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書迷正在閱讀:黑貓在上,邪靈退避、再生為妾、誰血書求后續(xù)?后續(xù)來了、候鳥不歸、宣傳部長的頭號粉絲、你又忘記我名字了、霍先生他不找替身、風(fēng)雨潮聲、遠(yuǎn)山曦處、愛是一片漆黑
心下一喜,然而很快她的一顆心就深深地落了下去,因為季妄懷頭也沒回,似是隨意道:“那明日你便回去吧?!?/br>***司鶴茫然地睜開眼,首先見到的是司雁,在司雁身后站著他姐,他爹,他娘,還有幾位太醫(yī)奴婢,而在最外面,站著陸鈺。沒有季妄懷。季妄懷哪里去了。“我的鶴兒啊——”司夫人一把抱住司鶴,就開始哭個不停,眾人勸了半天,她才漸漸平靜下來。“鶴兒覺得怎么樣?傷口還疼嗎?昏迷了這么久,餓不餓啊,午飯都沒來得及吃呢?!彼痉蛉瞬亮瞬裂劢牵诌B忙開始張羅著,眾人在司夫人的吩咐下又逐漸忙碌了起來。原來季妄懷不在,原來剛剛的一切都是在做夢。還好……還好……“司鶴,你還好嗎?”陸鈺嘆了口氣走上前來,似是悔恨和自責(zé),“都怪我,沒有保護(hù)好你?!?/br>司鶴:????…………您真是太能給自己加戲了。“四殿下,”司鶴艱難開口道:“這和你沒有關(guān)系……咳咳……我不需要保護(hù)……是我自己疏忽了。”陸鈺還欲說話,只聽司雁舒了口氣,打趣問道:“沒事兒就好,你剛剛夢見誰了,我聽你昏迷的時候一直叫他名字呢?!?/br>“是嗎?”司鶴笑了笑,“我不記得了?!?/br>聞言,陸鈺眉頭一皺。***夜幕十分,瑜王府邸。萬籟俱靜,俞江捧著密信,在門外躊躇著要不要告訴季妄懷,他想了想,還是把心里的疑慮壓了下去,邁步進(jìn)屋,“二殿下,密信到了。”“什么事?!奔就龖颜诳磿?,屋里就只有他們兩人,墻角香爐暗香浮動,本是用來提神靜心的香氣,俞江心里卻有些七上八下。“司鶴……出事了?!庇峤t疑了一會兒,輕聲道。“啪——”這是書卷被重重擱在桌上的聲響,“什么時候?!?/br>雖然季妄懷還是一如既往的聲調(diào),但俞江還是聽出了有一些不對勁,他心里暗自自責(zé),果然自己還是低估了這位司公子在二殿下心中的地位。“今日……午時……”俞江舔了舔干澀的嘴唇,他已經(jīng)料到了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果不其然,房里頓時安靜下來,半晌,季妄懷才問道:“午時的密信為何現(xiàn)在才來報。”“屬下失職?!庇峤钪藭r辯解不如認(rèn)錯。“自己去領(lǐng)罰吧?!奔就龖岩皇峙踔鴷?,頭也不抬地說道,“司鶴嚴(yán)重嗎?!?/br>“刺到了下腹,說是血流如注……”他話還沒說完,只見季妄懷猛然起身,“傷成這樣!為何不報!”“屬下失職。”俞江心里暗自叫苦,他沒想到二殿下這么關(guān)心這位朋友。“備好馬車,”季妄懷深吸了一口氣,“我要進(jìn)宮?!?/br>第21章因禍得福初秋的午后,陽光已經(jīng)變得溫和了許多,垂簾被風(fēng)吹的微動,滿室都是窗外桂花的香氣。男人斜靠在軟榻上,一手撐著頭,一手把玩著手里的玉笛,嘆了口道:“沒想到司鶴會替他擋了一刀,可惜了……”“司公子才華橫溢,確實可惜了?!币幻O(jiān)打扮的人跪倒在地,聞言,順著男人的話語接著說道。“我沒說可惜他,”男人搖搖頭,“是可惜了那一刀,絕好的時機(jī)?!?/br>“對了,聽人說,臨淵的九皇女要去同啟國的皇子和親了?!