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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專業(yè)的原創(chuàng)樂隊靠攏。 從這以后,占薇吸引的除了她的顏粉外,更多是這個城市熱愛原創(chuàng)音樂的發(fā)燒友。 酒吧的生意漸漸有了起色,甚至火過了當(dāng)初聶熙前男友還在的時候。連續(xù)兩個月里,樂隊表演的周日晚上,地下室人員爆滿,幾乎被擠得水泄不通。見到此情此景,豺哥最后下了決心,把隔壁那家臺球室租了下來,將酒吧擴(kuò)建,以最快的速度裝修了一番。 算上裝修加散味兒,酒吧一共歇息了一個多月。 轉(zhuǎn)眼,到了重新開業(yè)的第一場表演。晚上八點(diǎn),頂燈黯淡了下來。只有淡藍(lán)色的熒光燈發(fā)出優(yōu)雅的色調(diào)。最前面的舞臺上,鍵盤手和主音吉他手已經(jīng)就位,阿勤正在低頭對手里的貝斯做最后的調(diào)整。角落的架子鼓后面,林俊宴坐在那兒,左手拎著鼓棒,口里含了支棒棒糖。 突然,一束亮黃的追光打到了舞臺的正中間,穿著橙紅色連衣裙的占薇在黑暗的底色中凸顯了出來。 還是那松松軟軟的及肩自然卷,右側(cè)的頭發(fā)隨意地挽在耳后。張揚(yáng)的色彩將白皙的小臉襯托地愈發(fā)冶艷。明明是勾人的妝容,深黑的眼睛里卻純真地仿佛包含了整個宇宙星空。唇齒微張,有著嬌俏可愛的弧度。 這一瞬間給人的驚艷,就像薔薇花骨朵兒突然綻放開所有明艷的花瓣,香氣逼人。 人群安靜了一兩秒,才爆發(fā)出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占薇朝立式麥克風(fēng)走近了幾步,輕輕呼了口氣。盡管上臺表演了不知道多少次,每一次的開場,卻都是初戀般緊張而激動的心情。 “有很多熟面孔……看來我們休息的這一個月里,大家并沒有拋棄我們。” 底下又是一陣歡呼。 她一笑,“我們也準(zhǔn)備兌現(xiàn)之前的承諾,帶幾首新歌給大家,希望你們喜歡。下面是第一首,歌名叫做,?!?/br> 舞臺的燈光漸漸暗了下來,沸騰的人聲慢慢地沉淀著??諝饫镏皇O乱魳吩阪I盤上汩汩流動的聲音。隱隱約約,有電吉他悠然的旋律穿插在其間,那聲音隨著節(jié)奏一點(diǎn)一點(diǎn)變得強(qiáng)烈。 最后響起來的,是那個溫柔卻極富磁感的女聲—— “聽說, 你藏了他的照片, 偷偷地放在枕邊, 夢里嘴角有靦腆。 ……” 晚上十點(diǎn),葉雪城坐在辦公室,一邊翻著手機(jī),左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敲著桌面。 上個月三號、十號以及今天,恰好都是周日。 手機(jī)頁面顯示著“定位失敗”的提示,他終于意識到對方也許已經(jīng)將自己下載的程序刪除了。安靜了半晌,又將手機(jī)按回到屏保的界面。上面是占薇那張軍訓(xùn)時的照片,里面的人微微笑著,黑亮的眼睛望過來,恬靜美好得不像話。 葉雪城眼睛里的光暗了暗,過了會兒,撥通了一個號碼。 響了好幾聲,電話才被接通,里面?zhèn)鱽硪粋€陌生的女聲。 “你好,林宅。請問你是?” “我是葉雪城。林希真小姐在嗎?” 對面?zhèn)鱽硪环憚樱坪跏请娫挼穆犕驳粼诹说厣?,亂糟糟的聲音。 “啊,你、你好。我、我、我就是?!边^了一會兒,那邊的人順了口氣,“請問有什么事嗎?” “很抱歉打擾了。我聽占薇說她今天住在你家,剛才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向她交代,麻煩你讓她接個電話?!?