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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剩下那個舉著刀瞪著眼哀痛地看著楚蕭的……哎,確是楚雄無疑了。沈萱介紹完,瞪著一雙星星眼望著嬰澤,一臉興奮又激動的模樣。嬰澤淡定地點頭,道:“此戲甚好?!?/br>沈萱眼睛一亮,驕傲地抬著頭,“那當(dāng)然,我編的戲,自是最好的?!?/br>嬰澤笑了笑,突然想摸摸她那顆小腦袋,“就是少了點什么?!?/br>“什么什么?少了什么?”沈萱立刻湊上前問。嬰澤抬手,淡定地揉著沈萱的腦袋,“嗯……我覺得吧,將演戲的空地抬高幾丈,筑起一個舞臺,或許會更好?!?/br>沈萱撐著手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連連笑著點頭,命人立刻施工,莫葉程哀怨地看了眼嬰澤,便與身邊那群人一起被拖著開始搬工具。楚蕭他們也被拖了起來,看到不遠(yuǎn)處的嬰澤,一開心,開口便喚道:“嬰敗類!”“你叫嬰敗類?”沈萱歪著頭問嬰澤,“你們認(rèn)識?”嬰澤“呵”了一聲,冷笑:“不認(rèn)識?!?/br>默了會兒,嬰澤邪惡地笑道:“而且,對于這么聒噪的人,我建議可以直接扔到海里喂魚。”楚蕭難以置信地瞪著他,感到自己要被拖走,急地跳腳,開始語無倫次地挑著罵人的話就往他身上砸,“嬰澤!你,你這個卑鄙小人,無恥敗類!忘恩負(fù)義,見色忘義,禽獸不如,惡貫滿盈——”嬰澤:……第9章第八章海盜4楚蕭被扔到海里撲騰了幾圈才獲得允許被易飛揚救了起來,惡狠狠地瞪著海邊叉著手狂笑的嬰澤。嬰澤欣慰地點頭道:“不錯不錯,水性見長,看來再扔幾次便能學(xué)會游水了。”“你——”楚蕭兇狠地朝他著牙,磨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正事,問他:“我表哥呢?”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嬰澤哂笑,懶得理他,倒是難得和顏悅色地和沈萱交談起來。沈萱也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天真,對嬰澤基本是有問必答,將自己的底細(xì)抖落了干干凈凈。楚蕭在一旁聽著,才了解到此處本是座荒島,地處哪個方位沈萱也不知曉,畢竟他們來到這座島的時候沈萱還小,自然記得不是很清楚。按照她的話來說,那個海盜頭沈秋每年立春前后會出海,劫上幾艘船的財物與人,財物用來支撐整座島一年的花銷,人大多數(shù)會拷到她這邊供她“玩耍”,她玩膩了會將人還給沈秋,但還回去的人都去哪兒了,沈秋卻從來沒跟她說過。楚蕭想起了那些江湖傳言,“聽說被中北海域上的海盜抓走的,沒一個回來過?!?/br>所以久而久之,中北海域的這群海盜才被傳得神乎其神,十惡不赦的。雖然按照楚蕭這幾日的觀察,他們這群人除了有點不近人情,這個沈萱有點無理取鬧之外,也沒感到自己怎么被人虐待。沈萱歪著腦子思索了片刻,“都沒被放回去嗎?那他們?nèi)ツ膬毫???/br>這不是應(yīng)該問你們嗎……楚熊扶額。嬰澤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問道:“先不說那些,小萱啊,你知不知道后山那間小木屋里住著的老頭是誰呀?”這個問題好答,沈萱瞇著眼笑:“嗯嗯,這個我知道。哥哥說他叫藥師桓,是陸地上出了名的神醫(yī),哥哥特地抓來給我治病的。”