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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米粒同學(xué)使出多大的力氣,大門卻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絲毫撼之不動,想必是奎本木趁著她洗澡的當(dāng)兒給鎖上的。 米粒轉(zhuǎn)過身,看見鼻孔淌著血線的奎本木歪著嘴,一臉yin笑地向她走來:“沒看出你還是個火爆小辣椒,雖然有些嗆,不過我喜歡。而且我尤其喜歡用強的,你最好叫得再大聲一點,掙扎得再強烈一點,跑得再快一點,那樣我們的快感會更加猛烈,**會更加迭起?!?/br> “你變態(tài)!”米粒cao起手邊的花瓶扔了過去。 花瓶發(fā)出稀里嘩啦的脆響,華麗麗地碎掉。緊跟著第二個遭殃的是一尊小半人高的雕像。根據(jù)米粒這一個月以來的了解,花瓶跟雕像均出自藝術(shù)大師之手,加起來價值超過五千金幣。 放在平時,米粒走路都會繞遠(yuǎn)了走,唯恐碰著了磕著了。不過眼下時局緊急,那管得了那么多。 看著漸漸逼近的奎本木,米粒只能繼續(xù)報銷掉屋子里剩余的各種名貴物件。所幸這些物件數(shù)量不少,尚能維持一段時間。 但是這段時間到底會過去,甚至米粒覺得還沒有想好下一步怎么做,東西就扔無可扔了。 好吧,人卡在房間角落里,退無可退,逃無可逃,似乎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舉手投降、任人施為了。 米粒喘著粗氣,不敢相信自己會落得這么個下場。 被奎本木扭住手臂頂在墻壁上的那一刻,她不由得想:伏波在哪里?你為什么不來救我? 這一刻也差不多是沙卡將要破門而入的時候。 但是有人先沙卡一步插入到這個俗套之極的橋段中來。 這個人是從奎本木和米粒的腳邊突然冒出來的,他拍了拍奎本木的肩膀,笑瞇瞇地打了聲招呼,然后指著奎本木拉開的褲頭說:“這位同學(xué),你的‘大門’開了,請問收不收門票呀?” ‘大門’開了,請問收不收門票呀? 門開了,請問收不收門票呀? 開了,請問收不收門票呀? 了,請問收不收門票呀? 請問收不收門票呀? 問收不收門票呀? 收不收門票呀? 不收門票呀? 收門票呀? 門票呀? 票呀? 呀? 侵犯者和被侵犯者雙雙被震得呆若木雞、啞口無言。 奎本木到底有些道行,他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然后憤怒地質(zhì)問:“**是誰?” “噢,抱歉,忘記介紹了。我是米粒小姐的貼身醫(yī)生謎,大長老特命我隨時陪護(hù)在米粒小姐身旁,以保證她的安全?!奔莱稣信菩θ莸闹i仿佛一個完全無害的生物。 陪護(hù)醫(yī)生?奎本木不以為然,既然是大長老派出來的,那就是服務(wù)于家族的人。這樣的人誰不看他臉色行事?如果不是為了保持那么一丁點的風(fēng)度,他直接就把腳底板踹人臉上了。 “他現(xiàn)在很安全,你可以退下去了?!笨灸酒ばou不笑。 “哦,是這樣?!敝i一副明白的樣子,“那么,米粒小姐,如果沒什么事,我就退下了?” 米粒從牙齒縫里擠出幾個字來:“別——玩——了,要出人命了!” 謎“喔”了一聲:“既然是這樣,那就恕我不能退下了?!彼e起拳頭很認(rèn)真地宣戰(zhàn),“為了米粒小姐,何懼一戰(zhàn)?”說完,雙臂一展,擺出一個看起來很厲害的起手勢,如虹氣勢地盯著對方。 如果是了解謎的人在這兒,那他必然看得出謎完全是在虛張聲勢。這個不靠譜的家伙不等到別人向他動手是沒法發(fā)動攻擊的,只要把他諒在一邊兒不管,他就是一只趴在玻璃窗外的蒼蠅,完全可以無視,只有瞪著眼活生生被氣死的份。 可是奎本木并不知道。在他看來,這只討人厭的小蒼蠅簡直是壞了腦袋不知死活,單憑剛剛那句宣言就可以被車裂而死了。況且,他實在覺得動作夸張的謎是個花拳繡腿。 于是,他瞇起眼,抬起腿,向著謎猛地一蹬。 然后……然后他就悲劇了。 謎像是被觸動了機(jī)關(guān)的少林寺十八銅人陣一樣,整個人連軸轉(zhuǎn)動起來,順勢將奎本木的腿一拉,然后照準(zhǔn)大腿根的關(guān)節(jié)處一劈,再格開對方的雙手來了個雙掌貫耳。 奎本木只覺得身子一晃,腰臀劇痛襲來,然后就是耳鳴發(fā)懵,腦子眩暈疼痛,手腳再也用不上勁,搖搖晃晃地松開了米粒。 他血沖大腦,狠狠地看住那張萬惡的笑臉,努力撐住身體,想要穩(wěn)住神然后叫人來好好收拾這個膽大包天的家伙。 這時,后頸突然一陣劇痛,奎本木只來得及翻了個白眼,就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第五十八章 莫奇威武 米粒收回右掌,猶不解恨,又狠狠踹了兩腳,還淚眼汪汪地罵:“讓你欺負(fù)人,讓你欺負(fù)人,我靠,人暈了腦門還磕腳?!?/br> 謎把眼往上翻,不忍目睹地上血跡橫飛的慘況。 米粒扭扭腳脖子,對謎說道:“他就交給你了,我去找伏波,叫他再敢對我動歪心思。哼!” 她拔腳沖到門口才想起門還鎖著,剛剛停下腳,大門轟一下被踢破,跳進(jìn)來個沙卡。兩人四目相對,雙雙一聲大叫。 沙卡叫:“啊——米粒小姐不要怕,沙卡來救你了!” 米粒叫:“啊——又來一個,謎快上啊!” 話音未落,米粒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落荒而逃。 遲了一步的沙卡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滿目瘡痍的房間說明他把握的時機(jī)剛剛好,可是為什么奎本木那家伙已經(jīng)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了?還有,面前這個笑得陽光燦爛、一臉無害的家伙又是誰? 謎可愛地?fù)]了揮右手:“嗨,我叫謎,很高興見到你喲!” 沙卡稍微權(quán)衡,覺得自己沒必要為奎本木那家伙出頭,還是及早向米粒小姐解釋誤會要緊,于是撇下謎向外追去:“米粒小姐,等等我——” 忽然,眼前一花,去路已經(jīng)被人擋住,正是那個堆滿了笑容的家伙:“這位先生,你還沒有介紹自己呢?!?/br> 沙卡飛快地瞥一眼在地上躺平的奎本木,決定棄武取文,于是打個哈哈:“幸會,幸會,我是沙卡?!?/br> 一邊說,一邊抬腳準(zhǔn)備從旁繞過。然而,眼前一花,那個謎再次擋在他面前:“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沙卡先生,你的名字于我可是如雷貫耳。這次見面真是緣分,我說什么也不能讓你就這么走了。來來來,我們好好聊聊。” 沙卡脫不得身,被謎硬拉回房間。他心里罵著娘,嘴上卻客氣得很:“請問你跟米粒小姐是什么關(guān)系?” “我是她的貼身醫(yī)生!當(dāng)然啦,如果沙卡先生有什么需要,我也愿意提供必要的服務(wù)。誰叫你是沙卡先生呢!” “米粒小姐的貼身醫(yī)生當(dāng)然錯不了,你這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