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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會兒,你可消停著讓他緩緩吧?!?/br> 廖茗茗這才察覺到車內(nèi)的暖氣似乎是剛剛打開的,熱乎氣還沒勻起來呢,這么冷的天,他還穿的很少,薄薄的單件都能凍死個人,更別提短袖了。 踩到車上的那個蹄子磨蹭磨蹭又蹭下來了,祁程經(jīng)濟人把他的劇本和暖寶寶放進去后就坐到駕駛位準備關(guān)門。 車門緩緩滑動,廖茗茗看著那個埋在絨毯里的蜷縮身影一點點被隔開,搓了搓手,準備離開。 剛轉(zhuǎn)身就聽到身后突然傳來一句。 “明天一起吃午飯吧,我做忘憂面?!?/br> 倚仗敏感的運動神經(jīng),廖茗茗可以說是聽清這一句話的瞬間就迅速轉(zhuǎn)過了身,快的甚至披散的發(fā)絲還因為慣性而停留在眼前阻擋了一下視線。 只是待她視線清明之時,那個冰冷的車門已經(jīng)嚴絲合縫地合上了,仿佛剛剛飄出來的話就只是幻覺。 廖茗茗知道,那絕對不是幻覺!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xù)花滑小科普↓↓↓ 冬奧會,世錦賽,歐洲錦標賽,四大州錦標賽,這是花滑四大國際頂尖賽事。 僅次于這四個的是國際滑聯(lián)花樣滑冰大獎賽,也就是在每年10-12月舉辦,由美國,法國,中國,加拿大,俄羅斯,日本,六個分站賽,以及一個總決賽組成。 也就是江詮拿了銀牌的這個ISU(國際滑冰聯(lián)盟)大獎賽。 ☆、她可能認了個假男神 祁程很忙,廖茗茗倒是閑,一套黑色系帶帽子的低調(diào)穿著,再口罩一戴,在一群戴口罩御寒工作的工作人員中毫不起眼,竟沒人認出她來。 祁程正在拍的是一部警匪劇,他在里面扮演的是一個有自閉癥的數(shù)學(xué)天才,是貫穿劇情的靈魂人物,最大的特征便是喜歡穿一件寬寬超超的T恤衫,短袖的,一年四季都這樣,仿佛溫度對他而言沒有絲毫影響。 與廖茗茗常年呆的那種劇組不同,這個劇里的年輕面孔并不是很多,演員大多是圈子里的老戲骨,不用怎么動作,一個眼神便滿滿是戲。 呆在這樣的劇組里是極其考驗人演技的,因為稍有不及就會被突顯得特別明顯,祁程卻毫不遜色,雖然扮演的自閉癥角色卻不是純?nèi)坏拇?,看人時的怯生從細微便可得見,雖未做什么表演但一眼便會讓人覺得他與常人不同,卻又說不上到底哪里不同。 廖茗茗頭一次這么近距離看他拍戲,從對戲時的日常狀態(tài)到入戲時的工作模式,一場又一場的一鏡到底簡直過足了癮,看到后頭覺得他連頭發(fā)絲里都是演技,簡直帥炸! 祁程拍戲的時候很專注,并沒覺察到廖茗茗的提早到來,只是她太過炙熱的視線也是很難讓人不發(fā)現(xiàn)。 趁換場的間隙,祁程走到廖茗茗的后頭,拍了一下她的帽子,看她受驚而睜大的鹿眼,不可思議地盯著他,仿佛他這么嚇人是多么不道德的一件事似的。 “去車上等著,我下場完就休息了。” “哦,這個給你?!?/br> 一個灰藍色的保溫杯被遞到祁程面前,廖茗茗不知道他是如何在別人都沒認出自己的人群中準確地把她逮出來的,只是看他眸光微閃,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道了聲謝后拎著走到一處避風(fēng)的墻邊,裹著厚厚的羽絨外衣,將手擱在暖寶寶上背劇本。 一位等著和他一起拍下場的老前輩一邊咳嗽著一邊跟著他在旁邊蹲下,時不時指著劇本跟他討論著什么,偶爾有意見不合的地方還會激動地手舞足蹈,在溝通中慢慢磨合好,手凍的通紅也只是哈兩口氣搓搓,往兜兒里一揣,視線也沒從劇本上移開。 