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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極了你?!?/br> 杜月心被這句話敲暈了,心似水鏡般泛起陣陣漣漪,低垂著眼有些不敢看他,甜言蜜語總教人沉醉,她想要再多聽一些,再多聽他說一些。 金問夜的眼閃著詭異的光彩,手臂纏住她的柳腰,將她托起,輕輕一躍便飄落于不知名的別院中。 她掃視了眼周圍,一臉莫名,疑惑道:“金問……唔……”才說兩字,嘴就被完全封死。 金問夜將她提抱起來,她雙手攀著他的頸,雙腿纏夾著他的身軀。她蹙眉,這姿勢……是不是有些過于放浪。 “金問夜……”她的聲音沙啞,無法理解他的所做所為?!斑@是?”他們何時進(jìn)的屋中,她……她又是何時倒在床上的? “我想要你?!彼曇舻统辽硢?。 “咦……”她被他突來的情潮驚得有些不知所措,身體卻因他一句話而燥熱起來。 “你不愿意嗎?” 杜月心怔怔看著那溢滿□□的俊眸,垂眼嬌羞道:“不……也不是不愿?!彼行┮鈦y情迷了,說話竟有些魂不守舍。 他嘴角有笑意,俊眸里卻是滿溢溫柔,食指彈開她羅衫上的鈕扣,白皙肌膚若隱若現(xiàn),他輕撥開羅衫露出她削瘦的肩膀,那驚心的疤痕盤踞在肩頭,他俯身細(xì)細(xì)吻著,心中有著心疼,喃喃道:“還疼嗎?” 她聞言有些失笑,都過去那么久了怎么還會疼呢。但訝然對上他疼惜的眼,她這才明了她是不疼了,可有些人卻還疼著。她伸手撫上他斂起的眉,含笑道:“我可不想于深索眉頭的人,纏綿?!彼幸馓舳?,結(jié)果卻是引火上身。 金問夜貪焚看她,眼神如炬,灼燙的軀體輕輕壓住她,他俯下臉貼近她,邪笑道:“這銷魂一夜,還很漫長?!彼档囟⒅?,她是不是惹了個不好惹的人物。 “金問夜,我知你這方面……技術(shù)了得,好歹給我留點(diǎn)力氣參加明日的大會?!彼龖┱埶o她留些余地。 “原來你沒忘。” “我倒是想忘,可你給我上的這人生第一課,屬實(shí)讓我記憶深刻?!?/br> “那今日給你上第二課,興許會更深刻。”他笑的詭異。 “呃……”不好,她直覺自己掉入深坑,爬不上來了。 事實(shí)證明,金問夜一向言出必行,杜月心再次悔得腸子都青了…… ☆、第十五章 翌日 陽光明媚,微風(fēng)拂面,不禁讓人感嘆真是個比武的好天氣。百花山莊屬實(shí)夠大,若大的空場中央建著一個高臺,此高臺沒有階梯就建在半空中,若沒有絕好的輕功是根本上不去,想來廖百花是設(shè)計好了,要上這高臺只能由上往下飛上高臺。沒錯,賓客席就設(shè)在閣樓之上,若是坐在臺下就以高臺的高度,別說看人切磋比試了,就連看臺底的份都沒有,只因這臺底是大理石砌建而成,只能面壁,不可觀戰(zhàn),所以要想看清戰(zhàn)局只能居高臨下。 白肖凈未在女眷廂房尋到杜月心,心想她定是已經(jīng)來此。遠(yuǎn)遠(yuǎn)便瞧見閣樓上背身站著的女子,那頭素發(fā)與那瘦弱的身形,是想天底下應(yīng)沒有第二個人會有這等背影。 他面色一沉,負(fù)手向她走去,冷冷道:“你昨夜是夜宿茅房了?”昨夜他等至半夜,竟還不見她回,出去尋她也未見人影,便知其中必有蹊蹺。 杜月心聞聲回頭,見是他,逐顏一笑,柔聲道:“你與相好甜蜜之時還兼顧著我,可真是有心了。我倒是想睡在茅房,可走到半路就迷路了,所以才會如此晚歸。”