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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葉可貽似懂非懂的眼神搖搖頭,“算了,先去吃飯,不是說倆劇組要一起聚餐么?!?/br> “哦?!?/br> “簌簌你別生氣?!苯瓉嘂惻牧伺乃暮蟊?。 “我怎么能不生氣,韓導(dǎo)心眼都偏到咯吱窩了,去趙啟鵬的組客串,這么好的機(jī)會,憑什么給葉可貽??!”唐簌簌跺著腳。 “聽說是安排進(jìn)來的?!苯瓉嘂惽穆暤?,“把丞芳芳給擠下去了?!?/br> “我不管,今天我說什么也得試一試?!碧企鶟M腹委屈,“我覺得我會演的比她好。” “你要搶?。俊?/br> “說的可真難聽,這角色又沒簽她,各憑本事唄?!备裳輪T這一行,沒成名之前,她們得把握住每一個機(jī)會,別人的唾手可得,或許要她們搶破頭才可以,“誰讓咱們是十八線呢?!?/br> 聚餐的氣氛火熱,烤rou上了一盤又一盤,葉可貽跟往常一樣扎在熟悉的人堆里,唐簌簌看著懷抱啤酒瞇眼笑的葉可貽,有些內(nèi)疚,但更多的是勢在必得,她舒了幾口氣,最終選擇端著酒杯穿過人群,向著盲遙的劇組那邊靠過去。 陳則言余光掃過唐簌簌的背影,又看了眼旁邊虎視眈眈盯著烤rou的葉可貽,啤酒滑過喉嚨,自言道,“傻乎乎的,明早你的角色就沒了?!?/br> 一場聚餐,一群人,各懷心思。 第十七章 葉可貽的酒量很好,當(dāng)然這是她自己認(rèn)為的。 葉可貽的酒品很好,當(dāng)然這也是她自己認(rèn)為的。 兩個劇組碰到一塊,更是放開了玩,眼鏡框小助理跟葉可貽她們混在一起,原本還堅(jiān)定的信奉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結(jié)果被幾個人連哄帶勸的下去了幾瓶,還沒到十二點(diǎn),就連車也上不去了,一頭扎倒在沙發(fā)上。 要么說做演員也確實(shí)夠無聊的,每天最大的娛樂就是拍完戲,然后聚到一起吃吃喝喝,東一群西一群,天南地北的侃大山,終于,再葉可貽劃拳又輸了一把以后,整個人就開始發(fā)飄。 有的人喝多了要睡覺,有的人喝多了愛說話,葉可貽就不一樣,她喝多了要找陳則言。 “你離得太近了,這還有別人呢?!?/br> “不近啊。”二十厘米外,葉可貽托腮看著陳則言,笑瞇瞇地露著八顆大白牙,“你不要晃,看得我有點(diǎn)暈?!?/br> 雖說現(xiàn)在這種場合,什么都可能發(fā)生,曖昧的事也很多,可是陳則言卻不太喜歡成為眾人八卦的中心,只好刻意與葉可貽拉開點(diǎn)距離,可惜他剛移了兩步,葉可貽又湊了上來,甜絲絲的小聲道,“則言你跑什么?!?/br> “你喝多了?!?/br> 陳則言開口,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隔壁桌有人扯著嗓子邀場,“到老馬家吃小龍蝦,又沒有人一起!” “有!”聲音此起彼伏。 葉可貽也跟著瞎湊熱鬧,搖晃著手臂。 葉可貽是真的想去吃小龍蝦的,只不過剛跟著出了門,就被陳則言拖到了一邊,他帽子壓的極低,單手拎著葉可貽的領(lǐng)口。 “要吃小龍蝦。”聲音聽上去可憐巴巴。 “沒有小龍蝦,趕快回去睡覺。” “沒有車,不想走路。”葉可貽喝了酒人就顯得有些嬌憨,她看著就在旁邊的陳則言,抿抿嘴就湊了過去,整個人都半撲到他身上,“你要是想走,我可以陪你??!” “大半夜的壓馬路,你當(dāng)我瘋了?”