能靜觀其變了。 …… 蔣家家主蔣延接到傳音符細(xì)細(xì)思索,他招來了幾名家族內(nèi)心腹,將傳音符與他們一覽。 “其實(shí)當(dāng)彭家將此事告知其他世家之時,就已經(jīng)注定了八姓無法置身事外,這一場生死之劫,無論輸贏,七國八姓都將置身風(fēng)口浪尖,無人能置身事外?!?nbsp;蔣延無奈道,“安家老謀深算,于家又唯安家馬首是瞻,岳家野心勃勃,劉家是隨風(fēng)之草,我們,大抵只能順勢而為了。” …… 而厲家和許家,他們更是逃無可逃,畢竟曾檀還未對其他家下手,他們卻已是受害的苦主。 厲家果真派出了在天極化神榜排名三十五位的厲開來,許家亦是派出了天機(jī)化神榜排名六十一位的許溫,他們帶領(lǐng)家族大半化神修士和元嬰修士,前往鄭國摹鈞山。 與此同時,其他五家亦是派出了代表,言明不在戰(zhàn)事中露面,但可以幫助掠陣。 此次圍剿大乘修士的行動由天極化神榜排名第七位的彭千繁領(lǐng)導(dǎo),決意在卯月初七發(fā)動進(jìn)攻。 這一次,他們的行動名為“檀淵之謀”。 一旦行動成功,曾檀隕落后,他們將順路直接殺向檀淵宮,挾持宮主宗離神君,將楚國收入囊中,以此來制衡其他六國,若是事成,七國八姓的力量將更強(qiáng)大,也許七國聯(lián)盟也將退下歷史舞臺,該是他們—— 掌控七國的時候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因?yàn)榈篱L的失誤,87章的大乘修士名單做了增加,加入南淮和獸族,目前應(yīng)為三十人。 感謝小天使的熱心捉蟲,同時也向看過87章的小天使們致歉~~ 感謝霸王票: 柳清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3-22 20:48:22 第90章 檀淵之謀(二) 曾檀知道自己晉階不利的原因,他是有心魔的。 而心魔,就在宗離身上。 他最近總是會夢到宗離的娘,她就跪在檀淵宮的門外,求他救一救自己的孩子。 “師兄,只有你修的青葉手可以幫宗離活命,我求你,讓我做什么都行,求你,我求求你了……”美麗的女子哀求著,只是那淚水并不楚楚可憐,而是一個母親真正到了傷心欲絕處,已完全不在意自己形象的慟哭。 “阿苗,你是我的未婚妻,可你手上的,卻是你與別人的私生子,你不該來求我。另外,自你逃婚后,就已被檀淵宮除名,你不可再叫我?guī)熜?。”他聲音聽不出波瀾起伏,即便遇到這種事,依舊中規(guī)中矩道,“但如果你告訴我孩子的父親是誰,我可以考慮救這個孩子?!?/br> 南宮苗知道曾檀的性格,他的話已有殺意,頓時哭道:“我對不起師兄,可是宗離他天生心脈殘缺,只有青葉手才能接他心脈,師兄就看在我們相伴一千五百年的份兒上……”阿苗哭得眼睛都腫了,她一步步走上前,卑微地拽著他的衣袍一角,“稚子無辜,稚子無辜??!” 終究還是不肯透露那個男人的姓名。 曾檀還記得自己當(dāng)時的心情。 他從小是個寡淡的人,師父也曾說他這樣清心無欲的人最適合修道,他與南宮苗算是青梅竹馬,他不討厭她,這位師妹也對自己有好感,既然如此,兩人也可以結(jié)為道侶,雙修會讓彼此的修為更上一層樓。 但事情就發(fā)生在南宮苗單獨(dú)去元嬰秘境的那一年,她瘋狂愛上了一個在秘境結(jié)識的陌生修士。 可惜的是,那個男人不喜歡她。 但南宮苗還是逃婚了,她義無反顧地去追逐那個男人,并且通過某種手段得到了他的人,最后珠胎暗結(jié),偷偷尋了一處地方隱居,歷經(jīng)三百年,生下了這個孩子。 曾檀知道了這件事后,也說不上恨南宮苗,他只覺得荒謬。 為什么她能那般任性地拋下檀淵宮的一切,去追求那個只經(jīng)歷過一個秘境的陌生男人?為什么她能如此任性地跑回來,要求他救一個未婚妻與別人生下的私生子? 即便他不傷心,也談不上多喜歡南宮苗,卻必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