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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以后也會遇到這樣的問題,幾個小時下來,簡直比平時拍一整天的戲還累。衛(wèi)超是被單獨私下說的,“你的表演太過了?!?/br>聽了夏老師的話衛(wèi)超點頭,“我只是覺得,他倆本身就有些曖昧?!?/br>“劇本里沒這么寫,你想的倒是多?!?/br>“我這不是為了讓角色更豐滿嗎?”“畫蛇添足?!?/br>“教授,我知道了。”衛(wèi)超收了笑認真的點點頭。夏老師也只當那是年輕人的玩笑,有時候在表演的時候,狀態(tài)到了就會產(chǎn)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就像有所成就的藝術家必定有一段腥風血雨的情路?,F(xiàn)在的孩子很大的問題就是需要從不斷的神經(jīng)刺激中才能找到演戲的感覺,這是很要命的事情。經(jīng)過下午的分析,原本還有些沾沾自喜的同學們也立刻認識到自己的表演還有不足,于是在夏老師走后,大家都自覺的練習起來。凌寶覺得嗓子不太舒服,一直在喝水,怕是這幾天用嗓過度,加上昨晚不要死的拉著鄭佑涵做那些事情,自己又忍不住直叫喚,那可是很費嗓子的,畢竟那種時候,怎么可能還想著怎么發(fā)聲比較好。看看時間,怕是晚上不能回去吃飯了,于是趕快給鄭佑涵發(fā)個短信,免得那人掛念。“給女朋友發(fā)?”衛(wèi)超問道。“給我哥。”凌寶頭也不抬,趕快將短信按了出去。“看你這么積極,以為是和女朋友報備?!?/br>凌寶看向他,對方表情眼神都坦蕩蕩,應該是沒什么的,大部分的男人還是性取向很正常,自己和鄭佑涵只是在生長相遇的過程中出現(xiàn)了一些偏差而已,不過想到校園網(wǎng)論壇里的言論,雖是玩笑,但玩笑也能開過頭的。“我哥身兼數(shù)職,跟他報備效果一樣?!毙珠L家長加愛人。衛(wèi)超以為只是長兄為父,“你們,長的并不像。”“嗯,”凌寶點頭,有些傷感,“我們不是一個媽,”也不是一個爸,“但是,他對我真好?!闭Z氣中帶著堅定,“我不能讓他擔心和失望?!?/br>衛(wèi)超聽到的言外之意就是,一切以學習和事業(yè)為主,同性之間有悖常理的事,更是不能做?!耙稽c都不能?”他有點不甘心。“當然!這個世上最不能傷害的就是自己的哥哥了,說句不好聽的,什么都能換掉,唯獨這個不能換?!?/br>衛(wèi)超啞然。凌寶再看向他,對方眼里有些失望和難過。再看不出是什么意思他就真二了,不過自己剛才的話已經(jīng)旁敲側(cè)擊了,而且演戲這種東西,太容易混淆,他拿著劇本沖衛(wèi)超揚了揚,“你也聽見了,夏老師說我肢體語言不夠,我去夸張一下,一會兒對戲?!?/br>“好?!?/br>自己也不想多安慰他什么,也沒有必要,時間還短,等演出完他從角色里走出來,就會沒事了。所以說很多拍愛情片的演員,每次收工都很失戀一場一樣。演員都神經(jīng)敏感而纖細,壓力頗大,又怕走不進角色又怕出不來,失眠神經(jīng)兮兮者比比皆是。哎,誰也安慰不了誰,誰也不比誰好到哪里去。公開預演的時間臨近,票已經(jīng)都發(fā)了出來,凌寶給了鄭佑涵好幾張,“可以叫你那些攤友過來看?!?/br>“好?!编嵱雍窒拢熬o張?”“嗯?!绷鑼毘姓J,“第一次演話劇。我自己還留著幾張票,想給白姐,但是不敢?!?/br>“也有你不敢的事兒?”鄭佑涵笑他,“怎么她也算你半個師傅,來看看也是應該的。”“行?!绷鑼毚蜷_手機,點開照片,“好看嗎?”鄭佑涵接過手機,照片里人畫著油彩貼著發(fā)片頭上的飾品不多,衣服則是白色長衫,對襟的領子,上面是青線繡花,很素雅,但是如此端莊的裝束卻是配著搞怪的表情,“這是你?”“嗯。累死了簡直,還好帶全妝的也就著一個場,不然根本來不及?!?/br>“那卸妝怎么辦?”“這個快,反正也不是真的要唱戲,學校老師們想了點辦法?!?/br>鄭佑涵聽他說的輕巧,卻知道肯定不容易,“很累吧。”“差點就吐了。”特別是弄頭發(fā)的時候。“你在劇演的戲子,是什么角色?”“這個角色?孟姜女?!绷鑼氁娝读税胩煊行┎粷M,“快說,好看不”“這么重的油彩,豬也能畫的很漂亮?!?/br>“鄭佑涵!”鄭佑涵捏著他的下巴,“不過我家寶兒本來就生了俊俏,雖然好看,但我更喜歡少年郎的樣子?!?/br>“哼,”凌寶歪了歪下巴,從他手里掙脫出來一臉不悅,“要是我還是林嘉瑞的樣子,保證超級驚艷!”“那是那是,”鄭佑涵忙安慰他,“以前是我有眼無珠了?!?/br>凌寶不說話,過來一會兒他才眼眶發(fā)紅的說,“我還沒去自己的墓看過呢。”語氣里盡是委屈。“去什么去!”鄭佑涵不同意,“又沒死,哪有自己給自己掃墓的。不去?!?/br>“可是……”“要不買點紙給凌寶燒燒吧?!?/br>“你能不能不要說‘給凌寶燒’,明明我現(xiàn)在叫這個名字?!?/br>鄭佑涵無視他的抗議,“明天我買紙,你給他燒,好歹生前他也是你的腦殘粉,人仗著年輕就以為自己扛得住,結(jié)果弄了個過勞死,真是……你就跟他說說,讓他好放心,他走的太突然了,說實話也好在你來了,不然他爸媽可憐?!?/br>凌寶明白鄭佑涵的意思,兩人都是家庭不完整父母之愛有嚴重缺失的,有哪個孩子不希望父母關愛的,越是表現(xiàn)的不在乎無理取鬧,無非是想更多的引起注意罷了,“我前幾天給他們打電話,家里沒人?!?/br>“有空再打打?!?/br>第二天晚上兩人找了個十字路口的街邊燒了紙,回去的時候轉(zhuǎn)到大廈后面沒什么人,天也黑,鄭佑涵摸著凌寶的手牽住,凌寶看看他沒說什么,只會用力的回握住對方。快到樓下的時候,樓道邊上站在兩個人,大包小包的東西挺多,天黑樓道里的感應燈也沒亮,等兩人過去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叫到,“凌寶?”口氣帶著試探。有了聲音感應燈也亮了,凌寶回頭看著樓道邊的兩人,一男一女年紀最起碼也五十多了,臉上帶著疲憊風塵仆仆的樣子,他愣住了,不知道是誰。鄭佑涵看見來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松開手喊道,“叔叔阿姨!你們怎么來了?”女的看向鄭佑涵,然后看看凌寶,“前幾天太忙了,也沒顧得上看家里電話,后來看見寶兒打來的,又擔心他有什么事,趕緊過來看看……”凌寶看著她緊張的不得了,這是凌寶的mama?。。√彀?!鄭佑涵摟著他的肩以示安慰,“先讓叔叔阿姨上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