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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你了,你就是個賤人。” 岑絲淼瞪大眼睛,臉上透著難堪,拼命搖著頭:“不是,我……” 林臻奇冷若寒霜,瞥了她一眼,轉(zhuǎn)身就走,踏出門的那一刻,聽見岑絲淼幾乎是撕心裂肺地喊道:“我真的都是為了你,我愛你。” 他的心顫了顫,卻更加恨岑絲淼,全他媽扯淡。 到了晚上,寒風更加冷冽,岑絲淼開著車回家,到了門口,就看見客廳亮著燈。她走進去,下意識準備從包里掏鑰匙,頓了頓,又抬起胳膊按門鈴。 沒過多久,門就從里面打開。 宋泊渝站在眼前,腰間系著圍裙,眉眼被昏黃的燈光暈染,顯得尤為溫暖,手里拿著鍋鏟。 岑絲淼彎著眼睛笑了笑,湊上去抱住他,鼻尖聞到一股飯菜香。她抬頭:“你在家里做什么好吃的了?” 宋泊渝把她往懷里摟了摟,先去把門關上,冷風攔在外面。 他一直在等岑絲淼回來,心里一直煩躁的厲害,忍不住給她打電話,或者想要去找她。 只能找件事情做,勉強把情緒給壓下去。岑絲淼坐在餐桌旁邊,手里拿著筷子,夾了一口菜吃。 宋泊渝接了杯水放在桌上,然后坐在她身邊,岑絲淼拿過杯子喝了一口:“你不吃嗎?” 他搖搖頭:“等一會兒再吃?!?/br> 岑絲淼沒再多說,最近他好轉(zhuǎn)許多,前陣子表達情緒可以讓別人感受到,現(xiàn)在則是能說一些拒絕的話。 正是因為他情況很好,宋家父母才沒有把宋泊渝帶回去。讓他一直住在這兒。 岑絲淼彎了彎眼睛,忽然宋泊渝湊近,盯著她看:“你笑什么?” 岑絲淼繼續(xù)吃飯,沒搭理他。 宋泊渝抿唇,看了她半晌,眼里透出笑意,眉宇間浮現(xiàn)出與往常不同的閑散,沖著她吹了聲口哨。 岑絲淼愣了愣,抬看向宋泊渝,他挑了挑眉,開口說道:“吃飯啊,看我做什么?” 她放下筷子,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兒。 宋泊渝瞥了她一眼,拿起筷子夾菜喂她,岑絲淼眼神透著狐疑,他神情倒沒什么不自在的。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說道:“你慢一點好不好?” 岑絲淼正吃著菜,沒弄明白,緊接著聽見:“這樣我們待的時間可以多一些,我很怕把你忘了?!?/br> 她越聽越迷糊,琢磨了半天:“你說什么?” 宋泊渝彎了彎眼睛:“我愛你?!?/br> 岑絲淼點點頭:“我知道啊。” 他把筷子放下,神色變得認真,握住岑絲淼的肩膀,撫上她的側(cè)臉,指尖摩挲,眼神變得溫柔:“結(jié)婚好不好?” 岑絲淼看了看他,特冷靜:“你到年齡了嗎?” 宋泊渝愣了一下,說道:“可以先辦婚禮?!?/br> 她揉了揉眉心:“你還沒有我大,這么著急結(jié)婚做什么?” 宋泊渝蹙著眉頭:“我已經(jīng)很大了,再不結(jié)婚就要老了?!?/br> 岑絲淼抬眼:“你有多大?” 他眼睫一垂,抓住岑絲淼的手往下,神情認真:“你摸摸看?!?/br> 岑絲淼覺得她好像把孩子給養(yǎng)歪了。 窗簾還沒拉,能看見外面黑漆漆的,窗子上有一層薄霜,天越來越冷。一夜過去,天亮起來時,地面已經(jīng)積了厚厚的雪。 林臻奇頭痛欲裂,喝了一晚上的酒,洗了個冷水澡,更覺得難受,渾身上下沒一處是痛快的。