陳則言環(huán)顧著四周,單手撐著葉可貽的重量,在倆人間拉開一定的空隙,小女人似乎不樂意,伸著手要抱他。 忽然遠(yuǎn)處車燈閃了兩下,陳則言瞇著眼睛看了片刻,實(shí)在騰不出手,只好指使葉可貽,“揮揮手?!?/br> “哦!”陳則言的話要聽,葉可貽撲棱著揮了兩下,車便向著他們的方向駛來。 代駕師傅是佟夏他們一開始就定好的,怕的就是出現(xiàn)這種開不了車的情況,只是如今又多了個葉可貽,毛俊峰是指望不上了,只能他先送她回去。 玉林的代駕師傅很專業(yè),大營城名人喝醉的也不少,一路上除了剛開始打量了他們兩眼,被陳則言搪塞過去,其余時(shí)間師傅一句話都沒有。 “下車了,可可?!标悇t言拎著葉可貽的背包,輕輕地拍拍她的臉,睡得倒還挺香,被賣了估計(jì)都不知道,“醒醒,一會再睡?!?/br> “我不要起床?!比~可貽轉(zhuǎn)了個身,把臉埋在袖子里,眼看又要繼續(xù)睡下去。 真想把她扔這兒,陳則言滿頭黑線,之后又耐著性子哄了兩句,收效甚微,最后不得已使了殺手锏,他唇貼近葉可貽的耳朵,聲音極輕,帶著點(diǎn)點(diǎn)的蠱惑,“可可起來,我?guī)闳フ谊悇t言?!?/br> 話音剛落,陳則言就覺得眼前一花,一個身影就直直撲了過來,抱進(jìn)他懷里,撞的他一個踉蹌。 懷里的人香噴噴的,紅著臉像顆水蜜桃,她笑瞇瞇的看著他,瘋狂的點(diǎn)頭,“好,去找陳則言。” “做人真是不能太好心?!标悇t言不記得這句話是誰說的,可此時(shí)此刻他卻覺得十分有道理,脖子上掛著背包,身后背著葉可貽,他想就算當(dāng)時(shí)真把葉可貽扔去吃小龍蝦,也應(yīng)該沒事的,而不是像現(xiàn)在。 其實(shí)一開始,他也沒背她,只是中途不知道葉可貽中間哪根神經(jīng)搭錯了,死活說前面有水坑要他背,大廳之內(nèi),眾目睽睽之下,要真鬧起來,他的臉還要不要了,最后只好認(rèn)命,但還是免不了自言自語的抱怨,“這么重,以后少吃點(diǎn)?!?/br> “你別晃?!比~可貽趴在陳則言背上,感覺自己進(jìn)了個箱子,然后就是搖搖晃晃的上下左右的前行,“晃的我有點(diǎn)想吐?!?/br> “喂喂喂!你差不多就行了!馬上就要到房間了?!比~可貽剛才那句話仿佛晴天霹靂,陳則言連忙加快了步子,想都不敢想,“你給我忍著?!?/br> “忍不住了?!边@是什么車啊,為什么這么顛,葉可貽抱著陳則言的脖子心里有些埋怨。 “馬上就到了!馬上!” “忍不住?!?/br> “忍不住也得忍,你要敢吐我身上,我立刻把你從這丟下樓去。” 這是一場干凈與時(shí)間的賽跑,可是如果威脅有用的話,世界早就和平了。 房卡剛拿出來,陳則言就聽見身后傳來一陣干嘔。 “葉可貽!你給我下去!”樓道里傳來男人的咆哮。 什么叫倒霉,什么叫狼狽。 陳則言喘著粗氣帶上門,順便踢了踢剛剛被他拖進(jìn)房間的人,只見葉可貽扭了扭身子,然后在地板上縮成了一個團(tuán),仿佛剛才吐了他一身的不是她。 開開換氣扇,陳則言認(rèn)命的解著扣子,被吐了一身,這衣服也算是廢了。對著鏡子嘆了口氣,他順手把衣服扔進(jìn)垃圾桶,這才忍不下去,開水去洗澡。 水汽氤氳,屋內(nèi)只有換氣扇嗡嗡的換氣聲,陳則言沖著頭發(fā),泡沫剛打上,門就被人猛地一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