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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以血發(fā)誓,終其一生,對方就是自己的唯一,沒有旁人,永遠不離不棄。原是做妻主的,愛極了這男子,只得他一人便足矣?!?/br> 蘇顧然臉色一變,微微有些發(fā)白,正被她擊中心事。 姬宣芝這段日子與他相處,對他的性情也摸透了幾分,又旁敲側(cè)擊的向王家下人打聽。她為人親和,王家下人也沒防她,便被她套了話去。 她便知道了蘇顧然是好妒之人。不由得憐惜他:為何好妒?不過希望自己是唯一罷了。像他這樣神仙般的人,原就沒有任何人可以與他比肩,他原就該是唯一。 姬宣芝握住了蘇顧然的手,蘇顧然失神中,并未想到要掙開。 她輕聲道:“顧然,跟我走吧,我愿意與你立下血盟,許你個一生一世彼此唯一。” 蘇顧然茫茫然的看向她,不語。 王慕翎知道蘇顧然今日是施粥最后一日,便出來迎他,出于鬼祟心理,遠遠看見蘇顧然同姬宣芝在說話,便偷偷的貓了過來。 蘇顧然平時定能發(fā)覺,這時迷了心神,居然任她偷聽了去。 王慕翎正聽到姬宣芝這一番話,又見蘇顧然并不掙開她的手,不由得心神俱裂。 姬宣芝繼續(xù)道:“一生一世,彼此唯一,好嗎?” 蘇顧然被蠱惑一般,輕輕點了點頭。 王慕翎心中一寒,再也聽不下去,轉(zhuǎn)身跑開。 蘇顧然卻一下清醒,臉色一冷,把手掙開:“姬小姐,請自重!” 說罷將手中的銀子往旁邊石頭上一放,轉(zhuǎn)身走開。 姬宣芝攔在他面前:“這不是你期望的嗎?” 蘇顧然神情復雜,沉吟半晌,終于道:“這是我所期望的,但是,我只要慕翎給的。” 說罷拂袖而去。 這么多天,他一直心中不郁,但經(jīng)過姬宣芝這一糾纏,他才明白,他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但更想要的,是慕翎。原來他根本就離不開這個無賴,若不是她,再多的盟誓他也不會想要。因為是她,所以才會想要盟誓,因為她,那些苦澀。。。。。。他都忍得下。 這時一想明白,心中便十分想見她,吩咐王家下人掃尾善后,自己匆匆的往家趕去。 回了家,下人卻回稟說夫人并不在府上。 蘇顧然初時也沒在意,到了晚上,還想著待她回來,陪她鬧一鬧,補償這些日子對她的冷淡。 但直到半夜,王慕翎也沒有回來。 一家人都慌了神,派人四處去尋找,甚至驚動了官府,命國都常備護衛(wèi)出動尋找。 尋了三天不見人影,蘇顧然又聽下人說他施粥最后一日,夫人曾經(jīng)去過城外,隱隱的便有些猜到實情,頓時人都要瘋了,不知道她會做出什么來。 最后總算西城門有個守衛(wèi)來報說,三天前看見王夫人騎了快馬,出城去了。 蘇顧然便決定一路追蹤,墨硯和秋水湛也要同往,蘇顧然道:“我行程快,由我去罷,你們在家守著,若她回來,便好生穩(wěn)住她?!?/br> 他武功在身,一人快馬輕騎,自然比多帶兩個負累要好。秋水湛和墨硯只好留下,半晌秋水湛忍不住,還是瞪了他一眼。 蘇顧然恍然未覺,背了包襖,牽上快馬,一刻也不拖延的出城去了。 他落后王慕翎三日,一路上又要不停的向人追問蛛絲馬跡。平時不擅言語,此時卻不得不問了一個又一個,好在別人看他生得太好,往往都被驚住,絲毫沒有不耐之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便揪住那一點點線索,一路追蹤。 他追了一個月之久,感覺離王慕翎越來越近。但是他越跑,卻覺得這條路線越熟悉。心中隱隱有個猜想,想了很久,終于決定不再追她,一路毫不停頓的驅(qū)馬直接到了目的地。 他在小鎮(zhèn)的酒樓要了個房間,每日坐在二樓,等王慕翎的到來。 幾日后,王慕翎牽著馬,一臉悵然若失的來了。 蘇顧然從二樓躍下,落到她面前,扣住她的手腕,定定的看著她。 王慕翎大驚,不敢想象一直在自己腦子里的人,怎么就出現(xiàn)在面前,就像那一次一樣突兀。 這里,原是王慕翎當年被人綁架至此,蘇顧然突然出現(xiàn)解救她的那個小鎮(zhèn)。 王慕翎一路上,沿著當年解救她后回國都的路線逆行而來。 此時看到蘇顧然,先驚了半晌說不出話,終是苦笑:“你不能等我回去嗎?這樣等不及?放心,我會給你寫休書?!?/br> 蘇顧然眉頭一皺,收緊了手,強拉著她就往樓上房間里去:“胡說什么!” 到了樓上,看王慕翎一身風塵,又叫小二打了水來,自己動手把她扔到浴桶里,洗干凈后再扔到床上去。 近兩個月,焦慮不安的尋找她,這時見了,心里不是不氣的。 王慕翎被他扔到床上,往床角縮了縮,抱住膝蓋埋著頭。 蘇顧然擦干凈手,坐到她邊上:“你到底要怎樣?” 王慕翎哭得唏哩嘩啦的:“要怎樣?要怎樣?我要你!要你!但是你要去跟別的女人做彼此唯一!我不過來回憶回憶,回去后就預備給你寫休書!” 蘇顧然鐵青著臉,她果然聽到了,還聽得不完全。 重要的是,他以為她,是一輩子也不會撒手放開他,會一直無賴的纏著他。卻沒想到她居然要給他寫休書? 頓時火起,一把將王慕翎掀倒,壓了上去。 暴風驟雨一般的吻上去,狠狠的進入,不理會她的求饒,一次又一次。直把王慕翎做得手腳發(fā)軟的偎在他懷中。 王慕翎滿面緋紅,神色空洞迷茫,巨大的連番刺激讓她的腦子到現(xiàn)在還沒法想事情。 蘇顧然一向清心寡欲,但真的做起來,持久力非一般人可比。 過了很久,王慕翎才迷迷糊糊的問他:“。。。。。。你這是什么意思?”蘇顧然不是一個會離開她,還跟她狂歡的人。 蘇顧然不答。 王慕翎繼續(xù)問:“你。。。。。。不會跟姬宣芝走?” “回答我??!” 好半天蘇顧然才嗯了一聲。 王慕翎頓時眉開眼笑:“這就是說,你還是愛我。對不對?” 這回任她怎么鬧,蘇顧然也如老僧入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