/br> “占薇啊……她剛進(jìn)去洗澡。如果有急事的話,我可以幫忙轉(zhuǎn)告一句?!?/br> “不用麻煩,那我二十分鐘后再打過來?!?/br> 沒等對面的人回應(yīng),葉雪城便冷著個臉,直接掛斷了電話。 第15章 15 十五 唱完歌休息的間隙,林俊宴大汗淋漓地跑去休息室喝水,隨手掏出手機(jī),卻看到了meimei林希真兩分鐘前打來的三個未接來電。 他感到奇怪,自己在酒吧表演的事情meimei是知道的,也很少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他頓了頓,回?fù)芰诉^去。 那邊立馬傳來焦急的聲音,“你們再不接我電話我就要直接殺過去了!占薇呢,占薇在哪兒,你讓她接電話!” 林俊宴對于meimei這不知收斂的個性有點(diǎn)無奈,“怎么了?” “她男朋友!”那邊的人有點(diǎn)激動,“她男朋友突然打電話到家里來查崗了,說有重要的事找她,二十分鐘后還會打電話過來!不對不對,現(xiàn)在只有十七分鐘了,你問問她該怎么辦!” 林俊宴皺著眉頭,掛上了電話。 回到大廳的時候,占薇正坐在角落里跟聶熙說話,林俊宴插了進(jìn)去,把阿真說的事復(fù)述了一邊。即便在昏暗而迷亂的燈光下,他還是可以感受到那張可愛的臉在一瞬間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倒不是害怕,就是變得很緊張起來。 占薇感覺自己有點(diǎn)亂,明明剛才還是隨意又放松的心情,突然之間,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放了,整個人簡直如坐針氈。 葉雪城為什么會打電話去阿真家,他是察覺到什么端倪了嗎? 她想了想,小步朝豺哥跑去。 “豺哥,我得先走了,家里有急事。” “怎么了?本來等會兒還想再來幾首作為客人的福利……” “下次吧,”占薇道,“事情太突然,真的很抱歉?!?/br> 然后沒等豺哥發(fā)話,就匆匆地穿過人群,進(jìn)了最里面的休息室。 已經(jīng)是快十月底,天氣微寒。占薇來不及換衣服,只是捎上了自己的書包,便從酒吧的后門離開了。 酒吧緊鄰著是一條空曠的街道,她一路小跑著,一邊留意著過路的車輛。夜里的空氣有些刺骨,寒意從裸露在外的皮膚里滲進(jìn)來,連奔跑時散發(fā)的熱量都無法對抗。風(fēng)吹過來,揚(yáng)起了她的裙擺,她一連打了兩個噴嚏。 手指和腳趾凍得有些發(fā)麻,可此刻的她并沒有心思在意這些。跑了好幾步,她回過頭來看了一眼,身后一片寂靜。 阿真的家就在附近不遠(yuǎn),她在心里默默計算著,等打車肯定是來不及了,還是拼盡全力跑回去快一些。 手機(jī)上顯示著離預(yù)計的時間只剩下十二分鐘。 正在她出神的間隙,周圍突然響起了幾聲鳴笛。占薇回過頭,暗黑的背景里,一束黃色的光朝她照了過來,讓人有些恍惚。她瞇了瞇眼睛,待稍微適應(yīng)了那光線,才看清坐著一臺小電動的林俊宴。 架子鼓手、林俊宴、小電動。 在很久之前,這是占薇腦海里怎樣都無法聯(lián)系起來的三個詞。 車上的人只是簡單地說了句,“上車吧?!?/br> 占薇側(cè)坐在林俊宴的后座上,空間有些窄,她雖然已經(jīng)在盡力地將身體往后挪,兩人之間難免還是會有肢體碰觸。 林俊宴按下發(fā)動,“開車了?!?/br> “嗯?!闭嫁秉c(diǎn)點(diǎn)頭,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