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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料摩弄小獨寶。蕭索前后不安地擺動,仰著脖子道:“我……我想問他,嗯……問他將來去、去哪兒?!?/br>“他哪兒也不去,就留在我這兒?!鄙虺幰豢阢曌∷斫Y(jié),曖昧地舔了舔,呵著氣說:“他和阮桐關(guān)系好,叫他們兩個作伴,省得寂寞。”“那我……還有別、別的事嗯……別的事問?!笔捤饕皇峙手箢i,一手按著他腿彎,扭來扭去地不安生。“什么事?”沈硯另一只手伸到他后面,中指順著髀髖間的罅隙探入,指腹捻過那里,引得心上人直著腰亂抖。“沈硯——”蕭索抓著他腕子央求,“別這樣……”今日的沈?qū)④娝坪醺裢庥虚e情,將他剝得寸縷不著,掰開兩瓣細(xì)細(xì)賞玩。嫣紅一點顫顫巍巍,格外風(fēng)情。他過了眼癮卻不侵犯,轉(zhuǎn)過懷里人,指指自己腹下,命令道:“咬出來?!?/br>蕭索腦中閃過去年中秋時,他按著自己在那里親吻的畫面,瞬間羞得面色潮紅,支支吾吾道:“……我不會?!?/br>“乖,就像我伺候你時那樣?!鄙虺帍那芭聡樦皇峭嫘?,不舍得真讓他做這個,但如今他已知風(fēng)月,似乎能接受更多了。蕭索回憶著當(dāng)初他含小獨寶的步驟,跪在他兩股之間傾身上去,抖著手解開他衣帶。那里一脫束縛,“啪”地彈在他臉上,面目猙獰地在他眼前流出一行清涼的眼淚。他狠狠心,輕輕舔一舔,閉著眼含了下去。沈硯長舒一口氣,手掌愛憐地?fù)嵘纤竽X,間或在他腰下打圈。蕭索的動作生澀而遲滯,帶著猶疑不決與不知所措。不該是舒服的,他偏偏覺得異常甜美。他沒有爆發(fā),在最后關(guān)頭將人拉上來背靠自己,一面安慰著小獨寶,一面動情地占有了他。事畢,蕭索伏在他心口,聽見他低低嘆道:“獨寶,我的獨寶?!?/br>第115章雨夜病危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土腥味,下雨之時,風(fēng)最清爽。蕭索一動也不想動,他將臉貼在那塊箭頭留下的傷疤上,合著眼簾養(yǎng)神。沈硯半躺半坐,低頭只能看到他歪著的腦袋,再向下便是剛剛被自己□□過的軀體。他手心并不柔軟,常年握刀磨出單薄的一層繭子,好在也不算粗礪。懷里人隨著他的愛撫不住顫栗,猶如閉目時睫毛的抖動——完全屈服于力量的反應(yīng)。他嘴角勾起一個滿足而愉悅的弧度,在蕭索突出的脊骨上按壓,動作愈發(fā)憐惜。“還疼嗎?”他抱得更緊些。“不疼?!笔捤骰位文X袋,毛茸茸的長發(fā)蹭在他心口,“我想見見梅七,還有事想問。”沈硯把玩著他的耳垂問:“還有何事不明白?我來告訴你。”蕭索抬頭看了他一眼,扁著嘴說:“你為何推三阻四不讓我見他?”他語氣里有猜疑,更多的是酸意,沈硯自然聽得出來,舒眉笑道:“不是我攔著你見他,主要是他殘了手不愿見人?,F(xiàn)在連我也不常過去看望,每日只有阮桐陪著他?!?/br>“你還真憐香惜玉?!笔捤鞴緡佉痪?,悶悶道:“我想問他知不知道祁王黨把持科考的細(xì)節(jié),我……”他到底是有心結(jié)的,當(dāng)初那樣苦過,豈能輕易釋懷。