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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倒是你的好meimei,既然知情,也不提前知會我們一聲?!倍藕杀г沟?。 “人家沒提醒么,是你不聽!”李靜蓉嘆了句。 杜荷默然不言語,隨后和李靜蓉告辭,請她說晚上不必等自己吃飯,他今晚約了人在外商談要事。 “什么人,什么要事,倒和我說說?我們夫妻之間還需要避嫌么?”李靜蓉問。 杜荷怔了下,奇怪打量李靜蓉:“你今日是怎么了,往常不見你管這些。” “跟我說清楚,你去見誰!”李靜蓉口氣嚴(yán)厲了一絲。 杜荷無奈,嘆氣道:“還能有誰,你大哥唄。不信你回頭派人去問他,看看我撒沒撒謊?!?/br> “不許去?!崩铎o蓉立刻道,“你們有什么事兒不能白天說,還非在夜里,還是在外頭的地方商談。” 杜荷怔了下,驚訝地看李靜蓉,還是很不解她今天怎么插手詢問自己這么多事。 李靜蓉凝神皺眉,“難不得提醒我……而今太平盛世,你我日子好好地,你可別仗著我跟我大哥的關(guān)系,就以為怎么樣了,胡作非為。” “聽不懂你在說什么,”杜荷側(cè)眸看向別處。 “你頭頂襄陽郡公的爵位還不夠?你還要做什么?做大王?做宰相?”李靜蓉接連追問。 杜荷瞪著李靜蓉,“休要胡說,事情并非你所想那般,有些事還請讓我自己做決斷?!?/br> “別的事可以,但這件事不行,”李靜蓉拉著杜荷進(jìn)屋,把所有人打發(fā)了,只留下自己和他說悄悄話。 她就從當(dāng)年大唐打天下開始,細(xì)細(xì)和他講她父親李世民的種種經(jīng)歷,她要杜荷明白,她的父親如何英明,她父親麾下的大臣們?nèi)绾沃\思過人…… 李明達(dá)趕回刑部的時候,剛好趕上房遺直再審?fù)踟S收。李明達(dá)就悄悄進(jìn)去,站在一邊聽著。 王豐收跪在大堂中央,該是料到自己認(rèn)罪后會難逃一死,所以干脆死鴨子嘴硬,就是不認(rèn),或許是存著證據(jù)不足他就可以僥幸逃過一劫的心思。 房遺直:“你是馬黃村人,老大不小,一直沒有娶妻,后來到公主府做了車夫后,日子有所改善。前段日子你就跟村里的孫寡婦提親,想要娶她。孫寡婦口頭答應(yīng)你,要你回頭擇吉日打發(fā)媒人跟她提親,怎料四個月前,孫寡婦突然改口回絕了你,轉(zhuǎn)而改嫁了同村的陳大勇,你氣不過,隱忍了兩個月,便對陳大勇動了手。那日你趁他早起去鄰村幫忙蓋房的時候,你在山路上截殺了他?!?/br> 王豐收聞言一口回絕,“奴冤枉,奴對那孫寡婦從沒存什么異心,倒是那孫寡婦風(fēng)流,幾次三番勾引奴,令奴與她茍合。奴不愿,她就反過來編排奴是求娶她不成,無非是借此來假裝她自己清白。這等下作之舉,真叫人不恥?!?/br> “你胡說八道,分明是你——”同被帶回來問話的孫寡婦,被王豐收的話氣得渾身發(fā)抖。她嘴唇慘白地哆嗦,一雙眼噴火地看王豐收,對其恨到骨頭里?!罢埓笕俗鲋?,妾身冤枉!王豐收沒有一句話是真的,分明是他幾次三番威脅我,逼我答應(yīng)和他的婚事,我不愿,卻害怕他那狠傷人,所以才不得不在暫且敷衍應(yīng)下。后來陳郎君知道我的事后,愿意保我,為我出頭,我才得以擺脫王豐收。而今妾身才剛嫁了四個月,又再一次守寡,村里的人都說我克夫命,這可叫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 “我沒殺陳大勇,更沒有殺什么王長史、衙差,沒殺就是沒殺,我冤枉,你們不能逼著我認(rèn)罪!”