她雖有作解釋,卻未提金問夜之事。想到昨夜她的恨,到現(xiàn)在還腿軟,讓他給她留點(diǎn)力氣,他還真真只給她留了一點(diǎn)點(diǎn)。 白肖凈一怔,略微有些失神。今日的她神采奕奕,那本蒼白病弱的容貌,竟有了紅潤之色,平凡的相貌也因那英氣的眉,而鮮活起來,加之她眼神堅定,使得周身散發(fā)著一股英氣。她容貌本就不差,只是那頭素發(fā)過于顯眼,以至于,人們往往注意的都是她的發(fā)而忽略了她的樣貌。他遲疑開口:“你今日做如此妝點(diǎn)是為誰?”他從未見她抹過脂粉,今日她卻一改常態(tài)施了粉黛。 她笑意更濃,故弄玄虛地眨眨眼,神秘道:“到時你便知曉,在此之前要保密。” 他美目一瞇,實(shí)在想不出她在打什么鬼主意,想她一個普通人能在這比武場上做什么,但見她如此神情,必有計劃。 眼見日頭漸上中空,大會即將開始,陸續(xù)有侍從帶著江湖俠客入席,杜月心與白肖凈被侍從領(lǐng)著坐在東南角的席位上。觀武閣的整體設(shè)計就是圍著高臺建造,可說是大大的圓環(huán)把高臺套在中間。其設(shè)計極是巧妙,坐在此處眼界異常開闊,可橫掃一圈無視線阻礙,別說臺上戰(zhàn)局,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如此一來也就無人會說席位是安江湖地位安排的順序,避免了席位死角而落下話柄的問題。即是不巧,她抬眼便瞧見對面似乎坐著的正是金問夜他們,那襲白衣實(shí)在顯眼。 她微微笑著,她眼力沒有那些練武的人好,只能遠(yuǎn)遠(yuǎn)瞧見他的身影,神情什么的根本看不見,反正他定是看見她了,而且必也看清她在笑。 “你如此望著對面,這心思太過明顯。”白肖凈瞅著兩人遙遙相望的眼神,明眼人一看便知她是何心思。 杜月心聞言臉?biāo)⒌眉t了,忙移開視線,瞪了眼白肖凈,惱道:“就屬你眼尖。”心里有數(shù)不就好了,非要說出來,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他撇嘴,輕哼:“你倒是不否認(rèn)?!彼椭?,她那顆心早讓對面那個勾走了。 她傻傻一笑,眼光瞟向旁邊,推了把白肖凈,努努嘴,玩笑道:“那不會是你昨夜相好吧?平平往這邊看?!?/br> 他頭都沒回,手中剝著桔子,懶懶道:“難道往這邊看的都是我相好不成?!?/br> “那你相好可就多了,我這么一看就有四五個往這……”她話說到一半,嘴里突然被塞了一物,她驚嚇閉嘴,瞪著眼看回白肖凈。 “再瞪眼珠子要掉出來了,還怕我害你不成!”說著往自己嘴里送了瓣桔子。 杜月心咽下口中的桔子,不服道:“這可保不準(zhǔn),哪日你若心情不好,定先拿我……”張嘴之際又被塞了瓣桔子,她吞下想接著繼續(xù)說,剛張嘴又是瓣桔子,如此被喂了數(shù)瓣后,她也是急了一錘桌子,怒道:“能不能讓我自己吃?!?/br> 這邊動靜鬧得太大,引來眾人好奇目光,紛紛往這邊看來,杜月心瞪著眼掃視一圈,將這些窺視的目光統(tǒng)統(tǒng)瞪了回去。 他唇畔浮笑,本就含春的眸蕩起一波秋水。他將手中的桔子遞給她,拂了拂她耳際的碎發(fā),清聲道:“你這么看人,小心引來禍端?!?/br> 她聞言一愣,忙收回目光,氣惱道:“還不是被你氣的,就不能讓我好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