蹦腥怂剖窍氲胶问乱话悖掍h一轉(zhuǎn),問道:“是不是之前在國宴上同司雁一起彈琴作畫的那個皇子?”“正是。”小太監(jiān)畢恭畢敬地回答道:“當(dāng)日多虧司公子出馬……”“多虧司公子出馬,不僅給陛下臉上添了光,還無意中羞-辱了一番啟國,你是如此想的?”男人輕描淡寫地問道。曾經(jīng)國宴一事,啟國、臨淵都是派的皇子皇女前來比試,唯獨承國,卻是一個大臣之子。啟國、承國經(jīng)過二十年前的一場大戰(zhàn),早就互看不順眼,何況那一次赴宴,想必啟國也是心有不甘,但卻無可奈何。小太監(jiān)一時不知道怎么說了,他怕他說錯了一個字,又會惹怒男人。“不怪你,大多數(shù)人都是這樣想的,想必啟國也是如此,可現(xiàn)在啟國兵力薄弱,啟承邊境時有矛盾,就算啟國懷恨在心也并不可畏?!蹦腥藝@了口氣,漫不經(jīng)意道:“不過當(dāng)時我也另有打算?!?/br>“這……”小太監(jiān)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茬,他見男人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的意圖,又擔(dān)憂道:“那……那接下來……”“按兵不動吧,年末太子就該成親了?!蹦腥巳嗔巳嗝夹?,顯然很是疲憊,小太監(jiān)領(lǐng)了命,剛邁出屋門一步,卻聽后方男子突然一拳錘在桌上,幾乎是咬牙切齒低吼道:“能者為王——憑什么我不能當(dāng)這個王!”四周頓時一片死寂。***司鶴在床上躺了兩天,什么事兒都不用做,餓了張嘴叫喚一聲,就有美婢端著粥一勺一勺地喂到他的嘴邊;乏了無聊了也張嘴叫喚一聲,司雁知曉他的脾性,專門請了幾位清倌兒坐在屋里的珠簾后給司鶴彈琴唱曲解乏。“舒服,還是美人兒深得我心——”司鶴即便疼的臉色發(fā)白,但耍嘴皮子的功夫還是片刻不停歇。“公子又胡說了?!泵梨九踔耄孀煲恍?,明知司鶴是為了逗她們開心,并無半點男女之情,但心底也是一片暖意。“鶴兒——”遠(yuǎn)遠(yuǎn)地,只聽腳步聲匆匆,司夫人帶著司鷺又來了,司鶴連忙讓美婢離遠(yuǎn)一些,免得他母親又胡思亂想,責(zé)罰這些小丫鬟。“哎,娘?!彼菌Q虛弱地笑了笑,“今日覺得好多了?!?/br>“那就好,那就好?!彼菌樢菜上乱豢跉猓痉蛉艘姞?,連忙道:“今早宮里送了東西過來,你算是得沐皇恩,金銀玉石,珠寶古玩,賞賜的東西可不少呢!”圣旨到時,景帝念其傷口還未痊愈,特免了司鶴行禮接旨,因其救駕有功,不僅賜了兩大箱的寶物,又賜了一塊可隨意進(jìn)出宮門的牌子。司鶴病懨懨地斜靠在床上,嘟囔道:“可是娘,我拿那牌子有什么用,我又不進(jìn)宮?!?/br>“休得胡話,”司夫人生氣道:“這可是當(dāng)今圣上親賜的寶物,多少人別說是十年,一百年都沒這福氣?!?/br>司鷺這些日子正在鉆研醫(yī)術(shù),便問了些司鶴是否心悸,是否頭暈的癥狀,三人正聊著,只見一位小廝跑著進(jìn)了屋,“夫人,府外有幾位公子,說是小少爺?shù)呐笥选!?/br>“我的朋友?”司鶴正在喝粥,想了想,揮手不耐道:“是不是簡近山他們?以后見他們就直接放進(jìn)來吧,不用再來報了?!?/br>“不是簡公子,”小廝撓了撓頭,說:“我見這幾位公子面生,之前還從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