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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shù)呐沓菂s被人攔著不讓他上樓。“滾開,我要見彭城。”彭越雙眼赤紅,彷佛要迸出火星。“讓他上來?!辈沤Y(jié)束會議,彭城就聽到助理的稟報,直接下達(dá)命令。當(dāng)彭城得知白書航進(jìn)了精神病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多月后的事,導(dǎo)致這樣結(jié)果的人就是彭城。“你為什么故意拖住我?”彭越一腳揣進(jìn)辦公室的大門,雙手握拳,憤怒的吼道。彭城站在窗戶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如螞蟻一樣在行駛的車輛,聽到動靜,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也沒開口說話,頓時,辦公室中只剩下彭越粗重的呼吸聲。如果說彭越是彭家的太子爺,那么彭城就是彭家的皇帝,真正的掌舵人,他比彭越要大十歲,從小對彭越就要求嚴(yán)厲,在彭越的心中一向積威已久。今天彭越憑著怒氣才敢踢門并且朝彭城怒吼,當(dāng)理智稍稍回籠之后,彭越的怒氣也慢慢平靜下來。感受到身后人的呼吸平緩下來,彭城才轉(zhuǎn)過身,將他從頭到尾打量一遍,淡淡的問道:“彭家和白書航,在你心中哪個重要?”“彭家。”彭越毫不猶豫的回答。不是說他不在乎白書航,但是從小教導(dǎo)以家族為先的觀念,早已經(jīng)深入他的骨髓乃至血液。“所以我拖住你。”彭城掃了他一眼,回到辦工作坐下,取出一份資料扔給他。彭越不笨,只簡單的兩句話,他已經(jīng)知道大哥的意思,彭家和白書航,當(dāng)然是彭家重要,但是白書航對他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存在,如果他在這里,會陷入兩難,不能去救自己心愛之人的感覺,絕對比現(xiàn)在還要難受。伸手拿過那份資料,里面是白書航的病例,照片和后期他做的一些動作,還有一份是小寶背后的勢力,當(dāng)看到那些照片時,彭城簡直不敢置信,上面的人是一直純潔的小航?足足愣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至于他后面做的一些小動作,他反而沒什么感覺,大家族出來,真沒點心計才有問題,最后看到小寶背后的勢力,彭越小吸了口氣,一直以為他是鄉(xiāng)下土包子,結(jié)果人家在京城的關(guān)系那么好。想起上回家里公司出的一些問題,看來真是因為張小寶。彭越放下資料,還是有些不甘心,“哥,就算小航有錯,但是把他送進(jìn)精神病院也太嚴(yán)重了。”彭城抬眼好奇的忘了彭越一眼,他倒沒想到,這個弟弟會在看過那么多不雅照之后,還對那個白書航關(guān)心。“他開車撞的那人家里也有些來頭,所以想要出院是不可能的?!鳖D了頓,彭城又道:“如果不是因為檢查出精神方面出現(xiàn)問題,白書航還會被判刑。”“不能帶回家看嗎?”精神病院是什么地方,沒病都會關(guān)出病來,彭越覺得白書航肯定不會那么嚴(yán)重。彭城搖頭,“至少現(xiàn)在不行。”如果那個男人能夠清醒,并且愿意原諒白書航,可能還有點轉(zhuǎn)機(jī)。“先不管這個,剛才張小寶的資料你也看過了,你最好別給我招惹他?!迸沓蔷团滤@個弟弟又犯傻。“我知道?!迸碓窖蹘瓪猓斑@份資料我還要帶回去看看,先走了?!彼F(xiàn)在當(dāng)然不會去招惹他,但是姓張的把小航害成這樣,他們,來日方長。小寶不知道兩兄弟在聊什么,至于彭越記恨不記恨他,他早就猜到了,并且還打算先發(fā)制人,免得又出現(xiàn)像白書航那樣,不過這次,小寶有告訴陳向杰。有了陳向杰做后盾,小寶計劃大很多。他記得在六月中旬,彭越會代替彭城去做一場交易,對方那邊有國內(nèi)警方的臥底,所以這次雙方損失很慘重,都說禍害遺千年,彭越只被流彈擦傷,沒有傷到害處。如果不是擦傷,而是直接打殘,那會怎么樣?這個計劃少不了陳向杰的幫忙,但是現(xiàn)在肯定不能告訴陳向杰,他又不是神仙,怎么會知道幾個月之后的事情?才安穩(wěn)幾天,慈善公司打了電話過來,說是出問題了,小寶連忙把寶崽給陳向杰,披上衣服就趕過去。“怎么回事?”小寶看著孫勇,他怎么都沒想到,一直引以為豪的慈善公司,竟然會出現(xiàn)貪污現(xiàn)象。“不是孫勇的錯,要怪就怪我,李建平是我朋友的孩子,我不應(yīng)該心軟將他帶進(jìn)公司,引出這股邪風(fēng)?!编崉虻椭^,羞愧的說道。他身為公司的總經(jīng)理,一直被小寶還陳向杰所信任,但是沒想到一時心軟做的一件事,竟然會出現(xiàn)這樣的結(jié)果。小寶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怒火,這段時間都在管科技公司那邊的事情,相對來說,這邊管得就少了一點,結(jié)果就給出這么大紕漏。鄭勻管理能力很好,為人正直,他很信任他,所以他才會放心。另外,劉柏明有安插幾個人在里面,就是為了監(jiān)督鄭勻和孫勇等一批高層,這件事只有他和陳向杰還有劉柏明本人知道。他一直希望這些人永遠(yuǎn)不要來找他,結(jié)果這才多久,就接到這些人的電話。“無論如何,這都是你的失誤?!毙毝⒅呃⒌泥崉蛘f道,“公司是什么性質(zhì)你不是不懂,但是你心軟也要看對象,你怎么不想想鄉(xiāng)下,西北偏僻地方的那些孩子,萬一學(xué)校偷工減料,萬一他們拿不到書本,萬一他們穿不到溫軟的棉襖,會怎么樣?”鄭勻低著頭,眼角泛紅,嘴唇顫抖著道:“都是我的錯。”旁邊想要替他求情的幾個管理人員也開不了口,畢竟鄭勻有錯在先。“立即開除李建平,至于你,雖然有錯,好在挽救及時,扣一個月工資,記住,沒有下次。”小寶看著鄭勻,念著他以往的功勞,和他本人的能力,小寶只警告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小寶,剛想張嘴說話,就被邊上的孫勇給拉住,然后被拽著出去了。小寶重新看了一篇資料,松口氣,還算那個李建平有良心,只是將棉花的檔次換了一點點,并沒有換成最差的。按下電話,吩咐下去,這批棉花能夠繼續(xù)利用,只是需要再摻些上好的新棉。才放下電話,辦公室的敲門聲響起,“進(jìn)來?!毙殞⑽募砗?,抬頭一眼,是去而復(fù)返的孫勇,“如果是給鄭勻求情,就不必了。”“不是,我只是想要告訴老板一件事?!睂O勇頓了一下,見小寶沒有反駁,便接著說道:“那個李建平的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留下他母親一人帶他,平時為人很老實,也肯吃苦,我們都見過后,才同意讓他進(jìn)公司。前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