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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看著就不是老老實實過日子的人,聽說對父母也不好。不過臨了那個公司不錯,說是看他爸得著病困難給了不少的撫恤金。”“嗯,是不錯。”鐵行微一點頭,“一般公司不是工傷能給點就不錯,這家是外資吧,聽說外資管理都很嚴(yán)格,這老板倒是個例外?!?/br>第二十五章又見手印401,一敲開門,鐵行見到的不是傳說中的風(fēng)sao寡婦胡碧玫,而是一個高瘦年輕的男子。他短發(fā),長相俊秀卻顯冷致。面對著凝望鐵行,接著目光繞過他的警服,停留在空氣中某個未知的點上。“戶主胡碧玫在嗎?”男子點點頭,收回目光,屋內(nèi)傳來一個酥酥的女音,“遠(yuǎn)晨,是誰啊?”“一個……”男子沒把話說完,頗有風(fēng)韻的女主人已經(jīng)到了門口,她沖鐵行招呼地一笑,媚媚然地打量著,“原來是警察啊?!?/br>“哦,我是來走訪一下,順便調(diào)查些情況。”鐵行邊說著,心里已經(jīng)翻了個轉(zhuǎn)兒,從剛才那句稱呼上他已經(jīng)知道男子就是住在501的顧遠(yuǎn)晨,只是沒想到他居然和401的主人胡碧玫關(guān)系……至少是不錯。雖然目前與案情無關(guān),但這也算是此單元人際關(guān)系的一個新發(fā)現(xiàn)。“那警察先生就請進吧?!焙堂狄呀?jīng)十指纖纖沖屋內(nèi)一伸展手臂,作出歡迎的姿勢。對面屋的門恰在這時開了,周何生拎著一塑料袋垃圾正要關(guān)門,一抬頭間看到對面的三個人。他的目光順著鐵行身側(cè)直到站在門里的顧遠(yuǎn)晨身上,顧遠(yuǎn)晨和穿著大紅家居服的胡碧玫站得很近,柔柔的素色長袖T恤,灰色的西褲,光裸的腳上套著拖鞋,腳踝細(xì)瘦。任誰都看得出他是呆在胡碧玫家里的,這點認(rèn)識讓周何生無名的冒起一陣不舒服,一時間表情僵硬,盯在顧遠(yuǎn)晨身上不放眼。“是周何生吧,我是準(zhǔn)備等會兒去你哪兒,不如現(xiàn)在一起過來?!辫F行在那么一刻察覺了周何生的表情古怪,笑著發(fā)出邀請,并對胡碧玫征求意見道:“不知道主人同意嗎?”胡碧玫微一撅嘴,嬌嗔地歡迎,“當(dāng)然,周老師我請都請不來呢。”沒有拒絕的理由,周何生悶悶地走過來,和鐵行一起被讓坐在沙發(fā)中段,而顧遠(yuǎn)晨稍離他們坐在扶手旁。胡碧玫給新來的兩人倒了橙汁,便狀態(tài)親密地坐在扶手上,緊貼著顧遠(yuǎn)晨。鐵行清清嗓子道:“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問問各位對游路鋼的案子有沒有什么情況好提供,嗯,還有以前的案件如果有想起的疑點,我也愿意聽聽?!?/br>胡碧玫首先搖頭說:“游路鋼我不太熟,只是聽到聲音才下去看的?!?/br>顧遠(yuǎn)晨也說:“我和她差不多時間?!?/br>“那么……”鐵行的目光轉(zhuǎn)移到周何生身上,卻見他有幾分失神地看著顧胡二人的方向,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的回答:“哦,是我和卞真先看到游大娘的尸體,現(xiàn)場沒有破壞,只有我進去探過游大娘的脈搏,當(dāng)時人已經(jīng)涼了。”鐵行在本子上寫了兩筆,抬頭問:“嗯,還有別的嗎?”周何生想著搖頭說:“我是聽到墜地聲下的樓,半路才碰到卞真,所以游路鋼的事情沒有眼見?!?