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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此鄉(xiāng)多寶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他們終于抵達京城。

秦歡帶著宣旨衛(wèi)隊進宮復(fù)命,和他們分道。沈硯同他道過謝、辭過別,帶著人往城東自己的將軍府走。

蕭索拉著簾子看外面的盛景。天子腳下,皇城所在,果然與眾不同。已是入夜,街上卻異常繁華,燈紅酒綠,車馬轔轔,一片歌舞升平、富貴風(fēng)流的氣象。

沈硯馬車的大小、雕花、裝飾,皆是正三品武將的規(guī)制。因此,他們雖是低調(diào)入京,路上認(rèn)出他們的人卻不少,也有回避的,也有上前打招呼的。

車馬走到萱花坊一帶,街巷紅影中忽然鉆出一人,遞了張紙條給十一。沈硯從車窗里接過,見上面寫著:“得知將軍近日回京,敝下于此恭候多時,如蒙不棄,尚念往日之情,還請過府一敘?!甭淇钍且粋€“七”字,底下畫著一朵嫣紅梅花,一并連這張花箋都隱隱帶著一段梅香。

沈硯看看身邊安靜坐著的蕭索,神色頗為尷尬。此約赴是不赴,著實麻煩。他小心翼翼地解釋:“此人叫梅七,是我……從前認(rèn)識之人。他和祁王走得近,和我其實一般。我也不知他為何邀我,真的,真不知道!”

蕭索微微頷首:“學(xué)生明白?!?/br>
沈硯心里“咯噔”一下,忙賭咒發(fā)誓:“我當(dāng)真不知!他和我不過是露水之緣,兩廂都不是當(dāng)真的!我發(fā)誓,我心里再沒旁人,否則就叫我天打……”

蕭索捂住他的口:“我知道了,不用發(fā)誓。”

沈硯掂量掂量這字條,面色為難:“他找我應(yīng)該是有要事,我……”

蕭索低低頭,道:“我沒事,你不用管我,去便是了。”

“不是,”沈硯順勢拉住他手:“我是說,想讓你陪我一道去。他若找我有正經(jīng)事,你聽聽也無妨;若無正經(jīng)事,你在我放心些?!?/br>
蕭索卻猶豫:“我……還是不去了。他們都是達官顯貴,并非我一介白衣可以高攀的,去了只會鬧得眾人不自在?!?/br>
所謂門當(dāng)戶對,很多時候不是一句空話。即便沒有門戶成見,但不同階級的人相處,勢必會因為身份、經(jīng)歷、見識的不同,而產(chǎn)生碰撞摩擦。

沈硯正色道:“你別說這樣的話,什么高攀不高攀的。你是我的人,誰還敢小瞧你不成。你的學(xué)問這樣好,他們才高攀你!再說,你不去,我一人去,中間若有什么事,給我一千張嘴也解釋不清。還是你在旁邊看著我好,省得我出錯兒犯渾。”

蕭索頓了頓,勉為其難地答應(yīng)了。沈硯立刻低頭吩咐十一,命他回復(fù)來人,說自己先回府更衣,隨后便去。

車馬繼續(xù)前行,折過兩條巷子,打京中著名的秦楚館子思遷樓過,門口忽然涌上一個穿著清涼的女人,扒著車窗喊:“沈?qū)④?,有日子沒來了,我們樓里的靈官兒可想你了!不下來玩玩么?”

