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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上將軍大人把茶杯一放,抿了抿嘴。 謝冰媛見她樣子,不由好笑:“我倒是沒見過肅殺味道。” 沈清爵:“哦” 場下并非沈清爵的駐軍,而是直屬蕭泰涼的御林軍,丞相經(jīng)常視察此處軍營,連笑在其中又表現(xiàn)非常好,加上他們都是七尺男兒,對沈清爵一介女子之身穿蟒袍掌上將軍印是心有不服的。 沈靖在場邊緣,帶頭喊了一聲:“請將軍下場!” 沈清爵眼睛一瞇,已經(jīng)聽到了弟弟的聲音。 一語驚醒夢中人,滿場御林軍立馬跟著應(yīng)和。 “請將軍下場!” “請將軍下場!” 他們似乎忘記了沈清爵此前武功平平的傳言。沈清爵瞇著眼睛看向她的好弟弟,真會給她找難堪。她要是下,輸了,還有多少臉面統(tǒng)帥三軍?她要是不下,又怎么對得起她手下的九州駐軍? 呼聲一浪高過一浪,謝冰媛看著身邊衣帶不動的人,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請將軍下場!” 沈清爵猛地抬起頭,把右手手指上的碧玉扳指一摘,啪一聲隨意放到面前圓桌上。 她起身走了兩步,俯瞰場中央的一票公子侯爵。 “好!”御林軍們齊聲叫好,在他們眼里,上將軍敢做這副樣子,也該稱贊一聲。 沈清爵順了順一身玉白蟒袍,在眾人注視下一步一步走下觀武臺,全程鴉雀無聲。 十靈牽來一匹銀鞍白馬,沈清爵翻身上馬,從旁邊兵器夾上隨手抽了一柄銀色梨花槍。 她從未在人面前用過槍,因?yàn)樗粫徽?,還是前世和北魏一位名將對敵時(shí)學(xué)到的。 所以她也沒有把握,但是身為主帥,提槍上馬之后,還有回頭路么? 沈清爵毫不拖泥帶水,拿槍擊了馬背,戰(zhàn)馬和她殺氣騰騰地沖場中連笑跑去。 連笑看她提搶模樣,就已經(jīng)知道她不會槍法,但也被沈清爵的來勢洶洶激地?zé)嵫序v。他是本朝丞相獨(dú)子,御林軍年輕一輩的好手,會怕一個(gè)沒用過槍的女將軍? 連笑做好準(zhǔn)備,干脆一槍就把她挑下戰(zhàn)馬算了。 他長、槍一抖,寒芒閃爍,挑出一個(gè)十分漂亮的槍花。身后御林軍一起叫好。 兩騎很快就碰面了。 連笑長、槍呼呼生風(fēng),劈頭朝沈清爵打過來,似乎一槍就要把她壓下馬。 而面前身穿白蟒袍的人身子一轉(zhuǎn),長、槍角度詭異,從下至上架開了頭上雷霆萬鈞的一槍,槍尖一轉(zhuǎn),輕描淡寫地把連笑的槍挑飛。 紅纓一閃,長、槍又以一個(gè)詭異的角度迅速出擊,直直頂上了連笑胸前的重甲,重甲瞬間裂開幾道紋路,連笑被這一槍直接頂了下馬。 沈清爵勒住韁繩,把長、槍往土地里一插,白馬載著她悠閑地走了幾步,好像過來賞花。 “好!”公主殿下站在觀武臺上,特別給力地率先大叫一聲。 接著御林軍們也齊聲叫好,沈清爵剛剛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完全震驚了他們,他們從來不信一個(gè)女子能有這樣的氣勢。 他們是沒見過這樣的主帥的。 沈清爵轉(zhuǎn)了個(gè)身,回頭沖觀武臺斜斜一笑。沈清爵于眾人注視下毫無征兆地沖她一笑,讓謝冰媛頓時(shí)紅了臉。 連官子的臉色有點(diǎn)沉,但依然很是大度地拍手稱好。 蕭泰涼連聲大笑。 “清爵啊,小輩們的事,你跟著湊什么熱鬧,算是欺負(fù)人了。連公子驚才絕艷,賞!” 沈靖看著滿場風(fēng)頭又被他jiejie一個(gè)人搶去,心情十分復(fù)雜。