演員總是這樣,看起來風(fēng)光,事實上也挺辛酸,廖茗茗對這個職業(yè)原本并不感冒,她更喜歡在冰場上拼搏的直接,現(xiàn)下突然也對演員這個職業(yè)有些肅然起敬了。 沒有一些年輕演員爭名逐利的敷衍心態(tài),有的只是想把戲演好的執(zhí)著,純粹地讓人動容。 突然間廖茗茗就有些鄙視自己了,想把自己丟到這樣的環(huán)境里回爐重造。 “借過借過借過!” 場務(wù)組突然扛著一堆道具打廖茗茗前面穿過,被幾個打雜的往后擠了一下,廖茗茗沒站穩(wěn),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第一反應(yīng)卻不是考慮疼痛,而是抬頭去看祁程。 涼凜的視線不過有意無意地從這里掃過便回歸到劇本上,廖茗茗卻知道,他看到了,便灰溜溜地趕緊站起,隨手撲騰了兩下沾了塵土的屁股就折身離開。 那個灰藍色的保溫杯,祁程隨身攜帶了,卻一口未動過。 直到上車。 即便是冬日的中午也會曬的人困倦,鑒于劇組里抗大頭的都是些多少上了年紀的,在這種天氣里難免會有些吃不消,為了表演的專業(yè)性,劇組中午有一小段休息的時間。 祁程就是這會兒裹著厚厚的羽絨外套回來的,手里還拎著那個灰藍色保溫壺的提繩。 廖茗茗光是看那個保溫壺晃蕩的弧度和頻率就知道祁程沒有喝,便一直盯著他拿上了車,隨手丟在了座位上。 “等我一下,馬上煮面?!?/br> 還是她曾經(jīng)偷跑上的那個房車,還是廚具齊備的折疊小桌,廖茗茗看他在溫水里泡了泡手,就聽見他說:“把外套脫了。” “什么?!” 廖茗茗瞬然想歪,緊抓自己的前襟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就聽到駕駛位一聲樂:“想啥呢,我要開大空調(diào)了,你不冷他可冷啊,凍的骨頭里都是涼風(fēng)了?!?/br> 廖茗茗頓覺赧然,哪里還好意思讓他下廚,便蹭到旁邊去殷勤地幫他遞毛巾:“那你還是趕緊休息吧,面條我以后再蹭。” 祁程還沒發(fā)話,他經(jīng)紀人倒是先嗤笑一聲:“您也知道您是來蹭的啊,沒人哪個女明星有你臉皮厚,一點眼力價兒都沒有?!?/br> 祁程已經(jīng)拆開了掛面包裝袋,左手熟練地把加了水的卡式爐開關(guān)擰開,發(fā)出清脆一聲響,接著把手就在火苗外面取暖,順便觀看廖茗茗和自家經(jīng)紀人一言不合就開始的“拉鋸戰(zhàn)”。 “我說你一大老爺們這是唱哪出啊,我又不是壞你姻緣的罪魁禍首,你這運一腦門子氣兒往我身上撒個什么勁兒?!?/br> 猛不丁被揭了傷疤的祁程經(jīng)紀人登時就急眼了,安全帶都松開了,轉(zhuǎn)過身來瞪著廖茗茗道:“你這還不叫厚臉皮?離婚又怎么了,我單身我驕傲,不比你這種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強一百倍?見一個愛一個的,也不知道你是哪來的勇氣還好意思繼續(xù)過來禍害人?!?/br> 這話說的廖茗茗腦袋里頭立馬開始冒煙了,袖子一擼就湊到了他跟前:“你這嘴巴夠瓢的呀,今兒你就給我說說清楚,我是怎么就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了?” 說罷,腿一抬,踩在了中間微高階一點的踏板上,胳膊肘壓在上頭,身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