王豐收梗著脖子喊道,看起來其實很足。 但李明達(dá)從他的表情中,已然看到諸多心虛和恐懼。他甚至從始至終都不敢去看孫寡婦,也不敢把目光投向房遺直所在的方向。他每一次張嘴之前,嘴唇都閉得很緊,似乎很怕自己的嘴沒個把門,不小心把真相說漏了。 王豐收就是兇手。 房遺直看向李明達(dá),考慮是否用刑逼供。但瞧王豐收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該是用刑也沒什么用。 李明達(dá)隨后召來程處弼,對其低聲吩咐幾句。程處弼連連點頭,隨即就去照辦。 “我看他也未必是兇手,或許真另有其人?!崩蠲鬟_(dá)對房遺直道。 房遺直應(yīng)承,揮揮手,打發(fā)人先把王豐收押。 “我看還是帶王豐收去瞧一瞧王長史和兩名衙差的身死之地,讓他好生回憶一下?!崩蠲鬟_(dá)提議道,隨即安排侍衛(wèi)去做。 房遺直知道李明達(dá)此舉一定另有深意。 “貴主有主意了?”房遺直問。 “對付他這種不怕燙的人,只能拿出鐵證?!崩蠲鬟_(dá)托著下巴,靠在桌案上,看房遺直,“你覺得用刑他會招么?” “這人有些脾氣,怕是不會?!狈窟z直道。 李明達(dá):“我在想當(dāng)初杜氏對這人,到底是如何收買的,以錢還是以色?!?/br> “或許錢色并用,我瞧他該是個貪錢也貪色的?!狈窟z直回答道。 李明達(dá)托著下巴仔細(xì)想了想,然后試著和房遺直分析:“這等人杜氏必定不會親自出馬,我記得杜氏身邊有個丫鬟,喚做阿花的,有些姿色。這王豐收身份卑賤,一直被人瞧不起,若忽然有漂亮女子稍微待他不同一些,他定會死心塌地的賣命,更何況他手上早已經(jīng)染血了?!?/br> 房遺直點頭,立刻命人將杜氏身邊的侍女阿花和花花從大理寺的大牢押送過來。 “你先審問那個花花,我看她早已經(jīng)對阿花的種種舉動看不順眼,她或許會愿意交代更多?!崩蠲鬟_(dá)建議道。 房遺直點頭,隨后二人就依照李明達(dá)的建議,先審問了侍女花花,以減輕刑罰為獎勵條件,引誘花花供出了阿花與王豐收有來往之實的證言。但二人具體如何商議,如何殺人一事,花花卻并不清楚。 考慮到王豐收雖然學(xué)問不多,但很會狡辯死喊冤。所以等兩個時辰后,王豐收被帶回來的時候,李明達(dá)安排人把阿花和王豐收關(guān)在相鄰的牢房內(nèi)。這王豐收如果真與阿花有來往,那見到她之后必然慌張,會想盡辦法令阿花不要供出自己。倆人就難免要一起商量,如何串口供。 李明達(dá)這時就站在牢房后頭,聽他們二人會說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王豐收見到阿花之后就慌亂不已,眼見牢房周圍沒人,就悄聲問她怎么會在這里,然后就和她說商量一會堂審之時,叫她如何不認(rèn)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 “我已經(jīng)是戴罪之身,沒什么好下場,多說一樁事不算多,少說一樁事不算少??晌覟槭裁匆婺阏f話,有什么好處?”阿花問。 “憑我將來能救你?!蓖踟S收鏗鏘道。 阿花驚訝:“救我?” “你的罪行若還不置死,我就可救你。如我反正都?xì)⑦^人了,多殺一個也是殺,沒什么的分別?;仡^你被外放,押送離長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