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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不到地,下巴抵在他的肩上,“搞得寒城人心惶惶的僵尸?!?/br>“你怎會與他相識?”他一路跟來,保持著距離,雖然沒有聽到他們?nèi)康膶υ?,卻看出來這人與喻衍是舊識。“他又為何要找你?”喻衍喉嚨滾動,嘴唇有些干,在猶豫著該不該說實話,或者該怎么編一個不讓人起疑的謊話。在他猶豫的時刻,腰上突然傳來一股力,捏著他的腰側(cè),手法曖昧,既讓他不能忽視,又沒有產(chǎn)生疼痛。“不要騙我?!瘪依璧穆曇粼谒呿懫穑拔衣牭搅??!?/br>他瞇起眼睛,看向魏霖,“你叫他魏霖。”“你與他是什么關(guān)系?”他的手上移了一些,正停在喻衍的腰窩處,手指陷了進(jìn)去,“是鐵騎軍首領(lǐng)的那個魏霖嗎?”☆、第五十八章魏霖這個名字,褚黎再熟悉不過。他熟知世上所有的關(guān)于喻衍的事情,十歲到十五歲,喻衍在魏國最為關(guān)鍵的五年,他當(dāng)然清楚的不能更清楚。那五年,除了父皇,除了其他兩位質(zhì)子,接觸喻衍最多的就是魏霖。也是從那時開始,世上開始盛傳喻衍好龍陽,更有甚者說,喻衍早已與魏霖有了關(guān)系。所以,魏霖這個名字他記憶深刻。褚黎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喻衍又怎么瞞得住,只能輕嗯了一聲。“風(fēng)沙谷之戰(zhàn)魏霖率領(lǐng)鐵騎軍與褚隼一戰(zhàn),整個鐵騎軍被活埋,最近寒城鬧僵尸,應(yīng)該就是鐵騎軍化作僵尸引起的?!?/br>喻衍就怕魏霖叫他的名字,要是這樣就全都露餡了。魏霖手上的灼傷終于停止了擴(kuò)散,被灼傷的黑色皮膚也在一點點地恢復(fù)。他沒想到褚黎竟能傷了他,看待褚黎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根本性變化。他最怕的就是火,而褚黎恰恰可以克制他。褚黎周圍空氣的溫度似乎又升高了,握緊了手中的劍,蓄勢待發(fā)。“那你怎么會認(rèn)識他?”褚黎勒緊他的腰,似乎要將他嵌進(jìn)身體里,也在威脅他要說實話。喻衍沉默了片刻,開始胡謅,“只是偶然見過畫像,我記性好,就記住了。”褚黎瞥了他一眼,好似再說別再撒謊,“那他又怎么認(rèn)識你?”“這個……我也不知道。”褚黎一個用力,快要把他的腰勒斷了。“我真的不知道?!边@件事怎么能因為這點威脅就說了出來。“你不說,那我便問他?!瘪依枰皇直ё∮餮?,一手執(zhí)劍越身而上,要與魏霖搏斗。喻衍心道不好,魏霖要是說出來,他肯定瞞不住了。“嗷~”突然傳來一聲高亢悠長的狼嚎聲,魏霖與褚黎身體皆是一滯,而后互相退離對方。兩人向一個方向看去,兩個身影越來越近,待走進(jìn)一看,正是聞人儀與韓拔。魏霖看到這兩人的身影眼中綠光閃爍,不等二人再靠近,便再迅速往另一個方向撤離。他越撤越遠(yuǎn),只留了一句話在風(fēng)中回蕩。“我改日再來找你?!?/br>褚黎見他跑了,就要追上去,喻衍心急,“別追了!你追不上!”果然,魏霖眨眼睛就不見了蹤影。韓拔與聞人儀走進(jìn),看著魏霖逃跑的方向皆是愁眉緊皺,好不容易找到他的行蹤,竟然又被他跑了。