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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上皇帝之位,暗中與掌管禁軍的昭懋駙馬韓光聯(lián)絡(luò),意圖謀權(quán)篡位??勺罱K被人告密,還未開始,卻已用最慘烈的方式結(jié)束了。 韓家一夜被血光抹盡,廣陵王因著是皇子,只是被除去宗譜,淪為庶人,卻是在幽禁中嘔血而亡,而廣陵王的兒女在建恒帝繼位的那一刻,才真正走向了末日,一個(gè)不留。 可是沒有人知道,這一切的推手卻是當(dāng)時(shí)并不為眾人看好的建恒帝蕭紀(jì),和韓光那高貴的天家妻子昭懋公主。 原來,從韓光書房暗格里搜出與廣陵王來往的謀反密信,以及從駙馬府中尋出的被藏匿的兵器,皆是昭懋公主暗中所為。(注:韓光是和昭懋公主住在公主府,駙馬府屬閑置的。) 韓光直至死也不曾知道,讓他們韓家一夜染上血光的人,正是從前將他們韓家捧至最巔峰的昭懋公主。 那個(gè)日日與他耳鬢廝磨,郎情妾意的發(fā)妻。 甚至在公主府被火把的光芒包圍,他眼看著臉色陰沉,身穿盔甲,手握佩刀的人將要來鎖拿他時(shí),仍將一切的希望寄托在昭懋公主的身上,拋棄了一個(gè)作為男人的尊嚴(yán),跪求昭懋面圣沉冤。 然而他卻不知道,從一開始他就錯了,他不該與廣陵王有著眾人皆知的私交之情,更不應(yīng)該將枕邊人看作一個(gè)溫柔賢惠的婦人。 蕭譯幾乎是可以確定,那時(shí)的先帝應(yīng)是察覺出其中的異樣,畢竟,這一切看似合情合理,卻也是難掩疑點(diǎn)。 而先帝明知其中有著冤屈,仍舊冷眼放縱一切,大抵是因?yàn)槌弥袚砹V陵王的力量太過強(qiáng)大,強(qiáng)大到連他也被掣肘,讓他感受到了一種威脅,一種不再受他掌控的威脅。 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 即便那個(gè)人是自己一脈相承的兒子,也是由來多疑的先帝不能忍受的。 因而建恒帝和昭懋的計(jì)策,正好中了先帝的下懷,讓他高枕無憂,無需親自出手罷了。 廣陵王落敗,當(dāng)時(shí)成年的皇子便只建恒帝蕭紀(jì)了,再者蕭紀(jì)與昭懋長公主的生母惠貴妃原本出身高貴。 幾乎沒有任何懸念,先帝最終一道旨意,立當(dāng)朝皇三子為太子,以繼承大統(tǒng)。 而這一切的推手昭懋公主,無疑有了從龍之功,這也正是建恒帝能在繼位后百般信任和縱容這個(gè)長姐的根本原因。 昭懋長公主能生出讓他與蕭陵聯(lián)姻的念頭,并非天方夜譚,而是有著篤定的自信,她自信,自己只需在建恒帝面前落上幾滴淚,讓建恒帝記起在朝夕相處的親夫與血脈親情的弟弟指間,她幾乎是忍痛的舍棄了前者。 即便不念著兒時(shí)的好,只憑這一份無私的姐弟親情,建恒帝也斷不會再反對什么。 畢竟,他的確是虧欠了這位長姐許多。 所以在聯(lián)姻的這件事上,不知內(nèi)情的皇后祖母可以松懈,他卻是松懈不得。 此刻的蕭譯深知,只要不觸及建恒帝的底線,昭懋長公主幾乎可以讓建恒帝有求必應(yīng)。 而他要做的,就是要徹底斷掉他這位顧祖母的一切念想。 從十年那年,他便明白,昭懋長公主不是一個(gè)愿意居于內(nèi)宅的普通夫人,她是可以為了權(quán)勢算計(jì)丈夫,用丈夫的死為自己換得兩代帝王信任的政客,而她的野心,早因?yàn)槿諠u升遷的爵位,和日漸擴(kuò)大的封地,如同火焰越燒越旺,一個(gè)內(nèi)宅,早已盛不住了。 