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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打了一仗,還歷練了旭兒,他表現(xiàn)很好,只是這次,被幾個土人和海盜都打的差點(diǎn)喪命,以前還豪言壯語的要成立諸侯國,想想真是個笑話呀!” 劉年微笑“我當(dāng)什么事呢,你就是想得太多,路么一步步走的,飯也是一口口吃的,經(jīng)歷事才能成長,我們的新城都扎下腳跟了,你還怕什么,就當(dāng)一個港口去經(jīng)營。這次得勝歸來,各級將領(lǐng)要好好獎勵,把打仗得勝的事跡去宣傳宣傳,朝廷那里也要去叫下苦,別以為我們啥風(fēng)險都沒有呢?!?/br> 秦?zé)畹馈班?,你提醒的很是,以前太順利,讓我托大了,港口要防范的地方還有很多,不能掉以輕心!” 秦?zé)畎淹寥撕秃1I的人頭放在港口展覽,新港的人興高采烈,各路商船對新港又恢復(fù)了信心。新港在逐漸恢復(fù)當(dāng)中。 朝廷接到慧王海外新港被襲擊的折子,大家心照不宣的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哪怕朝中有許多人在青州海港有生意,但是大家都是老狐貍,有利益才上,新港的死活才不在他們眼里。 皇上也象征性的安慰了一下,賜了些東西給秦?zé)睿灿袩赖氖虑?,皇上煩惱的事情可不比秦?zé)钌伲佬赂郾灰u,皇上還暗暗高興。 區(qū)區(qū)一個新港皇上并未放在眼里,目前皇上頭疼的是太后不行了,太后熬了這些年,實(shí)在熬不下去了,太醫(yī)已經(jīng)守在太后那里不挪窩了。 要在平時,太后不行就不行了,皇上只要姿態(tài)做足,也沒什么大不了,只是夏汛來了,防洪工作年年做,田地還是年年被水淹,往常淹的還在預(yù)料之中,今年洪水肆虐,受災(zāi)地區(qū)比往年多的多,皇上正在焦頭爛額。 劉年得知了,想著新港遇襲,正好再補(bǔ)點(diǎn)人進(jìn)來。秦?zé)畹馈澳阏嬉詾槌写蟪际浅运氐??前兩次我們運(yùn)氣好罷了,后來已經(jīng)有人說要回遷百姓,那時候混了過去,如今再想大規(guī)模撈人已經(jīng)不可能了,要是我們伸手,怕是會惹麻煩?!?/br> 劉年非常遺憾,不過也是,一開始誰也沒料到秦?zé)詈M庥械?,現(xiàn)在朝中都防著呢,哪里會坐視他們轉(zhuǎn)移人口。災(zāi)后也是需要人力的,誰都不是傻瓜。 她提議補(bǔ)充奴隸?秦?zé)顡u頭“那些西洋奴隸,不能占比太多,否者也不利于我們管理,那些有特別才能的,要些還罷了,不能大肆買人充人口?!?/br> 新港人口混雜,買來的人地位總是低一些,要是一味補(bǔ)充奴隸,以后矛盾多了,秦?zé)钜惨^疼,如今新港只能慢慢發(fā)展。 太后沒熬下來,去了,各地藩王都要回京奔喪。這次算得上全家都要回京城,父子倆安排好新城事務(wù),開始回青州,秦毅也安排好了青州的一切,等父王到了舉家回京城。 趕到京城,京里已經(jīng)是一片素白,一家子回到王府,安頓好,秦?zé)顜蓚€兒子進(jìn)宮,劉年和倆媳婦把王府收拾一下。 周琳瑯多年沒回京,她帶著孩子要回娘家,還要在王府見客。許清艷回了一次娘家。劉年最閑,因?yàn)槿缃衿酵蹂侵芰宅槪酵醺辛伺魅?,她不用出面交際了。 秦?zé)钸€有一個慧王的爵位,但是這也就是一個爵位,王府還是原來的平王府。所以周琳瑯最忙,許清艷還能幫些忙,劉年徹底閑了下來。 