但好在終于清醒一些。 今天是簽合同的日子,他著急去公司,絕不能遲到。一路上紅燈不少,開著車的司機又不太穩(wěn),林臻奇情緒更加暴躁。 還好提前趕到,那邊的經(jīng)理還沒來。林臻奇坐在椅子上一杯又一杯地灌著咖啡,臉色特別差。 手里翻著合同,卻看什么都是重影,頭疼的越來越厲害。 他心煩的把合同放在桌上,捏了捏眉心,忽然聽見外面有響動,那位經(jīng)理說話的聲音。 等人走進來,開口打招呼時,林臻奇抬頭扯出來笑意,站起身特別客氣:“您坐,合同已經(jīng)都看過了,您要不要再看一遍,確認一下。” 經(jīng)理笑著點點頭,接過合同準備翻看,林臻奇唇邊的笑意還沒落下,忽然表情僵住,盯著他身上穿得衣服。 經(jīng)理正翻著紙張,忽然聽見有些飄忽的聲音:“您什么時候買的這件衣服?” 他頓了頓,笑著說道:“還不是身邊的女人使小性子,非得給我買這件,是不是不太適合我?” 林臻奇表情發(fā)冷。 經(jīng)理低著頭沒看見,繼續(xù)說道:“合同沒問題,可以簽了?!?/br> 第173章 病人男X醫(yī)生女(二十) 林臻奇幾乎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甚至眼睛也模糊不清。 一直盯著經(jīng)理的西裝,在腦海里漸漸跟那天岑絲淼摟著的男人身上穿得衣服重合。 他站在原地不動,心沉下去,跳的越來越快,慌亂不已??赡樕系纳袂閰s是發(fā)冷,壓根瞧不出來。 經(jīng)理正準備坐下,往外拖了拖椅子,結(jié)果抬眼瞧見林臻奇這幅表情,蹙起眉頭,輕聲問道:“林總可是對合同還有不滿意的地方?” 林臻奇盯著他看,眸子黑沉沉的,泛著冷意。 簽合同的事兒,不光經(jīng)理上心,岑絲淼也惦記著。快中午時,岑絲淼在診所準備回家,她看了眼時間,皺起眉頭。 今天是林臻奇簽合同的日子,不出意外的話,這會兒他應該早過來了。 可還是沒有動靜。 岑絲淼放下包包,又耐著性子多等了一會兒。直到宋泊渝打來電話催促,他的語氣隱隱透著焦躁。岑絲淼揉了揉眉心,沒有再磨蹭。 剛走出去,不經(jīng)意間瞥見臺階上的人影,背對著她,西裝革履的,只是領帶松散,似是在脖子上掛著。 冷風一吹,那人身上的酒氣特別重,他捏著酒瓶子,正仰著頭往嘴里灌。 岑絲淼瞇了瞇眼睛,裝作沒看見,繼續(xù)往前邁步子,高跟鞋踩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那人背影顫了顫,攥緊酒瓶子,下顎收緊,扭過頭看向岑絲淼,正好沖著陽光,他有些睜不開眼。 林臻奇喉嚨發(fā)緊,想開口喊她,卻跟沒辦法發(fā)出聲音似的。 他眼睜睜看著岑絲淼打開車門,就要坐進去準備離開。忽然她動作一頓,抬頭朝著林臻奇這里看過去。 兩人的目光撞在一起。 車門關上,岑絲淼重新往診所走,她在林臻奇前面停了停,看了他一眼,隨即往里面走。 林臻奇把唇抿得發(fā)白,覺得心像是被揪住,他站起身子,酒氣上頭,暈暈乎乎的,像踩在棉花上。 他走的跌跌撞撞,前面的岑絲淼像是沒察覺一樣,自顧自地走著。她進到辦公室,拿了杯子倒水。 岑絲淼彎著腰,身上穿得工作套裙勾勒出曲線,尤其是腰身顯得極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