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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口,腿也發(fā)軟,走出廚房直接回了屋躺在床上拉上毯子就蓋住了腦袋。感覺到胸口傳來一陣陣鈍痛,這才叫失戀的感覺。還沒在一起自己就這般難受,要是在一起了再分開,那自己還不得難過的不省人事了?艸!凌寶自暴自棄的閉上眼怎么躺都不舒服,索性把腰間的浴巾扯了丟出去,怎么粗辱怎么來,反正想發(fā)xiele一下,全世界愣是找不到一個自己的歸宿了?鄭佑涵站在那里一把接住浴巾,看了一眼丟在床邊,然后在他身邊坐下,“我不就是,提個建議,你不同意不去就行了,發(fā)什么脾氣?!?/br>凌寶不理他。“出來,一會兒悶壞了?!?/br>“你都讓我出去找小姐了,還管我壞不壞的。”“我現(xiàn)在又沒女朋友,我不是為了你的生理健康著想嘛?!?/br>“沒女朋友我也活了二十了又沒憋死!”凌寶越想越死,掀開毯子吼道,“你就沒想過萬一我去找一小姐,結(jié)果染上病了呢?萬一我找的小姐是個吸毒的搞的我也沾上了呢?萬一她表面是小姐其實是做局搶劫的呢?再萬一,她是個人妖呢?你想過沒!”鄭佑涵皺起眉,“這么復(fù)雜?!?/br>“你以為呢。”“我真沒別的意思,就是怕,怕你覺得總待在家里無聊,你這個年紀(jì),正好是愛玩,對什么都新鮮的時候?!?/br>凌寶坐了起來,“關(guān)心我?”“嗯?!编嵱雍环裾J(rèn),既然他養(yǎng)著,就要負(fù)責(zé),包括生理需要。“你聽好了,既然你是關(guān)心我,就應(yīng)該告訴我,‘不要出去亂搞,外面都不安全,要搞在家搞’,知道嗎?”鄭佑涵覺得自己臉有點熱,他聽到這句話腦子里倒是沒想凌寶跟別人在家翻云覆雨,而是他坐在家里沙發(fā)上打手槍,要命。“不說這個了?!?/br>“你中午別做飯了?!绷鑼氁膊还茏约汗庵ü?,過去拉著他的胳膊,“我們?nèi)TV,中午在里面吃,還能唱歌,怎么樣?”看著他一臉興奮,鄭佑涵點頭,“行?!?/br>“可惜不能喝酒,”凌寶略帶失望,忙又說道,“那要不,你今天別出攤了,我們下午去,晚上去哪兒吃晚飯,還能喝酒,好不好?”鄭佑涵想了想,昨晚凌寶拍戲這么辛苦,今天休息一天也行,既然說了讓他去放松一下,這會兒拉著自己一起,“行,我去打電話?!?/br>凌寶在心里歡呼!對方一點沒有因為自己的得寸進尺而拒絕他。呵呵,喝酒多好。給陳飛打了個電話,說晚上不出攤了,陳飛馬上抱怨道,“不帶這樣啊,我還想和凌寶聊聊呢。”“你跟他有什么好聊的,回去看書!”“昨天我可是一直堅守在攤子上,聽別人說凌寶演的特好,還想晚上等他來了表達一下我的敬佩之情仰慕之意,喂??!”這邊鄭佑涵已經(jīng)把電話掛上了。凌寶心里的算盤打的啪啪的,他是不敢把心思對鄭佑涵說的,但是又舍不得這個人不屬于自己,多好的男人啊,他實在沒辦法看著鄭佑涵跟別人好,所謂成家立業(yè),不成家怎么立業(yè)?。〖依餂]有鄭佑涵這樣的好男人,自己怎么去闖娛樂圈!所以,喝醉了一切皆有可能。找了家KTV兩人四點就去了,三個小時套餐還送一小時,點了一打啤酒,凌寶一看,這酒一瓶也太少了,于是又加了一打,鄭佑涵驚訝,“看不來,你這么能喝?!?/br>“呵呵?!币粫憾际悄愫鹊?。屏幕上首先出來的是宣傳歌曲,,凌寶得意的看著他,“瞧見沒!以后別把我往火坑你推?!?/br>“記住了?!编嵱雍睦镞駠u,凌寶也算是好男人了吧,這么排斥夜間娛樂活動,簡直是異類,不過話說回來,自己也不喜歡,不過和凌寶在這里光唱唱歌還不錯。凌寶點了幾首歌拿著麥唱了兩句,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有副好嗓子,居然五音很全,他表示很滿意,于是一連唱了好幾首,鄭佑涵很捧場的啪啪鼓掌。叫了小吃和主食,水果拼盤加冰淇淋,鄭佑涵也沒想省錢,而且他看了一下價目表,一共連房費加一起撐死了五百塊,比預(yù)算少一半,只要凌寶高興,值。于是,鄭佑涵為了讓那個唱的眉飛色舞的凌寶高興,一直拿著瓶子和他碰,“一起喝?!绷鑼毰e著瓶子灌。“我少喝點,要騎車?!?/br>“打車回去,喝!”“好,你高興就再來一杯?!?/br>凌寶又咕嘟咕嘟一大口,鄭佑涵喂他一個西瓜,他又歡樂的去唱歌了,里外里自己喝完兩瓶了,鄭佑涵一瓶才喝了一半。鄭大爺心里的想法很簡單啊,今天是為了讓凌寶高興,所以凌祖宗喝美了,他就算愿望達成了,所以,總要有一個人是清醒的吧,只能是自己了。自己果然是好體貼。等四個小時過后,凌寶已經(jīng)徹底high了,倆打啤酒,凌寶戰(zhàn)斗了絕大部分,鄭佑涵一共喝了絲織而已。“哥~~~”凌寶掛在鄭佑涵的脖子上,整個人醉醺醺,眼神迷離水汽蒙蒙,一聲哥叫的真是……鄭佑涵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雞皮疙瘩起來了,“你好好說話?!?/br>“不行,舌頭不聽我的,打卷兒?!?/br>鄭佑涵扶著他把他抱到后座最好,“那就閉嘴。”“不行,我……就要說,你忙我把舌頭弄弄直。”“怎么弄?”鄭佑涵好笑的不行。“笨死了,用……手……弄唄!”一路上凌寶坐后面都不老實,一直那腦袋頂著鄭佑涵的后背,還來回的蹭,不停的喊,“哥~哥!”“我聽見了!說?!?/br>“哥!哥??!”“……”等好不容易進了家門,鄭佑涵是如抱小孩一樣抱著凌寶進去的,“松手?!?/br>“不松!”“乖,松手,上沙發(fā)上躺著?!?/br>“不!”凌寶兩只腳夾著他的腰夾得緊緊的,兩只胳膊也死死纏住他的脖子,“不,松了手……你就被別人勾走了?!?/br>“沒有的事!”“遲早的!”沒撤,鄭佑涵已經(jīng)抱不動了,只要自己坐在沙發(fā)上,凌寶就著姿勢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整個人像爛泥一樣攤在男人身上,窩在他的頸窩處,不停的蹭。他的呼吸帶著酒氣,太熱了,弄的鄭佑涵癢的厲害,脖子癢,手癢,心里也癢,哪兒都癢。“上床吧,我給你擦擦,你這樣也不能洗澡?!?/br>“上床?”凌寶睜大眼睛,“好,上床!走?。 ?/br>“……”這回沒費多大勁兒,凌寶不但上了床,自己還很自覺的把自己給脫干凈了,“來!”“……”鄭佑涵站在那里很凌亂。凌寶的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