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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某個小網(wǎng)紅是大家的老公?” 陸嶼看到后就嚇得一點(diǎn)兒睡意都沒了。 有您這位正宮娘娘在,我哪兒敢呢? ☆、清澈與明朗 所幸如今的網(wǎng)友都不是好騙的,大家仿佛個個都長了火眼金睛似的,一個一個都在找那篇報道里的漏洞。 而發(fā)這篇報道的趙明誠本人,各種黑歷史也被知情網(wǎng)友扒了個完完整整。 新聞出來第三天,趙明誠以及他的叔叔,趙副主任,都被檢方相關(guān)人員帶走問話。 江若愚在這世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親人了,誰還會這般護(hù)著她,還這般有權(quán)勢? 裴時譯看著被帶走的趙家叔侄,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沒幾天,他便向李主編說,自己不再需要助手,這個時間點(diǎn)掐的剛剛好,江若愚正好即將轉(zhuǎn)正,若是轉(zhuǎn)正成功,便不需要再做一個小助理。于是主編大手一揮,便又準(zhǔn)了,同時也給江若愚安排了一個轉(zhuǎn)正的任務(wù)——采訪萬鼎集團(tuán)的CEO。 這位CEO先生據(jù)說長期出差在國外,對國內(nèi)的事宜多為遙控處理。不過在過去一年時間里,萬鼎集團(tuán)上上下下不論是高管還是底層職員,都可謂是大換血了。注入了新鮮血液的萬鼎集團(tuán),如今更是更上了一層樓。而這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CEO先生,則一直神秘地站在幕后。他在國內(nèi)的一切對外活動,都由他的高級代理人,谷先生負(fù)責(zé)。 江若愚上網(wǎng)幾乎沒有搜到任何有價值的消息。 這位CEO先生,她該怎么采訪? 她近幾日總是熬夜,陸嶼見她掛號到那么晚,便又打了電話過來,然后又是一通叮嚀。 她卻還是忍不住埋怨:“你說這個CEO沒事裝什么神秘啊,我想采訪他,卻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陸嶼:“……他或許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吧……” 她抓狂:“能有什么苦衷,難道是長得太丑了對不起人民群眾嗎?” 陸嶼:“……這事兒你不必著急,肯定有辦法的。你就照著常規(guī)去預(yù)約一下就可以了?!?/br> “嗯。好吧。”掛斷電話后,她也乏了,便乖乖關(guān)機(jī)休息了。 第二天,她絞盡腦汁終于選定了要采訪的問題,然后交給裴時譯過目。得到首肯后,她才猶豫著撥打了萬鼎集團(tuán)對外公布的電話。 “您好,我是永京的記者,江若愚?!?/br> 那邊的接線人員聽到了這個名字,立即撐起了笑臉,然后以最和善的語氣與之交談,并且愉快確定了采訪了日期。 “我們先生不太喜歡見太多生人,所以此次采訪希望就您一人前來?!?/br> 不太喜歡見太多生人?會不會是真的……長得太抱歉了? 江若愚掛了電話后,還有些后知后覺,為什么,傳說中如此難采訪的萬鼎CEO,卻同意了她的預(yù)約? 幸福來得太突然,她得好好消化消化。 幾天后,她帶著相機(jī)和準(zhǔn)備好的采訪稿以及錄音筆等等必備的東西,進(jìn)入了萬鼎的辦公大樓。 幾十層的大樓,CEO的辦公室在最頂樓。 江若愚乘著電梯緩緩上升,手指摩挲著鏡頭蓋兒。 她在緊張。 第一次單獨(dú)出采訪任務(wù),也在所難免。不過她卻清楚的感覺到,這份緊張中,還夾雜著其他莫名的情緒。 這種情緒在她推開了他的辦公室之后她終于知道了是為什么。 “陸嶼,你混蛋——” 辛辛苦苦擔(dān)心了這么久就怕采訪不好,結(jié)果這家伙,竟然在這里擺了一桌燭光晚餐。 他任由打罵,等她過癮后,才把人輕輕松松攏進(jìn)了懷中。 之前還在一邊候著的人也都是有眼色的,紛紛在此刻離開了總裁辦。 終于只剩下他們兩人。 “若愚,我好想你。” 說完,不等她回應(yīng),便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她抱住他的腰身,微涼的指腹探到了他的肌膚,她清清楚楚感受到了他的顫動。 “我也想你,好想……打你一頓?!?/br> 她說著,眼里帶著笑意。他繼續(xù)把人湊過去:“隨便打,不打臉就好?!?/br> 她卻故意擰了一下他的臉頰,他微微笑開,然后把另一邊臉湊了過去:“再捏一下,我們得講究對稱?!?/br> 陸嶼,你的臉呢? #我是陸嶼的臉?biāo)灰伊? 思及此她忍不住笑出了聲,而陸嶼則是不解地戳了戳她的臉頰,然后領(lǐng)著她就坐。 而后,他按了桌上的紅色按鈕,便開始有廚師敲門上菜了。 他就坐在她對面,微微低著頭,耐心地切著盤中的食物。切完后,與她的交換,再開始切。 大概是他認(rèn)真的模樣太難得也太好看,江若愚翻開了脖子上掛的相機(jī)的鏡頭蓋兒,下意識地拍了幾張。 他很上鏡,五官又立體好看,燭光下拍的照片,好看的不像樣。 “看夠了?” “……嗯……嗯?”她方有些驚醒,他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鼻頭:“把相機(jī)放了,我們吃飯?!?/br> 法國菜大概是永遠(yuǎn)吃不飽的食物了。解決完所有食物后,陸嶼便起身說道:“我去下洗手間,你等我回來?!?/br> 而這一趟,她足足等了十分鐘。十分鐘后,她打了他的電話,卻發(fā)現(xiàn)手機(jī)就放在桌子上。她看了看手表,便起身準(zhǔn)備去外面看看。 結(jié)果剛起身,便看見陸嶼推著千層水果蛋糕進(jìn)來。他身后還跟著一群人,一起齊聲唱著“祝你生日快樂”。 她真的是忙忘記了,原來,今天是她的生日。 他捧著郁金香走來,她接過后,卻被他揉亂了一頭的長發(fā)。 “若愚,生日快樂。”他說完,又低頭在她耳垂便呢喃了一句,“老婆,生日快樂?!?/br> 而底下圍著的人都沸騰了,“老板娘,生日快樂!” 江若愚被那句“老板娘”臊得滿臉通紅,陸嶼揉了揉她的通紅的臉蛋,被她一巴掌拍開。 “別毛手毛腳的,幫我去分蛋糕。” 分完蛋糕后,大家也都識趣地離開了。偌大的辦公室里,又只剩了他們兩人。江若愚見沒有外人,便更加不客氣,直接把采訪稿拍給了陸嶼:“拿去,填好了交給我?!?/br> 陸·小相公·嶼委委屈屈窩在辦公桌前,咬著筆頭,大半個小時后才只憋出了幾個字。 幾個鐘頭后,江若愚順利拿到了采訪稿,看著他的回答,黑了臉。 幾張A4紙上,他在“理想型女孩”那一欄里,粘上了她的照片。 “陸嶼!” 他低下頭,無辜地看著她:“我的理想型,只有你這個樣子的啊?!?/br> 真是無時無刻不在表白。江若愚看著他,簡直無法再生氣了。 這家伙。 陸嶼這回回來沒呆幾天又回了學(xué)校。江若愚送走他后便迅速整理好采訪稿,發(fā)給了主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