而后她又輕嘆,“只是那個藥師桓自己好像也生著病,整天迷迷糊糊地都不理人,兩年多了,還沒把我的病治好。”“藥師桓!”楚雄驚駭,看一眼楚蕭。楚蕭趕忙接著問,“魔教前左教使藥師桓?他也在這座島?”“哥哥說那個瘋老頭確是叫藥師桓沒錯?!鄙蜉婵聪驄霛?,“左教使到底是什么?方才那個突然跑出來的人說你也是左教使,為什么你長得這么好看,那瘋老頭卻那么不好看?!?/br>“因為我比那老頭年輕啊,年輕當(dāng)然好看。”嬰澤摸著沈萱的頭,笑得一臉慈祥。楚蕭在一旁冷哼:“見色忘義?!?/br>嬰澤不理他,問沈萱:“你得了什么?。俊币娝畋膩y跳給楚蕭他們又是“編戲”又是“上妝”的,哪里像是有病。沈萱微愣,難得不回答嬰澤的提問,只是嘿嘿笑了聲,道:“秘密。”嬰澤見狀也不細(xì)問,兩人天南地北聊了好半天,沈萱才放過他,并答應(yīng)了嬰澤的要求放了楚崢,在自己的院子里給他們安排了住所。日下剛黃昏,沈萱便被一群壯漢簇?fù)碇七M(jìn)房間休息了。沈萱還沒聊得盡興,趁著那群壯漢給她鋪床的空隙小跑到嬰澤跟前,弱弱問他:“過幾日再來找你聊天,可以嗎?”“這有什么不可以的。”嬰澤笑著揉了揉她的頭,一個下午下來,她的頭發(fā)已經(jīng)快被揉成雞窩了。沈萱卻是不介意,朝他伸手,“嗯,拉鉤?!?/br>嬰澤拉住她的小拇指。沈萱笑道:“打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回到房間的路上,楚蕭一直陰陽怪氣地瞪著嬰澤。嬰澤看都不看他一眼,將手撐在脖頸后面慢悠悠在前頭走著,腳步歪來歪去,怎么自在怎么走,心里卻是陰郁不斷。藥先生?藥師桓?藥師桓是在兩年前離開魔教的,那會兒他剛被教主救下,與藥師桓有過幾次照面,卻都是在昏昏沉沉被他把脈的時候。后來傷愈,藥師桓也不知因為什么原因突然離開,一消失就是兩年。那時他還奇怪,藥師桓作為魔教元老,紅櫻教險些覆滅之時尚且能堅守住最后一處戰(zhàn)線,怎么就突然離開了?想到這兩年教主似乎也并未下過什么找人的命令,嬰澤愈加疑惑了。而且按照沈萱的說法,這群海盜是在劫掠一艘貨船的時候偶爾劫下了他,發(fā)現(xiàn)他醫(yī)術(shù)不錯后才恭恭敬敬地養(yǎng)著他,任勞任怨地替他找藥材,找畫中的女人。對了,畫中女人,那女人又是誰?沈萱說,這兩年藥師桓的瘋病反反復(fù)復(fù),只有受到點刺激才能回復(fù)神志,而那個女人似乎就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其中到底有什么關(guān)鍵?嬰澤停下腳步,揉著額頭,覺得似乎想到了什么,下一瞬又覺得一切都亂糟糟的。剛要細(xì)想,那些想法已經(jīng)開始變得模模糊糊,不再往復(fù)。“怎么,還在想那個沈姑娘?”“什么?”嬰澤困惑地回頭。楚蕭哼了一聲,語氣十分鄙夷道:“和人姑娘才分開多久就想得這般出神,真不知羞!”“……”見嬰澤不反駁,楚蕭便把它當(dāng)作默認(rèn),更加郁結(jié),歪頭瞪著嬰澤冷笑,“哼,剛還一直摸人家小姑娘的頭,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才是他哥哥呢!”嬰澤一巴掌抽上他后腦勺,“你陰陽怪氣些什么呢?”“你——我——”楚蕭吃痛,揉著后腦勺“你你我我”了半天,憋著一口氣突然朝嬰澤吼道,“哼,見色忘義的無恥敗類!虧你還親了我表哥的嘴!”吼完,楚蕭突然一愣,一張臉漲得跟個猴屁股似的,捂著頭鬼哭狼嚎著橫沖直撞跑走了。嬰澤回味了半晌終于想明白了楚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