沈硯將他拉到一旁,披衣起身,從書案邊取來一疊紙給他:“打開看看?!?/br>蕭索早已看過——在他大婚那日——只擱在一旁問:“怎么了?”“這是你歷年參加科試的所有考卷,當(dāng)初你出獄后,我讓言浚去禮部拿來的?!鄙虺幾谒磉?,摟著人說:“我不懂這個,但我找謝逸看過,他說你錦繡文章,頗具才華,早該中舉的。所以你也不必問了,從前屢試不第,自然是沒有上下活動的關(guān)系。官場黑暗,這考場更黑暗,你見得多了,還不明白么?”蕭索一頁頁翻過那些血淚寫就的文章,二十四載囊螢映雪,光陰從眼前一一流過,不覺嘆了一口氣,紅著眼眶道:“給我火?!?/br>沈硯會意,雖然舍不得他的墨寶,卻也不想違逆的他的意愿,出去命人生了火盆來,道:“別熏著了,到窗邊來?!?/br>蕭索原本跪著,穿鞋時坐到床邊,身后立刻傳來一陣酸痛。他皺著眉頭側(cè)了側(cè)身子,干脆不著靴履,赤腳走了過去。因在夏日,屋里的地毯都已收起來。大理石面冰涼如水,鎮(zhèn)得腳心發(fā)疼。沈硯忙將人提起來,命他坐在自己膝上,俯身幫他穿鞋。蕭索扶著他寬實的雙肩,笑說:“一時半刻,不要緊的?!?/br>“聽話?!彼挥煞终f,捉住一對骨節(jié)清晰的腳踝,輕輕將腳踵塞進(jìn)了鞋子。銅盆里熱炭燒得正旺,蕭索踱到跟前,手里卷子毫不猶豫地丟了進(jìn)去。火舌滌蕩,焰色猩紅,不多時便將紙張化為灰燼。“一味黑時猶有骨,十分紅處便成灰?!彼鵁t的炭塊感慨,“將來有一日,我可能也會被卷進(jìn)烈火之中。”沈硯俯身吻他額頭,玩笑說:“那我就化身為水,你燒到哪里,我就淹到哪里?!?/br>“那還不得淹死我?!笔捤髅蛎蜃欤昂昧?,拿出去罷?!?/br>十一進(jìn)來取火盆時,見沈硯和蕭索都醒著,回說:“爺,宮里剛剛傳出旨意,把今夜不該當(dāng)值的鐘太醫(yī)召進(jìn)宮去了。”“可曾說是為了什么?”沈硯心不在焉地問,一手摟著蕭索腰身,眼神直往后面翹出去的地方瞟。蕭索不察,只問十一:“是不是皇上的病又發(fā)了?”“這個誰知道,難道還有人亂嚷不成?事關(guān)皇上的身子,即便有病,也無人敢說。蕭大人做了這么久的官,怎么連這個也不懂!”十一的語氣還是那般不屑,仿佛對著蕭索時,他只有在沈硯與之情好那段時日才給過好臉色。“要是嚷得人盡皆知,還用得著問你么?”沈硯沉著臉道,“還不快去打探打探,在這里多嘴多舌!”十一應(yīng)聲“是”,轉(zhuǎn)身忿忿而去。蕭索看著沈硯,扯扯嘴角道:“你還兇他,他更要氣我了?!?/br>“都是素日慣的,沒規(guī)矩!”沈硯道,“你以后不必怕他,這左性子我遲早給他扳過來。”“他可是一心護(hù)著你,刺我也是為了你?!笔捤髯坏茫阍谖堇飦砘厣⒉?。沈硯拿著茶壺灌了兩口水,一抹嘴角說:“若是為了我,就該知道我心里最看重的是什么。這不是他欺負(fù)你的理由,我會說他的,你以后不必總是委屈求全。”蕭索走近前,就著他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噙笑道:“我不委屈?!?/br>有你在,我不委屈。“十一的性子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