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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結(jié)局早已注定,但人們已經(jīng)被青紅震住了。 小軍官李齊忍不住要上前勸阻。斯加特卻拉住了他:“看看熱鬧,難得謎那家伙動了真格,我倒要看他在打什么主意?!?/br> 李齊道:“老大,不能放任營內(nèi)斗毆,很容易引起嘩變的?!?/br> “嘩變?”斯加特輕蔑地哼了一聲:“老子在這里,看誰敢嘩變?!?/br> “可是現(xiàn)在是戰(zhàn)時?!?/br> 斯加特吊兒郎當?shù)卣f:“戰(zhàn)斗不是剛結(jié)束么?李齊啊,你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太死板了。人生本就苦短,太認真了會讓人生多么無趣。你看看大家看得那么津津有味的,就算是豐富業(yè)余生活嘛。” 無論什么時代,人們總是會不由自主地害怕或者欣賞不怕死的人。軍營的漢子們欣賞青紅的頑強,米粒卻由衷地感到膽寒。盡管如此,她還算明白:青紅不可能無緣無故跟她拼命,必然是那個什么偽狼營有什么貓膩。 她趕緊叫住了謎:“別打了,我有話要問他?!?/br> 謎抓住青紅的雙手反剪在背后,然后將他死死壓在地上,才抬頭笑說:“米粒小姐,現(xiàn)在可以隨便問話了。” 青紅雙眼腫脹,青紅紫黑的,卻依然迸發(fā)出仇恨之光。米粒不由得害怕,避過那道刺目的眼光,對謎說:“幫我問問,他干嘛要找我拼命。” “因為你混蛋!百千一片真心待你,你卻送百千去死,我問你:你良心何在?”青紅啞著嗓子,依然聲嘶力竭,可見激動得不輕。 米粒辯解道:“我哪有送百千去死,進了偽狼營不僅可以獲得功勛、財富,還可能重新變回男兒身。這有什么不好?你問問這里偽狼營的人,我說的是不是真的?!?/br> 青紅慘笑:“但前提是能活著出來。你也可以問問這里偽狼營的人,他們要忍多少人所不能忍之事?他們要經(jīng)歷多少次慘無人道的拼殺?偽狼營要埋葬多少條人命才能有一個人獲得功勛財富?你問問他們呀!” 米粒有些惶恐地向四周看去。 沒有人回答青紅的問題。那些偽狼營的女人們目光冷冷的直視米粒,不,不僅僅是冷,那目光中有一種比男軍人們更加絕情絕性的意味,這比任何回答更能證實青紅所說非誤。 人群無聲地看著米粒變得驚惶,渾身無法控制地發(fā)抖,口中茫然道:“我不知道,沒人告訴我,沒人告訴我……” 謎大聲說:“米粒小姐,據(jù)我所知,百千是自愿去偽狼營的,與您無關(guān)?!?/br> 米粒拼命搖頭,淚水模糊了雙眼:“他是為了我才去的。這是我的錯!可是那時候我不知道偽狼營有這么危險,我以為,我以為……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會讓他去,一定不會!” 她紅著眼沖到斯加特身邊,帶著一股子決死的勁頭說:“請你把百千放回來!” 斯加特揚揚眉毛,頗為玩味:“給我一個理由。” “你想要知道的東西,我可以告訴你?!泵琢Rе秸f,她已經(jīng)預(yù)備好向斯加特交底,然后管他媽的會發(fā)生什么事。 世界上有些事情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哪怕再危險百倍,也應(yīng)該去做。百千做得到,她也做得到。 斯加特摩挲著自己的下巴笑了:“哦,終于準備交待你的小秘密了?可是這件事我已經(jīng)不在乎了?!?/br> 米粒頓時傻眼:“為什么?這件事不是很有價值嗎?” “那是之前,”斯加特說:“現(xiàn)在形勢變了。你也看到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開始了,而我并沒有能力也沒有時間把你的小秘密轉(zhuǎn)變成具有現(xiàn)實價值的東西。所以對我而言,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價值了。就是這么簡單!” 米粒張著嘴愣了好久,才呆呆地問了一句:“那你還留著我干嘛?” “這個嘛,因為我想惡心惡心卡特那家的人。他們想要的東西,我偏要搶過來。他們想奪走的人,我偏不給。看到他們不爽,我就感覺超級爽。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米粒使勁地眨眼,淚水卻如洪水般噴涌而出。她無助地蹲下身,嚎啕大哭。 謎趕過來抱住她,同時義憤填膺地質(zhì)問道:“斯加特,你怎么可以把米粒小姐弄哭?” “有什么不可以?”斯加特湊近謎,以一副無賴的口吻耳語道:“難道他能生孩子么?” 謎和米粒同時一驚:難道他知道了?米粒甚至緊張得忘記了哭泣。然后兩人聽到斯加特施施然接著道:“謎,別傻了,雖然他跟別的女人有那么一點點不同,但他又不是女神教的女神。你我二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嗝屁,干嘛還要顧及別人開不開心、是死是活?” 米粒咬牙罵道:“你冷血!” 斯加特?zé)o所謂地說:“在沒有見過真正的冷血之前,你這么說也無可厚非。免費奉送你一句話:那個小白臉所屬的卡特那家比我冷血一百倍都不止。離他們遠一點,對你比較好?!?/br> 米粒回以兩個字:“我呸!”另外回贈一口唾沫。 斯加特緩緩地抹掉臉上的唾沫,有些不善地盯著米粒。 謎再一次攔在米粒前面,神情頭一次無比嚴肅:“斯加特,如果你想動米粒小姐,就先從我的尸體上踩過去!” 這一次,整個食堂的氣氛緊張起來。在場所有的人開始向謎和米粒圍攏來,他們剛剛親眼目睹謎的身手,絕非庸手。作為下屬,他們不能容忍有人當面挑戰(zhàn)自己老大的權(quán)威。 然而斯加特卻向他們揮揮手:“看什么看,沒事干了?還是你們覺得老子連半大的小子都收拾不了了?” 人們頓住腳,卻依然沒有離開。 斯加特大吼:“給老子滾蛋!誰敢留在這兒,老子叫他待會兒連家門都找不到?!?/br> 人群終于散去。 斯加特一字一頓地對謎說:“聽著,今天老子不跟你計較,那是看你家老太婆的面子,以后就沒有這么便宜了。還有,記得你對我發(fā)過的誓?!?/br> “不會忘記的。”停了停,謎問:“你為什么要送百千去偽狼營?” “你弄錯了,我并沒有把他送進偽狼營。那是他自己的選擇?!彼辜犹鼗卮穑骸奥犞?,做自己的事,走自己的路,為自己的行為負責(zé),我們只能做到這一步。多走一步,那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他是告訴謎不要將米粒的事情擔(dān)在身上。 而米粒卻不由得想: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尊重百千的選擇呢?但是,如果不是自己,百千永遠不會選擇進偽狼營學(xué)本事吧?那么,從這一點出發(fā),自己還是應(yīng)該為百千負責(zé)的。 米?;氐阶约号c謎及青紅住的小木屋,躲在角落里低著頭默默抹淚。 青紅則靠坐在另一個角落里,望著天花板出神。 最后一抹夕陽從擬態(tài)視真系統(tǒng)的天際消失,屋子里沉默得幾乎令人窒息。為著同一個人肝腸寸斷的兩個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