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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著要刻字兒呢,他說田黃石是您送的,于情于理,都該看看您的意思,到時要怎么雕刻,讓我拿到您的字兒之后再決定?!?/br> 他半真半假的將來意一說完,江瑟垂下眼皮,應(yīng)了一聲。 小劉定的行程很趕,馮中良在帝都還在急切的等待著回音。 在知道他明天就要回帝都之后,江瑟索性安排了先將字兒寫好,晚上再請他吃上海本幫菜,為他接風(fēng)洗塵。 對于這樣的安排,小劉自然并無異議,江瑟先開車送他到下榻的飯店,讓他收拾梳洗。 酒店大堂里有一間咖啡廳,午后陽光炙烈,不少人都在咖啡廳里點(diǎn)杯咖啡,配著甜點(diǎn)吹著熱氣打發(fā)時間。 小劉洗漱完換了身衣裳下來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靠窗邊的江瑟,她瞇著眼睛,膚白如瓷,陽光透過玻璃照在她皎好的臉蛋上,配著咖啡廳內(nèi)舒緩、溫柔的音樂,那種寧靜、恬淡的感覺實(shí)在讓人不忍心去將它打碎。 她面前擺著一杯咖啡,也并沒有像咖啡廳內(nèi)許多人一樣在玩手機(jī),安安靜靜的樣子,太像以前的馮南小姐。 小劉嘆了口氣,坐過來的時候,手里還特意拿了馮中良要求他帶的紙與筆。 馮中良對于讓江瑟寫字兒的要求,有一種異樣的執(zhí)著與認(rèn)真,仿佛是要確認(rèn)什么一般,他親自備下了這些東西,要求小劉從帝都一路帶來上海的。 “老爺子說了,您就看寫個什么,讓他老人家合計合計,稍后您拍完電影,說不定還能給您一個驚喜。” 他點(diǎn)了一杯咖啡,又要了幾樣店里的甜點(diǎn),打發(fā)走服務(wù)人員,才笑著開口道: “您把要求寫在這里,我都帶回去,給他老人家瞧瞧就是。” 江瑟將筆記本與筆接了過來,這個時代的人大多已經(jīng)依賴于電子產(chǎn)品。 日常生活中,許多時候都用手機(jī)、電腦打字,很少有人能寫出一手好字兒。 出乎小劉意料之外的,是江瑟的字兒寫得非常不錯,一看就是下過功夫的,還依稀有些眼熟的樣子,她寫了自己的名字,寫了馮中良的名字,甚至還寫了一句:天氣炎熱,爺爺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她寫字兒的時候低垂著頭,小劉拿著手機(jī): “老爺子想您,囑咐我這一次拍一些您的照片回去。” 他手機(jī)的攝像頭對著江瑟,將她寫字時的神態(tài),握筆的手勢,及筆記本上的字跡全都記錄進(jìn)手機(jī)里。 江瑟沒有出聲,低頭又寫了一張簡單的清涼解暑的茶水方子,才將筆蓋合上,放在筆記本里,向小劉推了過去: “我倒不期盼驚喜,只希望他老人家不要生我的氣?!彼p聲低語,“上回打電話時,還讓我不能拍張導(dǎo)的電影?!?/br> 她含著笑意,卻像有些委屈: “沒聽他老人家的話,怕他不理我了呢?!?/br> 小劉看她這個樣子,也不免有些不忍,雖說江至遠(yuǎn)仍是他心里一個疙瘩,但他猶豫片刻,仍安慰她道: “您放心就是,老爺子不會生您的氣?!?/br> 他查到江瑟身世,發(fā)現(xiàn)她的生父就是綁架馮南的綁匪,這樣重大的事情,馮中良都對她百般維護(hù)的樣子,又怎么會因為這樣一樁小事而真的生了她的氣? “希望如此。”