他本想讓沈清爵折損顏面,沒想到卻弄巧成拙,送了一波御林軍軍心給她。 “這倒是我的不對?!鄙蚯寰粽勑ψ匀?,騎著馬悠哉悠哉,重新回了觀武臺。御林軍俱是心驚,如果將軍對壘,少將被敵軍將領(lǐng)一槍挑下馬,他們該怎么辦?干脆直接投降? 然后御林軍又長松了一口氣,還好如此將領(lǐng)是我沐國上將軍。 作者有話要說: 啊…… 沈花花:誰叫我下場? 小天使生日快樂 千言萬語對jj的吐槽匯成一句話!夫人我心悅你! 求不鎖啊啊啊 噓~~~來群啊來群啊~噓 悄悄進(jìn)村 第33章 被冰糖葫蘆耽誤的吻 沈清爵悠哉悠哉回到席上,草草應(yīng)和了眾臣對她的恭維話,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清爵jiejie!什么時(shí)候你這么厲害了!他們叫你下場我還很擔(dān)心呢!” 蕭離央一直站在謝冰媛不遠(yuǎn)處,離得兩人比較近,這個(gè)位置很聰明,她站在這里,就是沈清爵不在,也沒有人敢過來找謝冰媛的麻煩。 “無妨,公主殿下不必?fù)?dān)心。” 謝冰媛聞言看向她,剛剛的臉色通紅已經(jīng)消失不見,重新恢復(fù)如常。 她就是空谷幽蘭,大火都不能讓她失措。 “這便是肅殺味道?!?/br> 沈清爵嘴角掛著一絲笑,低聲沖謝冰媛說了一句。接著慢條斯理把玉扳指重新戴回手上,看起來有隱隱的得意。 換作前世她倒不一定能打的過連笑,只是前世在北魏用槍名將手上吃了虧,加上重生之后身體的巨大變化以及連笑對她的松懈,這些因素結(jié)合在一起才給了她一槍挑飛連笑的能力。 但即便如此她也高興,一方面是因?yàn)榈玫搅瞬糠钟周姷恼J(rèn)可,另一方面嘛,就當(dāng)是給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連笑一個(gè)教訓(xùn)。 她坐定之后全身才放松,此時(shí)右肩突然一陣銳利的撕裂感突然席卷而來。沈清爵用左手捂了捂右肩,長出了幾口氣才緩過勁來。 蕭離央沒有注意到她的動作,依舊興致勃勃地觀看著場下新一輪的比試。反倒是謝冰媛注意到她的動作,面上很明顯地一沉。 接下來的幾番比試沒有多少看頭,有了之前上將軍一槍挑敵下馬的神武,大多數(shù)人依舊沉浸在那一幕之中。 等到開始射移動靶的時(shí)候,連笑和沈靖復(fù)又重新上場。連笑彎弓搭箭,抬手射中小兵背上快速移動的靶心,引得一片不小的叫好聲。 沈靖換上一身玄色重甲,單槍匹馬進(jìn)了場,馬做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伴隨著嗖的破風(fēng)聲,箭頭整齊沒入靶心。 “好!”場下又是一片叫好。 沈靖一箭得手并沒有停歇,緊接著引了弓接過連笑扔過來的一壺箭,他卯足了勁拉開鐵弓,手一松,充滿力道的兩只箭從不同的方向飛速射去,又齊齊沒入靶心。 這回叫好聲更烈。 沈清爵側(cè)目,這沒有三五年精心教導(dǎo)練不出來的箭術(shù),他弟弟是怎么學(xué)會的? “這是哪位公子?”蕭泰涼坐在首坐,很明顯對沈靖的表現(xiàn)非常滿意。 “回陛下,這是舍弟沈靖?!?/br> 沈清爵語氣平靜地接了話,眾人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出眾的人是沈清爵的弟弟,看來沈氏一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