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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吸收融資了……有風(fēng)語這顆搖錢樹在手,多少錢弄不來?三年,壟斷市場三年,這是多大的利益?花多少錢都是值得的!但我們只有三個月時間……一定要快!但是也不能什么阿貓阿狗的錢都收,我們……”他忽然聲音一凝,看著攔在面前的一群人,皺眉道:“什么事?”“謝先生,”當(dāng)前一人亮出證件:“現(xiàn)在有證據(jù)證明你涉嫌巨額詐騙,請跟我們回去配合調(diào)查。”“巨額詐騙?”謝靖安仿佛被一盆冰水從頭潑到腳:用同一產(chǎn)業(yè)重復(fù)抵押貸款,在罪名上來說的確是詐騙,可是他只要按時還上就沒事了……怎么會這么快事發(fā)?雪亮的手銬帶上手腕,謝靖安冷靜下來,閉了閉眼:“我給律師打個電話?!?/br>——半個月后,謝靖安坐在會見室,雙眼布滿血絲,夾著煙的手指難以抑制的顫抖著:“沒有人肯融資?”他的罪名,說大很大,說小也很小,只要能將錢還清,什么都好說。他剛進來時還信心十足,有風(fēng)語的合約在手,還怕湊不到錢?可是真的湊不到錢。一分錢都湊不到。“本來一開始,很多家都答應(yīng)了,甚至還有人主動找上門來,但是后來他們都反悔了,我找了很多人,才有人透了口風(fēng),說有人跟他們打了招呼?!?/br>謝靖安猛地站起來,咬牙道:“什么人?”“不同的人,若說他們有什么共同點,就是他們都曾收到過風(fēng)語的特別邀請函?!彼牡昧κ窒碌溃骸八麄冋f,安寧放出話來,要讓梵仕破產(chǎn)。”謝靖安一愣,失魂落魄的坐下:“安寧……安寧……”現(xiàn)在還有什么不清楚的?所謂的小型見面會,所謂的拍賣,其實不過是個陷阱,一個針對他謝靖安、針對梵仕的陷阱。甚至最后他中標(biāo),也未必是因為他鋌而走險將借來的所有的錢都投了進去做定金,而是因為安寧在里面做了手腳。巨額定金是不退的,他的所有產(chǎn)業(yè)都被凍結(jié),唯一能拿得出手的風(fēng)語的合約,也因為風(fēng)語的態(tài)度而變成了一張廢紙。除了一身的債,和巨額詐騙的罪名,他什么都沒有了……“還有,先生,我也只能幫你到這里了,我準備今天就離開y國?!?/br>謝靖安看著他不說話。“暗影城堡出現(xiàn)了我們的黑色通緝令,我們的人手里凡是沾了血的,或者間接沾了血的,都被巨額懸賞,弟兄們已經(jīng)……死的差不多了,我也不知道還能活幾天……先生,我們完了,徹底完了……梵仕也好,zz團也好,徹底煙消云散了。”……一個月以后,謝靖安的案子宣判,有期徒刑三十年。謝靖安看著空蕩蕩的被告家屬席,心里也空蕩蕩的,連絕望都沒有:他的瘋mama已經(jīng)被慈善機構(gòu)送進了附近的療養(yǎng)院,他的養(yǎng)父和同父異母的弟弟們早就死在了他手里,自然不會有人來。到了監(jiān)獄,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打個電話。”電話是打給安寧的,安寧正在和齊臻打球,過了一會才接通,道:“喂?”“……是我?!?/br>這次安寧倒是一聽就認出了他的身份:“謝靖安?”“是?!?/br>“有事?”謝靖安在電話里沉默許久,才道:“你就那么恨我?”“說不上恨,”安寧隨口道:“可是有那么一個人,口口聲聲說著喜歡你,卻要吞了你的家業(yè),害死你的家人,毀滅你的人生,折斷你的翅膀,好將你關(guān)進籠子里盡情玩弄……你除了將他徹底打垮,還有什么辦法呢?其實我本來只想讓你破產(chǎn)就夠了,可是你既然對我的親人下手,而且還連累那么多的無辜,我就只好讓你坐牢了。”“如果我說,飛機失事的事,和我沒關(guān)系呢?”“那我就道歉好了。”安寧無所謂道:“我也懶得去查了,反正不管有沒有這件事,憑你身上沾的血,判死刑都不算冤枉吧!”“安寧……”“怎么?”“我……有點后悔認識了你……”安寧搖頭失笑,道:“謝靖安,直到現(xiàn)在你還將錯誤推在外在的因素上,我竟然一點都不吃驚。嗯,其實真的不怪你,要怪就怪你的人設(shè)?。“缘揽偛寐?,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喜歡的,不顧一切都要得到,不喜歡的,辣手無情。從不需要懂得尊重人,只要夠酷夠帥夠狂夠拽就好了,殺人放火沒關(guān)系,對喜歡的人好就行……其實我一直很奇怪,這樣的人設(shè)真的能做得好總裁這個工作嗎?”安寧吐槽了一句,結(jié)果被齊臻甩了個白眼過來,急忙道:“哥,不是說你,哥你只是不會笑而已,又不是不尊重人……”謝靖安在電話里默默聽著少年的慘叫:“不要啊哥,風(fēng)語沒有你怎么活……我哪時候說你做不好風(fēng)語的總裁了……哥!別對弟弟這么殘忍!手足情呢?還有沒有點手足情了!”安寧終于哄好了齊臻,這才想起還在打電話,拿起手機發(fā)現(xiàn)早就掛了,也就笑笑收了起來。安寧道:“哥,今天晚上記得早點回家。”“怎么了?”“今天齊倩然的案子宣判了,我怕爸爸心情會不好。他雖然表面看不出什么,但到底是自己的女兒,怎么都是在乎的吧?”齊臻看了他一眼,道:“放心,你在乎他都不會在乎。齊正陽這個人,他的心腸比任何人都要硬?!?/br>又問:“齊倩然敗訴了?”安寧聳聳肩,道:“是啊,其實我挺奇怪的,你說她是無辜的吧,可那幾首歌也太巧了,我悄悄用不正當(dāng)手段查過,那幾個人還真沒說謊,他們錄過好幾次小樣,都比齊倩然早,可若說她不無辜,她寫出那么多的好歌,總不能都是抄的吧?”齊臻懶得理會這個,問道:“要賠多少?”安寧聳聳肩,道:“房子啊,車子什么的賣光差不多夠了吧?哥你不會又心軟了吧?”齊臻沒好氣的看他一眼,又道:“過幾天她那個小助理告她虐待的官司要開庭,她如果做不出民事賠償,只怕要坐幾個月牢。”和齊倩然相處這么久,他竟從來不知道齊倩然竟然有那么陰狠的一面,那個小姑娘和她無冤無仇,渾身上下被她燙的到處都是傷……卻偏偏為了掙錢治療尿毒癥的母親,一直呆在齊倩然身邊,直到現(xiàn)在齊倩然墻倒眾人推,才站了出來。“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小姑娘的樣子,有點眼熟?”安寧仔細想了想,搖頭:“沒有啊!哥你認識的女人和我認識的又沒什么重合,問我有什么用??!”齊臻皺眉,他也不認識幾個女人??!想起那小姑娘在鏡頭面前袒露傷痕累累的小腹時,臉上屈辱又倔強的表情,忽然一僵:這模樣,簡直像極了齊倩然當(dāng)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