米側(cè)妃還回了一次娘家,得了一肚皮氣回來,劉年安撫她好幾天。 太后喪事,宗室有頭臉的都來了,劉年跟著每天進(jìn)宮哭靈,手絹上抹好辛辣之物,否則真是哭不出來。等喪事辦完,劉年足足休息了兩天。 太后死后不久,康王也沒了,康王的喪事寡淡的不得了,基本就沒人去,但是康王死了,他的女眷被放了出來,然后爵位也只得了一個子爵,皇帝還是圈養(yǎng)著她們。 劉年去看了一下周嫻娘,她老了很多,已經(jīng)算是槁木死灰,她對劉年淡淡道“多謝你還記著我,jiejie一向會識人,從沒看錯你。麻煩你幫我給我母親帶句話,就說女兒不孝,下輩子再給他們報養(yǎng)育之恩了!” 劉年找不到能安慰她的話,人的路都是自己選擇的,在岔道口能聽進(jìn)人言,做出正確選擇,那是一生之幸,可什么是正確的選擇?對每個人來說,自己愿意的就是正確的,千人眼里千個林meimei,劉年沒有任何立場去指責(zé)周嫻娘。她嘆息著告辭。 朝中皇帝又開始詢問災(zāi)情,說來說去就是要糧食和銀子,否則拿什么賑災(zāi)?藩王為了日子好過,或多或少都出了些銀子,秦?zé)顑墒忠粩偂俺嫉軟]有銀子,青州港已經(jīng)是朝廷的,新港遇襲還沒緩過來呢。” 皇上也不指望藩王能幫多少忙,秦?zé)钤缇驼f新港遭了海盜,皇上也沒表示什么,如今拿秦?zé)钜矝]辦法。 秦旭沒來過京城,在京里四處溜達(dá),認(rèn)識了一幫宗室子弟。太后孝期,京里禁止玩樂,但是這幫紈绔怎么忍的住,只要大面上不差,沒過分的舉動,進(jìn)飯館,買古玩。這些還是可以的。 宗室人多了,打架斗毆的事情也多起來,這幫人仗著身份高貴,絲毫不懂看人臉色,大理寺煩的不行,有人就上折子,說藩王可以回去了,藩地也可以守孝的,不用老窩在京里。 皇上身體也不大好,被煩的頭疼,就下令讓藩王都回去吧,京里一下子清凈了。 回到青州,許清艷來找劉年“殿下從京里回來后就神情郁郁,我問他,他也不說,母妃去看看他吧?!?/br> 劉年去找秦旭,問了好幾天,才知道原來宗室里幾個子弟明里暗里嘲笑秦旭庶出的身份,秦旭以前從沒受到過這些委屈,所以心情不好。 劉年嘆氣道“這么說,你就是在看不起我了?” 秦旭大驚,立馬道“母妃說這話,可是愧死我了,我只是心里不舒服罷了,再不敢看不起母妃的?!?/br> 劉年道“你父王,你哥哥待你如何,你自己知道,嫡出庶出這些個出身無法改變,你能做出些什么成績,卻是在自己手里的,就那些嘲笑你的人,他們在家里又做了什么?焉知他們不是嫉妒你,你想想,就是庶出,你父王能把新港全交給你管,那些宗室子弟有幾個有作為的?除了能席爵的人,剩下的都靠著祖宗吃飯,他們還有臉笑你,你還能被他們影響?我真替你悲哀!” “就說你媳婦吧,她的身份,皇子正妃都做得,不管以前她做過些什么,嫁給你這么長時間,她可有瞧不起你的?你聽了些閑言碎語,自怨自艾起來,又把她放在何處?心靈強(qiáng)大的人在乎自己能做些什么,不為外力影響。只有卑弱的人才只在乎別人的看法,變得畏畏縮縮。你又想如何選擇?” 秦旭聽了母親的一番話,不要說幡然醒悟,到底清明起來,他手頭又不閑,慢慢也鉆出了牛角尖。 倒是秦?zé)钪篮螅劝研鹤咏o折騰了一遍,秦旭被父王使喚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還要看父王對著他的臭臉,他早就懊悔不迭,夾著尾巴做人,求許清艷替自己向老娘道歉,要不然自己日子過不下去了! 許清艷冷笑道“你自己干的事,求我也沒用,我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