她指甲上涂的丹蔻,紅白相間之色,一絲不落地躍入蕭索眼中。十一眼皮一跳,忙從馬上彎身拉開她,笑道:“不了,不了,我家將軍今日有要事,實在不能去了。”

沈硯剛想辯解,馬車又拐到了南風(fēng)館門前的街道上。又有兩三個人上來攬客,人人都喊沈硯的名字,宛如相識多年的舊友。

十一忙著給他家將軍打發(fā),顧不上策馬,活活被圍在了人群中。

“你聽我解釋……”沈硯尷尬的神色凍在臉上,緊緊握著蕭索的手不松開。

蕭索沉默不語,捏著書冊的手指卻在黑暗里漸漸蒙上一層青白。

車馬走出萱花坊,出了南城,進入人煙稀少的東城。沈硯終于松口氣,仍然不住口地解釋,也不知是否越描越黑。

東城是達官顯貴住的地方,這里的宅子大都是御賜、敕造,只有少數(shù)是像沈硯一樣自己置辦的。當(dāng)初他選府邸的時候,沒安好心思,特地選了一座離煙花地萱花坊最近的,如今總算遭了報應(yīng)。

蕭索知道沈硯身份貴重,又一貫有些風(fēng)流不羈,沾花惹草的事想必是有的。他心里早已做過準(zhǔn)備,卻不知竟到如此地步。

沈硯心虛,惴惴不安,不怕他生氣,就怕他生了氣卻不說。他好話說盡,又指天誓日地說要痛改前非,從此再不做這等荒唐事。

蕭索仍是不作聲,也不知該說什么。他有些訝然,又有些氣惱,還有些不安,更有些不知所措。沈硯原來是這樣的沈硯,他該如何是好?

車馬穿過一座石橋,轉(zhuǎn)過兩處庭院,很快停在一座大府前。

沈硯的將軍府比松溪村古意盎然的沈宅氣派得多,兩排紅燈籠個個比門口的石獅子還大,廊柱足有三人合圍才攏得住,幾扇黑漆門更是闊大。

門前兩溜佩刀戴甲的侍衛(wèi),卻是一路行來獨有的風(fēng)景。侍衛(wèi)們遠遠見到他們的馬車,紛紛單膝跪地相迎。

蕭索看見眼前的氣派,忽然萌生了退意,頗有些自慚形穢。從前他覺得沈硯就是小山村里世商家的長子,雖然知道他是丁憂的將軍,可那個身份遙不可及,似乎是一個虛幻的詞。

士農(nóng)工商,他是讀書人,是士,再如何清貧,地位也比商賈崇高些。況且將軍是武人,本朝文武之爭如此激烈。他從前自認(rèn)是文士,縱然沒有低看武人的意思,可天然便沾著些清高。

但如今一路行來,他漸漸變成了真真正正的將軍,不再是一個虛名、一個傳說,而是堂堂朝廷三品大員,舉手投足、進出作派,自有氣勢。所見所聞,無一不提醒著蕭索,自己與他,乃是云泥之別。

沈硯不知道他已想得如此復(fù)雜深遠,只當(dāng)他是在為剛才煙花柳巷里的事故生悶氣,便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賭咒發(fā)誓。

蕭索也不回應(yīng),默默跟著他下車,從偏門進府,繞過兩道內(nèi)門,轉(zhuǎn)過影壁,穿過花廳,走過院子,只見正堂內(nèi)燈火通明,隱有人聲。

沈硯剛踏上一級臺階,一道紅影忽然撲了出來,嫩聲喊道:“爹爹,你可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更新。

第17章鴻門宴上

“你別誤會!”

沈硯慌忙丟開鉆進懷里的希聲回頭解釋。

蕭索臉色煞白,還沉浸在震驚中無法動彈。沈硯一步攔到他身后,生怕他趁機逃跑。

“爹爹!”希聲幽怨地指著蕭索,“他是誰?”

沈硯抓著蕭索手臂,憋得面紅耳赤:“她是我干閨女,不是親生的,你千萬別誤會!”

蕭索還未回答,門簾忽然被人拉開了。一身白衣的俊雅男子緩緩走了出來,墨色長發(fā),溫潤目光,舉手投足,盡是風(fēng)流。

“希聲,過來?!毖钥U姓惺?,將紅衣小姑娘攬在膝前,微笑道:“早知道你今晚能回來,我們等了一天了?!?/br>
沈硯不由分說拉著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