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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鐘情”。世事奇妙,從來也不會給人完全了解宿命全部打算的機(jī)會。鄭自在不是個乖張的人,但是成長環(huán)境決定了他不會是一個畏首畏尾的人,所以那樣直白不懈的追求周海和,其實在熟悉他的人看來倒是異常的契合他的真性情。而讓很多熟悉鄭自在的人無法理解的是,最近這些時間,鄭自在和周海和若即若離的關(guān)系。有很多人以為終于等到機(jī)會了,鄭自在終于是膩味了那人多年如一日的冷漠拒絕??墒?,鄭自在的確沒有再影子跟著周海和,但是當(dāng)有不識相的人去嘲諷周海和找他麻煩的時候,還是收到了鄭自在直接而堅決的拳頭。沒有任何解釋,也沒有給任何人解釋的機(jī)會,他只是理所當(dāng)然的揍了試圖渭南周海和的人,然后默默的離開。周海和試圖道謝,卻又不知道怎么開口。待他下定決心的時候,那個幾乎想要長在他身上的男人卻已經(jīng)離開了。周海和不是一個無法解決自己問題的人,但是他并不排斥鄭自在的挺身而出?!盎蛟S,人類都享受被人重視的感覺吧。”回去的路上周海和這樣想著,驚不小心坐過站了。下車又轉(zhuǎn)線坐過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最近自己好像用了太多時間和精力來思考有關(guān)那個人的一切。“該死的,那家伙不會是故意的吧?!敝芎:陀悬c郁悶的想著。“我當(dāng)然是故意的?!睍r隔兩個月再出現(xiàn)的鄭自在欠揍的承認(rèn)。“我就是欲擒故啊?!闭f完,還不怕死的欺身靠近因為久違的見到他莫名激動的周海和。周海和有點苦惱,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面對眼下的狀況——作為一個男人,他并不排斥和一個不算討厭的人419,但是后續(xù)的問題,他卻是想了很多。吳自在不是GAY吧或者網(wǎng)上的陌生人,一夜之后大家各不相見,這是一個一直在熱烈追求他的男人。如果只用一句“酒紅亂性”周海和覺得對自己都沒法交代,何況還要面對這樣一個吳自在。周海和可以預(yù)見,如果他若無其事的離開,吳自在不會哭鬧,只會對他表示歉疚——這個男人有著幾乎所有他喜歡的品性,從來都不是死纏爛打的人,但是他也從來不知道什么是放棄。雖然后來事情并沒有按照他以為的臺本進(jìn)行,但是周海和很灰心的發(fā)現(xiàn),自己用了很長時間并沒有捋順自己的想法,卻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果然是并不討厭鄭自在的。從前也不是沒有人追求過周海和,各種手段盡出的也大有人在,但是最后都被四兩撥千斤輕描淡寫的處理掉了。周海和不得不承認(rèn),鄭自在是個特別的存在。這個認(rèn)知一度讓周海和非常的不愉快,畢竟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在從國內(nèi)再出來之后,也沒想過要多相信愛情,甚至也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zhǔn)備。當(dāng)然,就算是,假設(shè),對,這只是個假設(shè),就算他和鄭自在在一起了,也沒有人知道他們能交往多久。周海和承認(rèn)那天自己的語氣非常不好,因為被父母發(fā)現(xiàn)的震驚,他就像未出柜一般試圖極力撇清自己和這個男人的關(guān)系。雖然父母也說了理解,可是依舊無法理直氣壯。終究,他其實是個懦夫吧。明明在那次419之后,他們并沒有反目,大抵鄭自在也是以為他默認(rèn)了兩個人的關(guān)系吧。雖然,周海和真的不知道兩個人算是個什么關(guān)系,但是他的確沒有及時的退出,或許也是沉溺于那人的溫柔了吧。不肯承認(rèn)自己是因為寂寞,他不是耐不住寂寞的人。“最近你都干嘛去了?”周海和看著眼前依舊笑語晏晏的人,忽然覺得心好累。“嘿嘿,海和,你想我了么?”鄭自在永遠(yuǎn)能夠?qū)⑹虑橥约河欣姆较虺叮坪跤只氐搅睡偪褡非笾芎:偷臅r候,說這話還沒骨頭一樣黏上去。周海和有點后悔自己和這個人說話,可是他很清楚明白的知道,鄭自在離開的這段時間他并沒有冷靜的理順自己的想法,他只是在各種亂麻中發(fā)現(xiàn)自己不管怎么想,都是這個人。“鄭自在,你要的到底是什么?愛情?永遠(yuǎn)?”周海和忽然直直看著眼前的年輕男人,“很抱歉,這些我現(xiàn)在都沒有?!?/br>男人眼睛一瞬就像點燃的煙花,亮閃閃的開出花來,“海和,你愿意和我試試了?我們試著交往就好了。別的事情,以后再說吧?!泵髅魇且粡埛浅P愿械谋〈剑f出的話卻一如既往的欠揍。“好?!敝芎:驼f完竟也不顧對面的人如何驚訝,拉著人便徑自回了自己家。這些天,周爸爸和周mama正好跟著國內(nèi)過來玩的親戚一起出去旅行了。周海和忽然覺得,有什么可說的,做就好了。于是,在沉寂了六年之后,周海和又過上了和諧的性生活。不管別人怎么說,周海和的確是安靜低調(diào)的和鄭自在在一起了。鄭自在人如其名是個令人舒服自在的人,他情商很高,永遠(yuǎn)知道什么時候應(yīng)該在什么位置。他們什么都沒有說,各自生活有空時見面上床,他們有共同的話題,愛好也一致,太和諧了。但鄭自在從來不以戀人自居,他知道現(xiàn)在周海和根本沒有當(dāng)他是情人。充其量,他們是個合適的性伴侶。但是兩個人都非常默契的,沒有讓第三人介入自己的生活。周海和向來并不是個快感至上的人,上床從來也不是他的目的,只是和這個人相處太舒服,一切理所當(dāng)然水到渠成,兩個成年人之間帶著曖昧的交往,總是免不了和床扯上那么一些關(guān)系。鄭自在是因為自己真愛愛慕這人,滿心滿眼都是他,哪里還有別人的位置。就算是一直忙著各種實驗的周海和也是一清二楚的知道,有很多人有意無意的在鄭自在身邊。那人是個發(fā)光體,天生吸引著周圍的人,不管是為顏為財還是其他,都能從他身上得到。雖然這人不管是脾性還是智商都華麗麗的彰顯著此事的難度,但是總有很多不信邪的人前赴后繼。周海和也并不在意,他自認(rèn)還是了解鄭自在的,這個驕傲的年輕男人,并不是個隨便的人。即便兩人現(xiàn)在不是情侶,甚至沒有開口就這段關(guān)系討論過,周海和只有鄭自在一個性伴侶,他認(rèn)為鄭自在也這樣默認(rèn)。這是他們的默契。周海和不知道的是,為了開始這段他以為并不算什么的關(guān)系,鄭自在回國了與自己家里攤牌了。當(dāng)然并不是多么容易的事情,其中的艱辛,在后來知道的時候,周海和這樣清冷的人也是抱著鄭自在落了淚的。那個人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在國內(nèi)住了一個月院的事實卻是無法抹殺的——鄭自在和家里人各種解釋、表決心,心力憔悴,卻還是乖乖的按照長輩的安排去處理了家族的工作。只是一個恍惚,一場一大不小的車禍便猝不及防的發(fā)生了。雖然因禍得福的讓家人松了口,但是鄭自在答應(yīng)的條件卻也是沒有打任何折扣的。那是賭上一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