世人似乎因?yàn)樗翢o忌憚的生活與不老的容顏,已經(jīng)忘記了她“鎮(zhèn)國長公主”的封號,忘記了這才是她最大的籌碼,更是建恒帝登基那一刻對她最重的承諾。 第一百二十八章 促狹 長春宮。 成貴妃慵懶地躺靠在暖榻上,案上的香爐里繚繞著淡淡的安息香,空氣中也因此彌漫著舒適而香甜的味道,成貴妃眼眸微微闔著,似睡非睡的模樣,身旁的隨珠小心翼翼地跪在榻前,輕輕地替成貴妃捏著腿,身子微微向前湊了點(diǎn),語中平常道:“聽聞長公主剛將話提出來,皇后娘娘便給推了回去,一出了坤寧宮,長公主的臉色可不大好呢?!?/br> 榻上的美婦人聞言輕哧出聲,溫柔而輕盈的睜開眼睛,一雙眸子慵懶而舒服。 “元皇后是出了名的重規(guī)矩,與昭懋長公主雖是打小便認(rèn)識,也只是面和心不合罷了,那公主府里日日那般做派,在元皇后眼中早就是烏煙瘴氣了,讓自己寄托了滿心希望的孫子從那樣的府里娶回個(gè)嫡妻回來,只怕元皇后氣的連覺都睡不著了?!?/br> 隨珠聞言同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唇角咧出笑來。 “奴婢瞧著也是,要說成北王的那位外家小姐脾氣大,這平懿郡主只有更大的,若真是入了東宮,只怕日日都只有元皇后和太子妃頭疼的了?!?/br> 成貴妃聞言唇邊含著一絲嘲諷的笑,可不是,瞧著那儲家姑娘和蕭陵不一樣,其實(shí)不過是殊途同歸罷了,兩個(gè)都是眼高于頂,不妨想讓的。 “奴婢看,這婚壓根是成不了的,長公主的這個(gè)算盤是敲不起來的。” 成貴妃聽到耳畔隨珠的聲音,不由搖了搖頭,嫵媚的一挑眉道:“這話便不一定了?!?/br> 隨珠聞言不由有些驚訝,隨即道:“不說這亂了輩分的關(guān)系,便是長公主那般——” 隨珠的話陡然止住,成貴妃自然知道后面要說什么,隨珠也是知道分寸的,只越過直接道:“圣上也總會三思的吧,難道——” 成貴妃淡淡收回目光,隨即出聲道:“本宮也不過猜測罷了,反正,不論成或不成,與我總沒有壞處的?!?/br> 說到這兒成貴妃的語氣漸漸變冷,其中的嘲諷也更明顯了幾分。 “只要東宮與長公主府的婚事不成,兩家自然是一拍兩散的結(jié)果,依著昭懋長公主的脾性,哪里有不報(bào)的?那元皇后看著端莊寬容,也不是軟柿子,她們斗起來,我們只管看就罷了,而她們,自然是不斗垮一方不會結(jié)束的,不論哪邊兒吃了虧,得利的總歸是我們,就算是成了——” 成貴妃冷笑一聲,眸中漸漸變得陰沉:“到時(shí)候連皇太孫都廢了,我倒要看看那平懿郡主抱著太孫妃的虛名,守著活寡,還能有什么出路。她昭懋長公主幸得一心巴著太孫妃的位置,看不上我們,也不想想,她那女兒我看不看的入眼還是一回事呢,事情總是要走到最后才知道勝負(fù),我倒要看看,待日后將她們都徹底踩在腳下時(shí),她又有什么資格看輕旁人?!?/br> 隨珠聽著語氣,知道成貴妃是有些生氣了,因而小心翼翼陪笑道:“自然是的,到時(shí)候,只怕長公主哭都沒機(jī)會了?!?/br> 成貴妃聞言冷笑,外面隨即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隨珠當(dāng)即緘口,方一轉(zhuǎn)頭,便瞧著一身靛藍(lán)長袍的蕭衍走了進(jìn)來,隨珠當(dāng)即起身站到成貴妃身后,微微一福身,少年恭謹(jǐn)?shù)厣锨皬澭饕尽?/br> 成貴妃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