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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料店的招工要求稍微有點高,條件是賣五十杯飲料才能領(lǐng)“工資”。大概是因為買飲料這事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所以只能在數(shù)量上做文章。“我看這村里游客好像不多。”要賣出五十杯飲料,首先得這里有這么游客才行啊。店主笑道:“我們這里是比較冷清,但游客不夠,村民可以湊嘛?!?/br>梁理:“……”最終梁理還是接下了飲料店的工作。他在飲料店前擺了個小攤,貼了張大字海報,寫明買一份飲料就可以到他這領(lǐng)一張簡筆小畫,上面會有他本人和連天衡的簽名。嗯,他把對門店里的連天衡給坑了。簡筆小畫就是畫在便簽上的簡筆卡通人物肖像,照著客人的樣子畫。便簽本是飲料店店主免費提供的。梁理和連天衡的臉還是管用的,梁理畫的小畫也挺有趣,游客和村民都跑來圍觀,不到半小時,五十杯飲料便買完了,但梁理畫那些卡通肖像畫了將近兩小時才畫完。等他會畫完后,店主笑道:“你歇會兒吧,想喝什么?我?guī)湍阕??!?/br>“那幫我做一杯那款漸變的紅色飲料,感覺很好看。”店主點頭。等店主做好飲料后,梁理帶上那杯飲料去對門探望連天衡。連天衡在捏軟陶,他捏的成品很漂亮。梁理大略看了一下,主要分三類:動物、植物,還有卡通形象。“好看,可惜沒錢,要不我要全買下來?!?/br>“你不會。”連天衡揭穿他。梁理沉默地笑。確實不會。他買下來像什么話?連天衡又不是他的誰。“會畫畫卻不會捏東西?”“會一點,捏得不好?!?/br>“我教你?”“下次吧?!笨偛荒苁职咽值卦阽R頭前教。連天衡看了眼梁理手上的飲料:“不是給我的?”梁理笑道:“是給你的?!彼扬嬃吓e到連天衡面前。連天衡低頭吸了口飲料:“好喝?!?/br>“什么味道?”“酸甜的。”“你喜歡就好?!绷豪矸畔嘛嬃?,道,“你忙吧,我回對面?!?/br>五點半時,南聽風(fēng)和邊恒玉下班了,過來找梁理和連天衡。梁理道:“這么早下班?”“因為小朋友們都回家了?!?/br>“你們先走吧,我和衡哥要晚一點?!?/br>六點半,梁理和連天衡一起下班,他們每人提著一個塑料袋,里面裝的是今天下午的工資:食物。兩人去找鐘意和段綱,他們還在店里洗碗。今天段綱上菜時不小心摔了一盤菜,洗碗時又摔碎了幾只碗,所以他們今天白干了,沒工資。怪可憐的。雖然少了兩人份的工資,但梁理他們賺的食物也夠吃了。吃完晚飯,大家又來了一次篝火晚會。梁理摘了片樹葉給大家吹曲子。鐘意起身,跟著音樂跳起了舞。段綱就著音樂和舞蹈灌了兩罐啤酒。等梁理吹完那曲后,連天衡問他:“用樹葉吹曲子很簡單嗎?”梁理笑道:“有技巧的,不過你學(xué)不會?!?/br>“很難學(xué)嗎?”另一邊的南聽風(fēng)問。“不難,小風(fēng)你肯定學(xué)得會?!绷豪磙D(zhuǎn)向南聽風(fēng),拿著樹葉給他講解吹奏技巧。鐘意也湊過去一起聽。連天衡看向他們,對面的段綱朝他舉杯,并給了他一個同病相憐的笑容。晚上大家就住在曜星谷,睡帳篷。天亮后大家乘車回市內(nèi),然后散伙。梁理去了趟醫(yī)院,仔細檢查了一下他的腳,結(jié)果顯示沒事,就是扭傷。回酒店后,梁理問了聲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知道嘉賓們就剩連天衡還沒走,就去連天衡房間和他打招呼:“還沒走?難道是在等我?”梁理是開玩笑的,不過連天衡應(yīng)道:“對?!?/br>連天衡房間里只有他自己在,行李箱已經(jīng)收拾好了立在門邊,隨時可以走。他還沒走,的確是在等梁理回來。梁理很詫異:“怎么了?”雖然來時他和連天衡是一起來的,但回去他們并不同路。連天衡要回京,梁理則要去趟石鹿市,去樂無邊主演的電視劇中客串一個角色。連天衡揚手丟了個東西給梁理:“送你。”梁理雙手往前接住了那件東西,一看,是條手鏈,黑色的皮繩上趴著只熊貓。熊貓是軟陶的,應(yīng)該是連天衡昨天在那家軟陶店里捏的。梁理笑道:“很好看,謝謝。”“敢戴嗎?”連天衡問。梁理看看連天衡又看看手中的手鏈,大腦一片空白,他自詡生活經(jīng)驗豐富,也確實曾答應(yīng)過也曾拒絕過來自無數(shù)人的無數(shù)要求,但眼前這個“要求”他卻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回應(yīng)。“我得走了?!边B天衡走向房門,拉上行李箱,開門離開。梁理跟上去:“去機場嗎?”“嗯?!?/br>“小松呢?”“在樓下等我?!?/br>兩人走到電梯前。連天衡道:“你回去吧。”“好。”梁理雖然應(yīng)了,但還是等電梯來了,看著連天衡走進電梯,電梯門在兩人之間關(guān)上,他才轉(zhuǎn)身回房間。第35章梁理的航班在下午五點。他先去洗了個澡,然后叫了餐到房間里吃。吃完飯后,他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小章看梁理一直很沉默,以為他累了,就說:“梁哥,你要不要睡一下?時間到了我叫你。”梁理搖頭。過了一陣,小章突然聽到梁理這么說:“我很少戴飾品?!?/br>小章立刻回應(yīng):“嗯,除了角色需要,你一般只戴手表。”梁理代言了一款手表,他有時會戴。“這個和我的風(fēng)格不符吧?”梁理把連天衡給他的熊貓皮繩展示給小章看。“這個是有點可愛,粉絲送的嗎?”梁理搖頭。時間差不多了時,梁理和小章出發(fā)去機場。路上,梁理問小章:“你和你女朋友是怎么在一起的?”“梁哥,是前女友?!币驗樾≌鹿ぷ魈?,他前女友已經(jīng)另投別人懷抱了。“哦,你們怎么在一起的?”“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當(dāng)初,是我追的她?!?/br>“怎么追的?明確地說了喜歡她嗎?”“當(dāng)然了。我送了玫瑰給她,問她原不愿意做我女朋友,她說愿意?!被貞浧鹨郧?小章笑得有點傻又有點自嘲。梁理嘆道:“你們這事辦得干脆爽快,這就叫傻人有傻福吧?!?/br>“……沒福啊。梁哥,是前女友,已經(jīng)分手了?!毙≌略俅螐娬{(diào)。“是得爽快點?!绷豪碜匝宰哉Z。然后從口袋里掏出那條熊貓皮繩,把它扣到左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