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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的馬車,馬車的底板下面可以拉開,有暗格可以放行李,墨硯仔細(xì)收拾了鋪蓋細(xì)軟,換洗衣服,一疊銀票和一包碎銀,一齊整齊的碼在車下暗格里邊。 正在收拾,小郡王就溜達(dá)來了。 “這是在干什么?” 墨硯一邊細(xì)細(xì)的把王慕翎的發(fā)釵和梳子鏡子放到小梳妝盒里,一邊抬眼看了小郡王一眼。 小郡王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過來王家了。 “我們和妻主,要一起去路州城一趟?!?/br> 小郡王好幾天,才能做到若無其事的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沒想到一來就聽說人家要走。趕緊拉住了墨硯的袖子:“去路州城干什么?” “妻主說去找人?!?/br> 小郡王眼珠轉(zhuǎn)了一圈:“那我一起去,路州城是我家,我熟著呢,找人我也能幫忙,再說我離家這么久,也是該回去了。” 墨硯想了一想:“嗯,那我們?nèi)枂枺俊?/br> 王慕翎當(dāng)然不同意,她除了讓大柱子在前面趕車外,一個下人都沒帶,就是想和蘇顧然墨硯三人窩在這小小的車廂空間里,她先偷偷的揩油,再循序漸進,光明正大的揩油,直到兩個夫侍能習(xí)慣她當(dāng)面揩對方的油,最后達(dá)成3P的目的。怎么能讓小郡王這個愣頭青給橫插一杠? 當(dāng)下?lián)u頭:“小郡王身高位重,民女負(fù)責(zé)不起,還是由皇家侍衛(wèi)護送小郡王返鄉(xiāng)比較好。怎么可以窩在民女簡陋的馬車上?” 小郡王哼了一聲:“你原先綁我的時候,也沒見有這些顧慮,莫不是有什么下流想法,不想讓我壞事?” 小郡王不過是隨口說說,但王慕翎一下被正中心事。偷偷拿眼瞄了瞄蘇顧然,蘇顧然臉上淡淡的,一雙眼睛清純微冷。再瞄一眼墨硯,墨硯正有些疑惑的看著她。 王慕翎就做不到無恥得那么坦然了。 “女皇定不會同意你就這樣跟我們走了呀?!比圆凰佬牡膭裾f。 小郡王笑瞇瞇的,微一揚頭:“這就不用你cao心了?!彼苯恿魰鲎撸瑪D上了王慕翎的馬車。 直到出了京城,王慕翎還郁悶著。她本來想睡在蘇顧然膝上,拉著墨硯的小手,現(xiàn)在局面卻變成四人各坐一角,不由得眼淚汪汪的。 心里沒了好氣,也就不說話了。 蘇顧然本來就是個悶葫蘆,墨硯也不多話,沒人搭話,小郡王也安靜了。一時間車?yán)锉阌行┏翋?。四人只隨著馬車的前進而輕微晃動。 還是小郡王先打破了沉默:“你去路州城找什么人?路州城我最熟,你說給我聽聽?!?/br> 王慕翎被他一問,稍稍拋開了郁悶:“路州城的秋家,你知道么?” “路州城有很多秋家?!甭分莩潜磺锛疫@么多代發(fā)展下來,旁支分宗無數(shù),十個路州城人里邊,怕是就有一個姓秋的。 “我要找的是秋家本宗,就是尊國第二大商賈世家的秋家?!?/br> 小郡王的臉色變得奇怪:“你找他們家干什么?” 王慕翎想了想,重重的點了點頭,像在說服自己:“談生意呀?!?/br> 小郡王忍不住嗤笑,王慕翎家的情況,他也是看在了眼里的,雖然說吃穿不愁,但是銀子只怕還沒有秋家下邊請的十大掌柜年薪多,那十大掌柜,一個個家里都是良田美宅的,那像王慕翎家,三個院子打通成一個,不成格局不成氣候,也敢說要去和秋家談生意? 頓時上下打量了王慕翎一眼:“談生意,你免了吧,秋家現(xiàn)在生意做不完,那里有空來和你玩?” 王慕翎翻了個白眼:“這你就不懂了,我腦子里有很多的主意,價值千金,只要能見到秋家的掌事人,定能說動他?!?/br> 小郡王懶得理她:“癡人說夢,秋家掌事人,”說到這里好似惱怒的皺起了眉頭,他本來就是眉眼飛揚意氣風(fēng)發(fā)的相貌,這時皺起眉頭便帶出幾分孩子氣,王慕翎也認(rèn)真的看著他,等著他的下一句。 “秋家掌事人,別說你見不到他,就算見到了,他眼里也見不到你。” 王慕翎不被打擊:“事在人為,我若不努力試一試,總是對不起自己?!?/br> 小郡王聽了,眼中一動,也不再說什么。 王慕翎這條路算是已經(jīng)走過兩趟了,第一次被綁,什么也沒見著,第二次回程,也只前一小段還游玩了會,后面一路被追趕,再后來演變成艱苦的徒步。唯有這一次,沒有什么急務(wù)在身,四人真真是一路游玩了過去。 四人中唯有小郡王算得上是見識多一點,他自出生以來,便是路州城和國都兩地跑,每年至少也要跑上兩次,他又好玩,這一路稍有點名頭的地方,他幾乎都有去過。 于是這一路,他就成了半個向?qū)?,好玩的好吃的,全不錯過。 王慕翎發(fā)現(xiàn),小郡王相處久了以后,會把對方圈為自己人和外人兩個陣營。對自己人,他再不囂張,雖然仍是易怒,不過看他被氣到跳腳也頗有意思。對于外人,他仍是個典型的二世祖,囂張到讓人想扁。 王慕翎和墨硯毫無疑問已經(jīng)被他圈成了自己人。對于蘇顧然,小郡王雖然從心底里不喜歡,再處一百年也沒法成為自己人,但總歸蘇顧然強大的武力對他有著不可動搖的震懾作用,讓他不會在蘇顧然面前狂妄,因此一路上,倒也相安無事。 一行人,在路上拖拖拉拉的走了一個月,照這個速度,大約再有四五天就能到路州城。 王慕翎已經(jīng)成功的在蘇顧然膝上蹭得一個位置,橫躺著,把頭擱他腿上。 蘇顧然看她這憊懶賴皮的樣子,本來想推開她,但眼一掃,看到小郡王瞪著的眼睛,便微微垂下了眼睫,指尖轉(zhuǎn)動著佛珠,任王慕翎去了。 王慕翎先是在蘇顧然腿上蹭了幾下,再伸出手去隱密的在他身上摸了幾把,見他隱忍并不斥責(zé),心中得意,順手從邊上的油紙包里掂起一塊牛rou干扔進嘴里。 就在這時,前面的馬突然一陣嘶鳴,馬車急剎車,劇烈的震晃。王慕翎本來就仰躺著,一塊牛rou干就嗆到了嗓子眼里,頓時就劇烈的咳嗽起來,臉漲得通紅,眼淚也流了出來。 蘇顧然一見,連忙把她抱著坐起,摟在懷里。墨硯也忙爬了過來,一手拿著水囊,一手幫王慕翎撫著背。 小郡王也被這急剎車弄得腦袋撞在了車壁上,此時倒不去揉自己的頭,只看著王慕翎心中著急,但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