以魏霖的速度現(xiàn)在早就追不上了。聞人儀最先反應(yīng)過來,看到褚黎與喻衍靠的如此之近,狼神血脈發(fā)作竟也沒有痛苦,臉上一瞬間閃現(xiàn)驚訝,但很快又隱了下去。“你們怎會在這里?”看著褚黎放在喻衍腰上的手,和喻衍趴在褚黎身上的姿勢,聞人儀內(nèi)心波濤洶涌,嫉妒到恨不得上前立即將兩人分開,然后把喻衍的身體染上他的味道,只有他的味道。可現(xiàn)在他只能隱忍,什么都不能做。韓拔也看到了他們的姿勢,感到不對勁,兩個男人怎么會有這種姿勢,他心中打鼓,“小魚難道被僵尸傷到了?”褚黎看著魏霖消失的地方,臉上沒有表情,也沒有回答他們兩個的話。“他就是魏霖?!?/br>“舅舅與師傅可認(rèn)識他?”兩人自然認(rèn)識魏霖,還與身為僵尸的魏霖交過手,只不過最后被他逃脫了。聞人儀有心瞞著褚黎魏霖的事情,打算在他知道之前把事情解決了,沒想到竟然在這之前被他見到了魏霖。韓拔與聞人儀都點點頭,“寒城內(nèi)僵尸橫行,就是他在作怪?!?/br>聞人儀又補(bǔ)充,“這幾日,我與韓拔夜出見就是為了探尋僵尸的痕跡,今日好不容易嗅到他的氣息,沒想到竟遇到了你們?!?/br>“魏霖生前便驍勇善戰(zhàn),化作僵尸更難對付,你們可被他傷到了?”他倒不擔(dān)心喻衍,他知道喻衍現(xiàn)在這樣并不是因為受了傷,而是因為一靠近褚黎身體便會癱軟他,更何況魏霖又怎么會傷害喻衍。“無事?!瘪依鑼κ盏缴砗螅p手抱起喻衍,“回去吧?!?/br>韓拔與聞人儀都在褚黎身上感受到了不一樣,但這種情況下又不便多問。聞人儀上前一步,“你犯了病,讓我來抱著他吧。”褚黎身體未動,只道,“不用,我來?!?/br>聞人儀眼睛波動,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沒再說話。韓拔前去關(guān)心喻衍,“小魚身體哪里不適?”“多些韓先生關(guān)心,在下無礙,只是手腳發(fā)麻了。”褚黎不待他說完就抱著他走在了前面,他的速度比之前又快了不知幾倍,將韓拔與聞人儀遙遙甩在身后。風(fēng)聲在耳邊響起,喻衍的心怦怦地跳,他也不知為何會有這種感覺,好像有別人在cao縱著自己的感情一樣。他的長發(fā)被風(fēng)吹起,一根根地?fù)湓隈依枘樕希逑愕奈兜?,盈滿褚黎鼻間。風(fēng)吹的他嘴唇發(fā)干,“你慢一些?!彼p聲與褚黎說話,原以為褚黎會不聽,但他說完便感覺速度慢了下來,但也比之前要快了許多。韓拔與聞人儀已然被甩的不見了蹤影,而他們距離客棧越來越近。客棧的門是關(guān)著的,喻衍以為褚黎要從窗戶進(jìn)去,誰道他到了門前,一腳便把門踹開了。“你……”喻衍欲言又止,在心中嘆了口氣,心道踹就踹吧,都已經(jīng)踹了他說了也沒用了。幾階樓梯很快便上來了,褚黎抱著喻衍將他送回了房間。此時天已然有了要亮的趨勢,一開房門,透著窗戶月光就撒了進(jìn)來。褚黎將喻衍放到床上,將他凌亂的頭發(fā)梳理好。喻衍心中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送他回來,那么就沒事了。在褚黎把他放到床上的那一刻他說了一聲謝謝。他以為褚黎把他放下就要走了,沒想到褚黎竟順勢坐在了他的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