/br>“這個我知道,剛從卞真家出來,她反復(fù)說幸好有你,不然她一個人見到游子家的場景都嚇傻了,哪知道該怎么辦。”動情的女孩子提起自己心儀對象的那份羞澀,鐵行尚歷歷在目,心里也在猜想這周何生知是不知?胡碧玫卻搶先插話道:“周老師家里有個漂亮未婚妻,哪看的上土鳳凰呢?”這話說地周何生一臉的尷尬,心里煩亂中眼里又分明瞧見胡碧玫笑盈盈湊過紅唇,在顧遠(yuǎn)晨耳邊低語兩句,而顧遠(yuǎn)晨淡淡一笑,似乎完全沒在意到這距離有多么的曖昧。周何生的肚子里一聳一聳亂糟糟冒地全是氣惱,直犯悶地說:“卞真是個好姑娘,是我不敢高攀,至于玉娜她更是比我優(yōu)秀的多,終究都是我運氣好才會遇到?!?/br>顧遠(yuǎn)晨抬起眼簾聽他說完這句話,若有所思地看向不遠(yuǎn)處的茶幾。胡碧玫忍不住噗嗤一笑,“周老師真謙虛,看這樣子不知道小倆口感情有多好呢?!?/br>周何生聽到她談到感情,莫名地把目光投射到顧遠(yuǎn)晨臉上,卻見他淡淡垂著眼皮,絲毫沒有多余的表情,有些失落下勉強沖胡碧玫笑笑敷衍了過去。幾個人接下來的談話極為瑣碎,多半圍繞幾件兇案發(fā)生前后。顧遠(yuǎn)晨本來話就很少,周何生也談興不高,而胡碧玫多半沒參與,三人都沒什么特別情況提供,談了一陣自然趨近散場。被送出門的是周何生和鐵行,顧遠(yuǎn)晨則留在了胡碧玫家。在門關(guān)閉的一剎那,周何生的煩亂和焦灼又升了個級,滿腹火燒燒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燥熱得很。鐵行見他沒回屋,反而是跟著自己一起下樓,不禁奇怪道:“你下樓有事?倒垃圾?可是你的垃圾呢?”周何生哪里是有事,只是滿心窒悶不知如何排解,垃圾更是早被忘到九霄云外,當(dāng)下遮掩著情緒說:“哦,忘了。我是下樓跑兩圈,運動一下?!?/br>“哦?”鐵行了解地看著他,半真半假地笑起來:“果然是老師,十點多鐘正是課間cao時間?!?/br>軍綠色的吉普車行駛在道路上,帶起一陣煙塵。呂天邊嚼口香糖邊超過前方的一輛自行車,當(dāng)車體越過騎地很愜意的人影時,疾風(fēng)帶著句哼唧著的歌飄進窗戶里。“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到了地方,呂天停下車就看到鐵行正站在樓道口,另一個高個子男子穿著皮鞋跑步經(jīng)過他面前,繞入樓房后,看樣子流汗流地很是痛快。“鐵隊!”呂天跑上前把鐵行一拉,帶到無人角落里蹦豆子一般的說著:“驗尸報告出來了,游路鋼身上沒有黑手印,他媽身上也沒有?!?/br>鐵行聽了一悶,不是不希望一切只是意外并無其它,只是聽說沒手印,好象之前的懷疑堅持以及感覺都被打碎了,心內(nèi)抵不住的一空。卻聽呂天大喘完這口氣,接著說:“這是第一次的結(jié)論,不過嘛被我想到一個重要部位——游路鋼的腦袋,老李把他頭發(fā)全剃光了,果然后腦上有一個和以前類似的黑手印?!?/br>“呂天,干得好!”鐵行全湮滅到底端的希望又澎湃起來,忍不住微帶亢奮地說起來,“這就對了,游路鋼是怎么死的?他媽又是怎么死的?是因為游路鋼突發(fā)精神病殺了母親后自己跳樓。他的手印太應(yīng)該在后腦了?!?/br>“可不,”呂天捉狹地笑了起來,眨巴著眼睛說,“要不是想起你那天拍我腦袋的事,差點就讓這手印從眼皮子底下溜過去了?!?/br>想起?鐵行心中好笑起來,看他那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