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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點“我在這里遇到了盛黎和他女朋友,然后他們蒙上我的眼睛帶我進去,所以入口肯定是在這附近,只是我沒有找到。”尚錫接手,將地圖中地面建筑的表皮圖層全部關(guān)掉,整個街道建筑的主體結(jié)構(gòu)清晰可見他指著最大的兩個體塊道“曾經(jīng)的幽都酒吧地址是這里,正好處于周圍兩個新建筑的退距空地,如果在這里加投影設(shè)施故意隱藏出口,旁人看不出破綻?!?/br>柳依涵聽得云里霧里“什么意思?”尚錫做了兩個并排放置的虛擬正方體,兩個體塊之間留出一條縫隙,他指著這條縫隙道“入口在這里。平時為掩人耳目,會加設(shè)投影設(shè)備隱藏入口。這條縫隙的正下方,正好是整個西區(qū)的排洪區(qū),是100年前遺留的舊式排水設(shè)施,現(xiàn)在是廢棄狀態(tài)。地下城,可能就是借助于這個設(shè)施建立起來的聚居場所。這樣說,聽得懂嗎?”師嘯鯤比了個OK的手勢,一揮手定下了近幾日的行程“領(lǐng)槍,去地下城轉(zhuǎn)轉(zhuǎn)?!?/br>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交了作業(yè),回來更新啦——第15章第15章天色尚早,城市的繁忙還未暫停,西區(qū)人跡稀少,行人零散四人站在幽都酒吧的定位點上,在兩棟樓相接的地方摸索,宇漠一時幫不上忙,站在后面有些警惕的環(huán)顧四周,看見不遠處墻角滯留的人影,悄聲問道“盛黎會不會派人來監(jiān)視入口了?你們看那邊?!?/br>師嘯鯤卻是頭也不回,反問“這都什么年代了,要監(jiān)視還用得著人?看那邊。”他伸手一指上方墻磚“看著那塊黑色的嗎,覺著那瓷磚花紋有些奇怪吧。監(jiān)視你的東西在那兒藏著呢。”宇漠仔細端詳著,果然見那馬賽克拼貼的縫隙在某個角度有奇異的反光,忙低下頭縮著脖子“哈哈哈,晚了。來跟盛黎打個招呼!”師嘯鯤笑著攬過他,沖鏡頭擺了個標準游客照的姿勢尚錫摸索著發(fā)現(xiàn)了異樣“在這兒?!?/br>他摸到了門把手,當先一步推門進去門內(nèi)是一個精致狹小的酒吧,正對著門的柜臺后坐著一位妝容精致的女人,顯然正在發(fā)呆,冷不防被門打開的動靜嚇得一哆嗦,定睛一看并不是熟客,瞬間警惕起來“你們……”“焦澄姐!”焦澄循聲望去,看見了剛進門來的宇漠,稍稍松了一口氣“哦,是你。這次怎么帶了這么多人,你不介紹一下嗎?”宇漠這才后知后覺的依次介紹過,然后拜托道“麻煩jiejie帶我們進去吧?!?/br>焦澄夾著一支煙,不點,只是在手里翻轉(zhuǎn)“地下城不是什么光彩的地方,活在這里總得小心些。你們來這兒的目的是什么?”暫時分不清焦澄是敵是友,宇漠只能先糊弄過去,他指著師嘯鯤道“我答應(yīng)了師將軍帶他兒子來見他。這兩位是他家里人,不放心一定要跟著來?!?/br>焦澄嗤笑“我若是聽不出真假,就活不到這個歲數(shù)。既然存心糊弄,就請回吧。”她說著就要走近后廚去,宇漠正要開口挽留,就見身邊一陣殘影掠過,撐著柜臺一個越身已然進了柜臺里面,轉(zhuǎn)瞬間扣住了焦澄的喉嚨柳依涵使了幾分力道,威脅“這位小姐,這不是請求,是要求?!?/br>手里的人卻并不慌亂,不知何時那只煙已經(jīng)抵在柳依涵側(cè)肋,看起來一折即彎的香煙竟然是金屬制的微型匕首“突然就這么暴力,嚇唬誰呢?”師嘯鯤坐在柜臺前的高腳凳上,托著腮像是在等酒水的尋常客人“依涵,松手。都是文明人,別動不動就舞刀弄槍的?!?/br>柳依涵看了他一眼,確認這個距離在師嘯鯤的攻擊范圍內(nèi),便松開手站在一邊焦澄搓著脖子,哀怨的看著宇漠“是上次在我這兒過得不好嗎?居然帶人來欺負我……還是說,男人都是這么喜新厭舊?”師嘯鯤看著宇漠紅了臉連連搖頭,在心里記上一筆,嘴上卻只對焦澄道“其實只要進了這個門,我自然找得到能下去的路,只是要費些時間罷了。巧的是我也不缺時間?!?/br>他點了點柜臺,反問道“作為這里的守門人,你真的不知道我為什么要來嗎?”焦澄覺得自己在那雙眼里無所遁形,對峙片刻,也放下了掙扎的心思“是,我知道。”師嘯鯤頷首“那么,站隊吧。想要跟著盛黎,靠所謂的革命殺出去,還是想要跟著我,平平安安的走出去。”焦澄抱著胳膊,質(zhì)疑道“盛黎好歹還有地下城愿意追隨他的戰(zhàn)力,有武器有計劃,你有什么?我憑什么相信你?!?/br>師嘯鯤的正前方,一張調(diào)令,一塊軍章,一份許可一字排開“九州的警力,瞻星的軍隊,和殺人的許可,夠嗎?”“你……殺人許可是指……”“地上的盛黎和地下的所有人。只要與暴動扯上關(guān)系,均可殺!”焦澄哆嗦了一下,她與那些藏著槍械已經(jīng)準備好戰(zhàn)斗的亡命徒不一樣,她清晰的知道己方與九州戰(zhàn)力差距的懸殊,也更明確的知道,師嘯鯤不是開玩笑即使不甘心,即使不想松口,即使不愿低頭,她還是只能說“我要活著?!?/br>“嗯,正確的決定,歡迎加入我們?!?/br>師嘯鯤站起來,單手請她帶路一行人靠“梭”很快到了地底,觸目之景與第一次一般無二,迎面的風(fēng)仍帶著溫?zé)岬漠愇?,吹的人暈?/br>柳依涵有些不適,掩著口鼻焦澄見狀取出一支薄荷棒在她人中和太陽xue上涂抹,濃烈的香味掩蓋了難以描述的悶臭,柳依涵終于緩過來,對她道謝“不用。這條路盡頭就是師將軍家,等會兒路上看見什么都不要管,也不要停?!?/br>宇漠起先還覺得這話奇怪,等到眾人踏上街道時終于恍然大悟兩排低矮平房圍成的街道5米見寬,說起來很寬敞,卻因為各家商鋪門前堆積的貨物占道顯得狹窄擁擠,路中行人只能摩肩擦踵,不可避免的會有些肢體沖突,有的人只是低低咒罵幾句,便順著人流走遠了,有些人就計較的多,當街開打前方不遠處就明顯是這樣的情況一個光頭矮胖的男人仰著頭大聲咒罵,脖子后面的贅rou折成三疊,顫顫巍巍“孩子怎么了?!就能為所欲為,無法無天?老子的路也是他能擋的,一個二個都看不起老子是吧?”那男人身前,跪著一位婦人,懷里護著個孩子,將將能走,半邊衣服上滿是泥污被嚇得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