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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吧。”浴缸不大也不小,兩個成年男人進(jìn)去還是有點窄。他們面對著坐著,雙□□疊在一起。容悅用腳尖踢了踢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然后踢起了水花。沈眠抓住了他無處安放的腳,“你不是說今晚不做嗎?”“那跟我做這個有什么沖突的地方嗎?”他另一只腳繼續(xù)sao擾著他。沈眠的臉一片赤紅,就是不知道是水汽蒸的,還是被他的動作撩撥得心緒不平。最后,沈眠再一次干脆的放棄自我掙扎。……洗完澡以后,容悅在沈眠的衣柜里找衣服,沈眠趴在床上,用被子裹著自己休息。“說起來,我上次的衣服應(yīng)該留在你這里了對吧?”容悅問他。“你的衣服?”沈眠想起來了?!把澊锊亓艘话鼰煹哪翘滓路??”容悅頓了一下。“煙我沒收了,衣服放在第二個格子那里。”容悅就換上了自己的衣服,順手拿了一套衣服給沈眠?!皳Q上吧?!?/br>沈眠接過衣服,有氣無力地?fù)Q上。容悅這時候就發(fā)現(xiàn)端倪了,“你該不會是淋雨生病了吧?”“我哪有那么容易生病……”沈眠嘟囔。他雖然是個辦公室一族,但是該有的運動沒有落下過。容悅摸了摸他的額頭,確實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體溫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昂冒?。”兩人下樓,還高高興興地吃了一頓mama做的飯。“你的爸爸脾氣是壞了些。”飯桌上,劉妤不斷做和事佬,“但是他為你著想的心的真的,你就看在他心意的份上,偶爾原諒他吧?!?/br>沈眠拿筷子的手一頓,愣愣地點頭,“我當(dāng)然知道,我不會跟他計較的?!?/br>容悅在他們對話的時候,一直認(rèn)真吃飯。只是偶爾他會用手指撩起劉海,眼珠子也跟著一轉(zhuǎn)。因為沈眠暫時不想跟沈睿見面,兩人吃完飯以后就借家里的車回家了。回到了家里,沈眠坐在客廳里看電視,他慢慢地覺得身體越來越重,身上的皮膚都變得熾熱起來。他摸了摸額頭,然后喊來了容悅,“我這次好像真的是感冒了。”容悅又擔(dān)心又無奈的地站在他的面前,“等等,我去找藥?!?/br>沈眠回床上躺了,容悅拿了藥和溫度計給他,還多端了一杯熱水?!奥龋韧昃吞上氯バ菹?。”其實沈眠覺得自己還好,只是有點發(fā)熱而已。但是他難得看見要照顧自己的容悅,就默默讓他照顧了。喝了一杯熱水,被被子掖著,沈眠的額頭很快就滲出汗。容悅坐在旁邊,拿紙巾替他擦汗。“看不出來,你還挺會照顧人的?!鄙蛎吒锌?。“以前的時候,爸爸也生病過,都是我照顧他的?!比輴偱牧伺乃哪樀?。沈眠看著他,莫名滿足。容悅撐著腦袋看著他,笑吟吟朗誦道:“我的眼睛,那雙曾浸透了黑夜、墨石般深邃卻無用的眼睛,只想看著你。一直看著,把所有明亮的日子揮霍殆盡?!?/br>沈眠實在在太喜歡他的聲音了,他的聲音清澈透亮,像撥動的琴弦,像清泉的流水,像溫柔的春風(fēng)?!拔腋杏X今晚會睡得很好?!?/br>容悅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有關(guān)系,可以睡得很香,你沒有燒得太嚴(yán)重。”沈眠看著他,把這幾天的心里話都說出來?!澳悴灰犖野职值脑?,自然的你就是最好的?!?/br>容悅伸出手,不停摸他的頭。沈眠此時此刻的眼神叫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從前他看他像看一幅畫,用得也是這樣的眼神。“如果我庸俗……”他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如果我愛慕虛榮、如果我追名逐利、如果我是一個徹底的二流貨,那你還會愛我嗎?”沈眠聽到他的話一愣,隨即搖搖頭。“你不會變成這樣的人。”容悅的食指挑逗著他的耳垂,一室的光明都無法映照他的自身?!凹偃缒??”“沒有那種可能性?!?/br>他的話落音以后,這里徹底靜下來了,只有那么一只太過早出現(xiàn)的蟬在鳴叫。容悅脫掉鞋子,隔著被子趴在他的身上。沈眠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被擠壓得難以呼吸,“你又想做什么?”容悅掐住他的臉頰,笑得清純美麗又妖艷誘人,“做你今天在你家想要我做的事情?!?/br>“喂!不要!我還在生??!”他是不是瘋了!容悅將手伸進(jìn)被子里,“你的身體是好熱啊?!?/br>到底誰才是整天想要發(fā)情的色魔!當(dāng)容悅強硬地將東西塞進(jìn)去的時候,本來快要痊愈的沈眠開始暈暈乎乎了。現(xiàn)在的沈眠體溫偏高,容悅在這種異乎平常的接觸中,第一次涌現(xiàn)出了莫名其妙的沖動。沈眠再一次一次發(fā)現(xiàn)他的興奮點是真的很奇怪。“我老是欺負(fù)你,真是對不起?!比輴偟拖骂^蹭他的腦袋,他嘴里說著道歉的話,眼睛確實沒有絲毫的歉意?!罢嫦胍惠呑悠圬?fù)你?!?/br>他說的話簡單直接,卻算是難得的情話。沈眠趴在枕頭上,被他欺負(fù)得咬住了下唇。容悅用手指撬開了他的嘴巴,逼他將聲音宣泄出來。沈眠喘息,“我愛你。”容悅嘆息。沈眠一再跟容悅表示他不需要聽從沈睿的建議來改變自己,但是容悅還是在逐步偏離了原本的軌道。今天,電視臺里的人慫恿容悅一起去參加聚會吃飯,容悅想了想,答應(yīng)了,他立馬發(fā)了一條信息給沈眠打報告。聚會上,觥籌交錯,容悅偶爾會瞥到葉擎在偷拍他,大概是給不放心的沈眠在打小報告吧。他笑了笑,不以為意,舉起酒杯跟隔壁的相碰。讓暴風(fēng)雨來得更猛烈些吧。撞擊的過后,要么是一瞬間的碎裂,要么是永恒的堅固。容悅喝了幾杯酒,很快就頭腦發(fā)暈,倒在了沙發(fā)上。“你沒事吧,要不要去廁所?”有人想要幫助容悅。容悅擺擺手,自己歪歪扭扭走開了。他獨自一人出去,可是卻沒有去洗手間,他跑到了外面,坐在了吸煙區(qū)。趁著周圍沒有人,他顫抖著手拿出了煙和火機。當(dāng)火光燃?xì)猓瑹熿F上升的時候,他從這種麻痹人神經(jīng)的事物中得到了滿足。他其實不適合人群,他也不適合笑容。他只適合靜靜握著鐮刀,躲閃進(jìn)濃厚的黑暗當(dāng)中。他一根接著一根抽著,突然,一只手奪走了他的香煙。容悅詫異地抬頭,正看見沈眠站在他的面前。他緊抿著嘴角,這是他生氣的標(biāo)志。他的丹鳳眼盛著前所未有的憤怒,他看著容悅,不明白他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情?!拔艺f了,你不用做這種事情的。”容悅搶回自己的香煙,軟軟地靠在椅子扶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