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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愿意跟他們搭話。“喂!...看什么看!我可沒殺人!”被這樣的眼光看的格外不自在的樵夫氣急敗壞的叫嚷著。“切,誰知道是不是你啊,再說了三把砍刀里,你的可是破損最嚴(yán)重的......”女人撇撇嘴小聲嘀咕著。“喂,殺人可是要坐一輩子牢的,甚至?xí)荒緜}斃,我可不會做那樣的事!”宋宵面色沉重的聽著兩人的對話,他側(cè)頭看了看尸體原本躺著的位置,心里有了些思量。乖乖被宋宵牽著的舒書,看著已經(jīng)開始爭吵的二人有些擔(dān)心,不由得抬頭看著滿臉凝重的宋宵,“...沒事嗎?”被當(dāng)做兇手的話。宋宵低頭摸了摸舒書的軟發(fā),“沒事?!彼参恐f。牽著舒書回到家后,宋宵第一時(shí)間去了那間暗室。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這間房間總是這樣的昏暗,打開墻角邊的開關(guān),昏黃的燈光朦朧的照亮這間屋子,整個屋子變得黃橙橙的。宋宵削rou剔骨的刀一向都是掛在墻壁上的,那些或直或彎,或大或小的刀琳瑯滿目的掛著,放眼望去,就像是一幅黑暗色彩極為濃重的畫,刀面上紅艷艷的血色成了畫中最亮眼的顏色。唯一掛在墻面上的砍刀被取走了,那是宋宵殺傷力最大的刀。一眼掃過墻壁,宋宵伸手取下了墻壁右側(cè)那不明顯的木板,一把嶄新的砍刀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確認(rèn)東西還在后,宋宵便把木板再次貼合了上去,隨后關(guān)燈離開。來到廚房,看到正在穿著圍兜做菜的舒書,宋宵沒忍住立刻抱了上去,“我今天晚上有些事就不回來了。”戳戳鐵鍋里有些焦了的紅燒rou,舒書有些失落,“哦...那我等你回來...”蹭蹭舒書的毛絨腦袋,宋宵說,“我會盡快的?!?/br>“是什么事,要晚上才去?”舒書問。“一點(diǎn)小事而已,沒什么的?!?/br>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晚上碼了一半就迷迷糊糊睡著了,所以今天補(bǔ)上,下午或晚上還有一更,是今天的。謝謝橘貓I、葳蕤的地雷O(∩_∩)O,謝謝支持。第92章最偏執(zhí)的你司謹(jǐn)?shù)膽岩膳c巡捕房的到來,讓一向淡定如斯的宋宵感到了一絲緊迫。李二的尸體一旦被送達(dá)巡捕房,那么尸體上他殘留的證據(jù)一定會被查出來,到時(shí)候他就無法翻身了,所以,他必須得做點(diǎn)什么。靜靜的等到夜晚十一點(diǎn)左右,宋宵才安撫下困倦的舒書,獨(dú)自一人提著砍刀往村長家去了。十一點(diǎn)的夜晚格外的昏黑,在這樣沒有路燈的情況下,宋宵只得靠著記憶中的路線小心的摸索前進(jìn)。去村長家的路上寂靜無聲,連一向吵鬧的雞鴨都安靜的睡在窩里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整條路上只有宋宵腳踩在葉子上發(fā)出的些微踩踏聲。順著村里的那條土路,宋宵很快來到了村長家門外。所幸村長的兒子與兒媳都在鎮(zhèn)上工作,常年沒有回來,所以年邁的村長一直是獨(dú)自一人居住的在這不大的房屋內(nèi)。小心的拉開那扇破舊的木門,宋宵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屋內(nèi)。微瞇著眼,透過云層中偶然露-出的一絲月光,宋宵輕而易舉的就發(fā)現(xiàn)了南面木板上擺著的李二尸體。掀開尸體上蓋著的竹席,看著李二那張蒼白如紙的臉,宋宵沒有一絲懼怕的直接背起尸體,把李二從木板上帶離。看著依舊鼾聲如雷的村長,宋宵這才放心的背著尸體離開了村長家,往村子走去。在黑夜中,宋宵面不改色的背著那具冰冷冷的尸體走在山路上,他的目標(biāo)是后山上的那間粗陋的茅草屋。在走路的過程中,后背上李二的四肢總會因?yàn)閼T性不時(shí)碰觸到宋宵的手臂,那感覺就像是在大夏天把手臂整個浸在井水里一樣,冰冷徹骨。忍受著被尸體碰觸的不適,宋宵走的速度更快了,在晚風(fēng)與尸體的雙重作用下,他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好不容易爬上后山,宋宵在四下找了找才總算看到了那間破敗不堪的茅草屋,那間屋子就是樵夫每次工作后休息的地方。輕輕地把尸體安放在茅草屋里的那張木桌子上,宋宵拿起了背上嶄新的砍刀。這一次為了不留下對自己不利的證據(jù),他特意戴上了一雙紗手套,這樣既可以印出血液不引人懷疑,又不會留下指紋。解開尸體上的衣衫,宋宵開始麻利的分割著這具冰冷的尸體,他分割的速度快、力道狠,整個過程中沒有多余的停留和猶豫。不到十分鐘的時(shí)間,李二的尸體就被宋宵熟練的分成了一塊塊大笑均等的rou塊,他對待這具尸體的模樣,就像是對待一只死去的豬。滿意的看著木桌上堆積成山的rou塊,宋宵這一次沒有再擦拭那把砍刀,而是先把除了頭顱外的其余rou塊藏在了茅草堆里。大量的茅草掩蓋了地上不多的血跡,除非有人特意翻看,不然不會有人知道在這么多茅草堆下,居然藏著那么多的尸塊。宋宵原本以為在這個時(shí)間,這個地點(diǎn),不會有任何人來的,但他還是沒有想到自己所做的這些居然被其他人看在了眼里。-----宋祥拎著手里頭剩了一半的酒瓶子,醉醺醺的走在嶙峋的山路上。他搖搖晃晃的走著,嘴里說著自己也聽不清的醉話,“呵,結(jié)婚,結(jié)個屁婚!傻子一個,五塊銀元換女兒,虧得是我!”宋祥就是舒書的jiejie-喜子的未婚夫。為了讓女兒嫁出去,舒大生幾個月前讓王大媽來回走了好幾趟,才終于在鄰村找到了一個年齡適中又愿意娶喜子的人,雖然要求是五塊銀元。但當(dāng)那五塊銀元真的送到了宋家時(shí),宋祥卻又不樂意了,五塊銀元就想耗費(fèi)他一輩子去娶一個癡呆女?!他宋祥可沒有這么好說話。一想到后天就要娶那個傻子,宋祥就覺得心里憋屈的很。喝了大半瓶酒的宋祥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酒氣上頭了,他的頭有些暈乎乎的,當(dāng)夜晚清涼的冷風(fēng)吹在他身上時(shí),宋祥的腦袋立刻清醒了許多,他忍不住打了個酒嗝。“嗝,唔。”砸吧砸吧嘴,宋祥甩甩手里的酒瓶迷茫的看著四周,“這是哪里啊?”‘咚、咚?!?/br>“什么聲音!”宋祥驚訝的四下看了看,他發(fā)現(xiàn)聲音是從后山南側(cè)傳來的。好奇的他沒有怎么思考就直接去了那聲音發(fā)出的地方。等他來到那間茅草屋前時(shí),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聲音是從茅草屋里發(fā)出來的。宋祥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看著一塊塊分解著尸體的宋宵,隨著宋宵分解的程度,一塊塊血rou從木桌上滾落,掉在了臟亂的茅草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