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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嘴巴,是他親眼看見大小姐把二太太推下井的,也聽見她們母女兩個的談話了,大小姐舍不得腹中孩兒,怕二太太不饒她,所以下了黑手,至于我怎么知道大小姐腹中的孩子是沈大人的,上房的有個丫頭叫媚喜的,人長的嬌俏,但不得二太太的心意,淪為粗使,她心存怨懟,一直憋著一口氣呢,沈夫人登門來鬧的那日,媚喜看見了也聽見了,就把這事告訴了我?!?/br> 公輸措聽著聽著,兩眼放光,這兩件事足可以讓公輸拓顏面掃地了,但他實在好奇陳淑離為何總是先于他,先于公輸家人知道這樣的秘密呢,當(dāng)下呵呵一笑:“二meimei似乎很是關(guān)心咱們公輸家的事呢。” 陳淑離一怔,發(fā)現(xiàn)自己差點露餡,忙道:“都是碰巧的事?!?/br> 公輸措嘴上不說心里道,鬼才信你,即便你是碰巧遇到的花匠,為何使了好大一筆銀子撬開花匠的嘴呢,還不是想探聽公輸家的機密,究竟陳淑離懷著什么樣的心思,公輸措暫時不想知道,或許某天這女人的心思可以成為自己得到她身子的利器,所以公輸措不再多問,只想著該怎樣用從陳淑離口中知道的一切對付公輸拓。 當(dāng)然,陳淑離也不是白白告訴他這些秘密的,一旦公輸措用這些事去要挾公輸拓,而公輸拓走投無路時,自己就會出手制服公輸措,以此博得公輸拓的好感。 今個不虛此行,公輸措非常高興,想著還有一件事沒做,突然抓住陳淑離的手想親近,陳淑離使勁掰著:“二太太尸骨未寒你還有這份閑心?!?/br> 公輸措不撒手,一壁道:“死的是二太太不是大太太,關(guān)我屁事?!?/br> 陳淑離罵了句:“不孝子,二太太不是你親娘么?!?/br> 這個她都知道! 怔忪間,當(dāng)當(dāng)當(dāng),菜炒好了,伙計送了來。 公輸措覺得自己該重新看待這位陳二小姐了,所以沒再動手動腳,剛好晚飯吃個半飽,就同陳淑離一道吃了起來,酒足飯飽,哼著小曲回了侯府。 已經(jīng)過了一更天,府內(nèi)各處懸著燈籠,晚風(fēng)陣陣,燈籠來回?fù)u蕩,他本打算回家里睡覺的,半醉,突然來了酒勁,沒回家徑直去了倚蘭苑,尋個丫頭打聽下,說公輸拓在書房呢,他就拐去了書房,遙遙的即望見書房門口侍立著麒麟和金蟾。 說起前頭給宇文佑通風(fēng)報信,然后公輸拓?zé)o奈一把火燒了祠堂,得知是金蟾做了內(nèi)jian,金鷹要手刃了金蟾的,當(dāng)時公輸拓給攔了下來,他只說留著金蟾有大用處。 所以,金蟾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仍舊同麒麟一道近身服侍公輸拓,前面立了大功,雖然宇文佑沒能闖到祠堂抓到公輸拓謀反的證據(jù),但也給金蟾不菲的打賞,并讓金蟾繼續(xù)留心公輸家的一切動靜,且許諾他,一旦再次得到公輸拓的秘密,便讓他離開安遠(yuǎn)候府,授他官職,給他府邸,窮小子可以做官,所以金蟾最近春風(fēng)滿面,見公輸措到了,先于麒麟迎上,笑嘻嘻道:“有日子不見大爺,衙門里忙的很吧,大爺官做的好,難免勞碌?!?/br> 公輸措打了個飽嗝,噴了金蟾一臉的酒氣,他本能的趔趄下,仍舊是笑容滿面。 公輸措沒理會他的溜須拍馬,指著書房問:“你們侯爺在嗎?” 大爺同侯爺不睦這也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金蟾忙不迭的點頭:“在,來了個客人,侯爺同他說話呢。” 公輸措順嘴問:“那客人什么來路?” 金蟾心道我也正想知道這客人是什么來路,苦于不知,為難道:“這事小的不知?!?/br> 公輸措也不追問,只道:“你報進(jìn)去,說我來了。” 金蟾掉頭就走,半路給起來攔住,麒麟過來對公輸措道:“大爺是知道咱們侯爺?shù)囊?guī)矩的,他見客的時候,天塌了都不能打擾他,大爺往棋房稍作,吃杯醒酒茶,侯爺也就出來了?!?/br> 公輸措平素沒什么脾氣,一貫的文質(zhì)彬彬,今個大概是因為可以拿捏到公輸拓,能夠在這位身負(fù)侯爵之位的弟弟面前揚眉吐氣了,他有點激動,又加上喝了點酒,怒道:“滾開,你算什么東西,管起大爺?shù)氖隆!?/br> 他說著也不用通稟了,奔到門前自己推開了門,力氣用的過大,哐當(dāng)一聲,里面的公輸拓罵出來:“混賬!” 公輸措很是忌憚公輸拓的,忙賠著笑臉道:“老二,是我。” 耳聽腳步欻欻,公輸拓偕同一位中年男人走了出來,公輸措看了那男人一眼,登時愣住,認(rèn)識,這不是兩廣總督高崇么,他心里琢磨,聽說高崇因為其堂弟高彪造反,皇上想殺他呢,他怎么來了安遠(yuǎn)候府呢? 228章 她是寡婦,與沈蓬庵私通按律要坐牢。 送走高崇,公輸拓把公輸措請進(jìn)書房,兄弟倆一個坐在書案后一個坐在書案前,公輸拓問:“大哥有事?” 公輸措來時還精神百倍呢,一旦對上公輸拓的目光,登時蔫了,支支吾吾半天,最后鼓足了勇氣,小聲道:“聽說……二嬸她死的不明不白?!?/br> 公輸拓挑了下眼皮:“聽說?聽誰說的?” 既然開了頭,公輸措雖然膽怯怯的,也還是硬著頭皮道:“你也甭管我聽誰說的,總之有人碰到咱府里跑的那個花匠了,那花匠親眼看見是大meimei把二嬸推下井的,還說大meimei是為了護她肚里的孩兒?!?/br> 果然如此,公輸拓之前就是這么猜疑的,自己母親是什么樣的脾性他了解,大致是母親想讓jiejie打掉那個孩子,jiejie不肯,母女發(fā)生爭執(zhí),就出了意外,公輸拓低頭吃著茶,淡淡道:“那花匠分明是做賊心虛跑的,那種人的話大哥也信?!?/br> 公輸措曉得他會裝聾作啞,冷冷一笑道:“聽說沈家來提親了,那沈蓬庵是兩江安撫使,你是瞧著人家官做得大,所以不敢大義滅親吧。” 他突然繞開前一個話題拐到沈蓬庵身上,公輸拓斜眼瞟了他一下,沒言語。 公輸措以為他理屈詞窮,咄咄逼人道:“大meimei懷了沈蓬庵的野種,按說麻溜嫁出去也省得丟人現(xiàn)眼,可是她是兇手,她殺了親娘,你放任不管,我這眼里可揉不進(jìn)沙子?!?/br> 咔嚓!公輸措嚇得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再看公輸拓,手還呈摔杯的姿勢,瞪眼看著他道:“她是我親jiejie,也是你親meimei,你非得對她趕盡殺絕嗎,她縱然真的害了母親,自然會有對她的懲罰,可是她現(xiàn)在懷著孩子呢,你想一尸兩命?” 公輸措定定的看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