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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蛋羹啦?”池冬夏心里翻江倒海,卻沒有讓十靈再說下去了。好像有些話不說出口,便永遠(yuǎn)不會實現(xiàn)。 后來池冬夏穿著大紅蟒袍站在滿地雪的梧桐殿前,看著又一年上元佳節(jié)雪落太京城,漫天煙花漸次飛舞,卻也再沒有吃到過類似于那年的綠豆糕和湯圓了。 他無數(shù)次地想過,如果當(dāng)年就這番離別的言論探討一番,他們或許也不會有忌諱,也就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身處兩國卻不亞于天人永隔。 “好的,我不走?!笔`笑著說。 沈清爵走到陸晚桐所住的偏院,推門走了進去。 “參見……將軍”陸晚桐腿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見到沈清爵就要拜,被她攔住了。 “腿好了?” “回將軍,多虧了您府上高超的大夫,民女才能重新?lián)斓囊粭l小命。民女愿意為將軍當(dāng)牛做馬。”陸晚桐并不愚鈍,她不會認(rèn)為沈清爵真是閑來無事來關(guān)心慰問她,必然是要她做什么事的。 “嗯,當(dāng)牛做馬到不必,你跟著我,我能讓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榮華富貴一輩子,當(dāng)然,前提是你要聽我的?!?/br> 言下之意,是你不聽我的,也能讓你墜下云端。 “您救了我,晚桐今后就是您的人了?!标懲硗┑椭^,面不改色。 沈清爵看著這個五分相似自己母親,一二分相似自己,又讓師傅魂牽夢繞的臉瞇了瞇眼睛。 蕭泰涼以為她不知道她對浣蓉的心思,她卻知道地一清二楚。她永遠(yuǎn)不想算計師傅,只是有些時候,她要確保萬無一失。 比如行軍打仗的漕運,比如文臣手里的條令,再比如她要有足夠多能在蕭泰涼耳邊說的上話的人。 “好,我不會虧待你的,你就先跟著我,做我的貼身侍女吧。” 陸晚桐清麗的眸子動了動,點了點頭。 沈清爵轉(zhuǎn)身離去,出了門負(fù)手獨自走著。 “若光,什么事?”她心情稍微好了點,話音剛落,沈若光就從身邊出現(xiàn),隨著她走著。 “郡主……” “但說無妨,不要扭扭捏捏的,不好?!?/br> “夢還秦的香……” “嗯?”沈清爵一頓,“有消息了?” “屬下該死,這些天便查了府中,便只有……十靈姑娘去過池冬夏的房間,而池冬夏本人房間里的各個角落,都是沒有那個東西的?!?/br> 沈清爵邁出一步卻沒再動,如遭雷擊,站在原地。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沈清爵皺眉轉(zhuǎn)身,不可置信。 “回郡主……”沈若光臉色也不大好看,皺著眉支吾著。 “退下!”沈清爵喝道。 “您……” “退下!” “是”沈若光退了兩步,重新消失在走廊間。 沈若光走后,沈清爵退了一步,重重坐到了走廊間支起來的圍欄處,久久都不曾動。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我覺得生活情節(jié)還是必須的,比如喂個飯幫洗個澡啊偷偷親個拉拉小手要抱抱蹭蹭啊還是不算水的,所以我會寫的,也會發(fā)糖的。 嘻嘻,本來我預(yù)計是下午六點可以寫完改完一萬字的,可是早上被□□了……所以手速慢了,見諒。 第50章 賊人卻在自己府中 過了很久,沈清爵才又站起來,面上平靜無波瀾,像往常一樣走著。 她沿著走廊走的有些慢,倒像是故意放慢了步子,院子里有交替種植的花樹,可以保證一年四季花期不同,樹木們不會在冬天到來時全部凋落,怕是年復(fù)一年都是這樣,只可惜她和十靈的年復(fù)一年不存在了。 十幾歲的時候十靈就被父王派來當(dāng)她的小丫鬟,跟了她這么久,一直到現(xiàn)在,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只是背著她做不正當(dāng)?shù)墓串?dāng),不管有什么目地,對沈清爵來說都是赤裸裸的背叛。 “可笑?!鄙蚯寰羿托Τ雎暎尤粌奢呑佣紱]有看出她來。前世相同的暗殺方法,恐怕也是她一手cao作博取同情的吧?她這兩個好弟弟好meimei?。?/br> 沈清爵伸手扶上掛在枝丫上的花,手指觸到花瓣,察覺到瓣上還有一層薄薄的霜,突然身體內(nèi)的戾氣就席卷而來,稍一用力,她把指尖掐下的花一扔,身體暴掠而出,幾息之內(nèi)就到了十靈房間門口,她手一撐,木門應(yīng)聲而開,啪地一聲反彈在墻壁上震蕩不已,發(fā)出一陣巨響。 十靈吃了一驚,以她的功夫修為,居然一直等到來人破門而入才驚覺,她坐在床邊,忙站起身子,卻看到來人是面無表情的沈清爵。 “郡主,你怎么……”十靈站起來走了兩步迎上來,想伸手替她像往常一樣解下身上的披風(fēng),只可惜兩只胳膊還沒摸到衣襟,便被沈清爵一把握住手腕,反手一推,讓十靈跌坐回床上。 “花留身住越,月遞夢還秦,你真是好手筆啊?!鄙蚯寰糇叩酱查竭叄痈吲R下覷著倒在床上的十靈。 十靈身子一震,面色劇變,像被噎住呆愣愣說不出話來。 “我都沒有的東西,你怎么舍得給別人用!” 十靈還是不說話,卻簌簌流下兩行眼淚來,身子止不住地發(fā)抖。 沈清爵轉(zhuǎn)身站地離她遠(yuǎn)了一點,一字一句如萬年寒冰?!澳阒栏竿踉趺磳ε淹降拿??說話!” “剝皮抽筋?……扔到水牢里關(guān)他個暗無天日?還是打斷手筋腳筋扔到山林里去?還是一刀砍了頭呢?郡主希望十靈哪樣?” 沈清爵卻好像有利刃扎在心上,被她問地一個字都答不出來。 “郡主,事到如今,你什么都知道了,我已無話可說,只望您知道,十靈從小到大都是真心服侍您的,我……早已把您當(dāng)作了親人,望我死后,您能把我葬在府中后花園內(nèi)。十靈身前瞞了您很多,愿意死后為您賠罪……” 沈清爵別過臉去,依舊沒說話。 “只是刺殺謝夫人,并非我本意,十靈……受人所托情非得已,還望郡主念在多年情分,能讓十靈以死謝罪。” 說道最后,十靈已經(jīng)處處哽咽,非常不像平時看起來爛漫無憂的樣子,她一口氣說完這些,又哭的一直大口喘氣。 沈清爵身體又是一震?!昂?,好……我竟然不知道,是你要取媛媛性命,你真是……好得很,好得很。” 十靈面色頹敗,倒在床上,只有源源不斷流出的淚讓她看起來還像個活物。 她突然也上到床榻上,捏起十靈的下巴,強迫十靈與她對視:“那么你告訴本宮,是誰?你一仆二主,誰才是你的主子!嗯?!兩面三刀,你惡不惡心!我這些年是怎么對你的!” 別的不說,自打十靈跟了沈清爵,沈家上下對她真的是沒話說。 “郡主,十靈自知無臉見您和王爺,惟有以死……” 她從袖中拔出一把短匕首,說完這話就電光火石般朝自己胸口扎去,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