小劉的來意太過突然,江瑟也不傻,猜得出來他這一趟專程跑到上海,應(yīng)該是馮中良吩咐的。 小劉是爺爺?shù)男母?,跟在他身邊多年,為他辦事,這一趟他派小劉過來,恐怕應(yīng)該是猜出了什么東西,才來找她要字跡確認(rèn)的。 她抿了抿唇,忍住了眼眶里的水意。 此時帝都的杜家里,周惠一雙兒女恰逢暑假,一家人如今生活寬綽,錢財上面有江瑟負(fù)擔(dān),便計劃八月出國玩一段時間。 原本應(yīng)該早就出行,但前些日子杜昌群的母親身體不適,耽擱了一段時間,杜紅紅姐弟早就已經(jīng)等不及了,家里行李已經(jīng)收拾齊整,杜昌群坐在沙發(fā)上,正與兒女商議出門玩耍要帶的東西,客廳里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頭也不回的問周惠: “誰打來的?” 更新來了,為我的節(jié)cao投出月票吧,不然我好怕我忍不住又把它拋棄,求你們幫我拽緊它~~~ 第四百二十章 找到 周惠原本在收拾行李,一聽杜昌群吩咐,立即放下手中的事情,接起了電話: “喂,喂?” 電話那端并沒有聲音,她問了幾聲: “找誰的?” 電話里依舊沒有人說話,她掛了電話,對上杜昌群疑惑的眼神,周惠擱下話筒: “興許是打錯的。” 一家人出行在即,并沒有將這樣的小事兒放在心上,唯有杜紅紅罵了兩句: “肯定是那些想打聽江瑟消息的人打來的?!?/br> 杜紅紅沉著臉,她比江瑟小了三歲,兩人是同母異父的姐妹,可從外表上卻絲毫看不出親姐妹的端倪。 無論從身高、長相,她沒有一點(diǎn)兒與江瑟相似之處的。 她長得像杜昌群,容貌平平,自江瑟出名之后,她最恨的就是人家問起自己的身份,看她的眼神都帶著懷疑。 從高中到大一這幾年的時間里,學(xué)校里的老師同學(xué)對于她是江瑟meimei的身份表示懷疑,認(rèn)為她是自吹自擂。 昔日知道她與江瑟關(guān)系的老鄰居們,又總愛拿她來跟江瑟比,認(rèn)為江瑟比她漂亮,成績比她好,考上了第一學(xué)府,有大出息。 每當(dāng)這種時候,杜紅紅心里就說不出的郁悶。 好在隨著江瑟給的錢增多了,周惠先前向江瑟提出要了一筆錢,付了一套房子首付,搬離了原本的地方,才算擺脫了過去。 周惠安慰了女兒兩句,隨著日子逐漸過得舒心,她身材豐腴了一些,氣色也比以前好了不少,并沒有將先前打來的電話放在心里,認(rèn)為不是誰的惡作劇,應(yīng)該就是誰把電話打錯了而已。 一通電話在杜家里并沒有掀起波瀾,而此時帝都西側(cè)一間簡陋至極的出租屋里,一個穿著背心,露出結(jié)實(shí)肌rou的高大男人坐在堆滿了雜物而顯得有些凌亂的鋼絲床上,在確認(rèn)了電話另一端的人的聲音之后,無聲的掛斷了電話,將這個先前撥打的電話號碼,認(rèn)真的記到了筆記本里。 江瑟來到上海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對于上海一些本幫菜館也算是有所了解,張靜安為她安排的課程里,有對于菜式的認(rèn)識,她定了一家知名的餐廳,為小劉接風(fēng)洗塵。 但小劉在看她的時候,眼神總有些不大對勁。 那種感覺像是帶著幾分防備,又帶著些許審視,仿佛在揣測著什么一般,令江瑟生疑。 她原本猜測馮中良既然會讓小劉來要自己的字跡,應(yīng)該是猜出了什么端倪,可此是從小劉的表情來看,她又覺得興許還有什么其他的事,小劉在隱瞞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