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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下去,最后認輸?shù)?,肯定會是勢單力薄的自己啊,該怎么做才能改變這個局面呢?樂符一邊這么想著一邊走出了公司門,卻發(fā)現(xiàn)江韜的那輛車子,不,還不止一輛,就停在公司的樓下。這個點基本上是這附近公司都下班的點,人流量不少,江韜這樣的排場,自然還是引起了很多人的圍觀。樂符立刻轉身往回走。他一看就知道江韜肯定是在等自己,他才不想被同事看到自己跟江韜這樣的人有什么關系。但是,事與愿違說的就是這樣的情況。樂符還沒邁出幾步,就聽到江韜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骸皩氊悆?!?/br>大庭廣眾之下的不要亂叫好嗎!樂符只想趕緊躲起來!但是,他很快就被江韜給拉住了。樂符不知道江韜是以什么速度過來的,但是他的確還沒走進公司的門,就被江韜拉住了手臂:“寶貝兒,我等你好久了?!?/br>樂符看到了周圍有很多同事駐足盯著他們。樂符感覺自己明天可以不用來上班了。樂符坐上江韜那車時,發(fā)現(xiàn)開車的人是陳鋒。原本想抱怨江韜今天這樣的等人行為是會給自己帶來困擾的樂符一下子就轉移了注意力,對著陳鋒說道:“喲,陳鋒啊,好久不見啊?!?/br>開著車的陳鋒頓時就覺得大事不好,實際上他從前幾天莫名其妙地被自家老板警告了一頓以后就一直有種有什么大事要發(fā)生了的感覺:“樂少爺,好久不見。”坐在樂符旁邊的江韜早有預謀地說道:“既然大家都在,我們就把當初的事情說說清楚吧?!苯w看向陳鋒,“陳鋒,那天你去醫(yī)院的時候是怎么說的?”陳鋒立刻就緊張了:“我我我只是傳達老板你的意思啊,并沒有說其他什么事情啊。”樂符立刻撇了江韜一眼,問陳鋒:“他那時就是想叫你跟我來說分手的,對吧?”陳鋒左右為難,這種問題他該怎么回答?!為什么他只是一個助手卻總是被迫成為老板感情糾葛中的無辜炮灰呢?江韜似乎還相對陳鋒說些什么的時候,樂符先對陳鋒開口:“陳鋒,你說出來就是了,我保證他不會對你做什么?!?/br>陳鋒弱弱地從后視鏡看了老板一眼:“額,其實事情過去這么久了,我也記不大清楚那天自己究竟說了什么。我只記得老板要我去看看樂少爺?shù)那闆r怎么樣了,還生氣不生氣……”江韜立刻一幅“看吧就是這樣吧我說的沒錯吧”這么一幅幼稚的表情看向樂符。但是陳鋒還在繼續(xù)說著:“其實那天老板跟我說話的時候,我不小心走神了,以為就跟過去處理的方式一樣,也就對著樂少爺那么說了。”“以前的處理方式?”樂符抓住了關鍵詞,“什么叫做以前的處理方式?這是什么意思?”陳鋒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立刻噤聲不語。但是樂符卻不爽了:“陳鋒你給我說清楚,不然你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陳鋒的內心簡直在淚奔著吶喊了,心想死就死吧:“以前老板的……那些啥啥啥,分手的時候,都叫我這么處理的……所以那天,我也就那么說了……”“所以那天你究竟說什么了?”江韜問。“分手的話房子歸你,需要幫忙的話盡管開口……”陳鋒視死如歸。江韜:“……”樂符呵呵冷笑了一聲:“看不出來啊,原來如此啊?!?/br>江韜:“寶貝你冷靜點你在做什么!車子還在行駛中啊不要開門??!你要跳車嗎你冷靜點??!”陳鋒:“……”☆、第二十四章樂符在熟睡中被江韜的電話吵醒時,已經是大正午了。樂符的大學生活在昨天劃上了圓滿的句號,昨晚一個班級的同學一起出去吃飯唱歌,折騰到了凌晨才結束。樂符想著這兩天反正也沒有什么事情了就好好的睡一覺,結果睡覺時手機忘記靜音了。樂符艱難地轉過身,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來電人是江韜后,毫不猶豫地就掛掉,將手機調成靜音之后繼續(xù)睡覺。心里還想著真后悔把江韜的號碼從黑名單里面釋放了出來。可惜沒過一會兒,他就聽到了越來越清晰的腳步聲,接著,自己的房門被打開:“喲,這都大中午了,你怎么還睡著,這不正常啊?”樂符拉高被子捂住頭,聲音悶悶地從里面?zhèn)鞒鰜恚院喴赓W:“昨晚班級最后一餐,凌晨才回來?!?/br>在上一場跟江韜的僵持戰(zhàn)中,樂符難得的取得了勝利。最后江韜還是將樂符的東西又全部送了回來,也不再一直強迫樂符搬過去跟他同住了。不過,就是江韜經常來樂符租的房子里罷了。“玩的很盡興?”“嗯?!睒贩麘艘宦?,“所以你究竟是怎么搞到我房子的鑰匙的?我記得我沒有把鑰匙給過你吧?”“一把鑰匙而已,也不需要你特意為我準備?!苯w連同被子一塊兒,將樂符抱了起來。突然的凌空讓樂符嚇了一跳,睡意也醒了一大半:“你做什么!”“想帶你去一個地方?!苯w說道,“你要是困繼續(xù)睡就好了,反正車程也要一個多小時?!?/br>樂符掙扎著想下來:“好歹讓我刷個牙洗個臉,把睡衣?lián)Q了啊!”洗漱完畢的樂符坐在副駕駛上時,睡意基本上已經全消了。但畢竟還是有些睡眠不足,額頭有些隱隱作痛,眼皮也有些沉甸甸。“要是睡不著了,閉著眼睛休息一下也行。到了目的地時我會叫你的?!?/br>樂符本來是想嗆江韜一句的,但是看到江韜臉上那一副明顯是心情大好的神情時,反駁的話就說不出口了。樂符揉了揉倦倦的雙眼,說道:“嗯,那到了的話你叫我一聲吧?!比缓箝]上了眼睛。江韜開車向來平穩(wěn)。雖然坐在車子上睡覺多少會有一些難受,但樂符后來還是有些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樂符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車子大概是早就到了目的地,江韜正坐在駕駛座位上看書,見他醒來,笑著說:“醒了?”“我睡了多久了?你不是說到了就叫醒我嗎,怎么不叫我?”“看你睡得這么熟,就有些不忍心把你叫醒了。”江韜說得直接,“況且也不是什么大事,沒什么必要立刻叫醒你?!?/br>樂符在車內伸了一個懶腰:“好了,我也醒了,你帶我來……唔,話說你來我到哪里來著了?“江韜笑出聲,揉了揉樂符額前有幾縷翹起來的頭發(fā),說道:“下車吧,下車就是了。”樂符下了車才發(fā)現(xiàn),這里很熟悉,好像以前來過。過了一會兒才回憶起來這應該是在江韜的老家附近,只是上次江韜帶他去的是江韜以前住過的房子,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