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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分發(fā)了記載著所有同學的聯(lián)系方式的通訊錄,他們彼此也完全沒有打過電話,甚至連學校里都幾乎沒說過話,這種情況,到底為什么會打電話過來呢?“哦!請問……”“話不多說!毛舒敏的家就在你附近,你知道她住哪幢樓嗎?”“誒?”“快點回答!”卓揚的聲音很焦急,讓楊文雪忍不住覺得有些害怕。“??!嗯!知道的!之前看過她從樓道里出來?!?/br>“那就好!”卓揚說:“你現(xiàn)在馬上到她所在的那層樓的停車場,快一點!”“誒?”楊文雪仍然一副不明白狀況的模樣。“快一點!要不然尼修就要被壓死了!”“誒?哦!我馬上就去!”☆、8.1.5敗筆腦子里完全是一塌糊涂,沒有交流的人,沒有通過電話的同學,完全沒有任何交點,除了同處一個學校,沒有一絲相同點,但是這樣的人竟然突然打電話過來,就算是整人游戲應該也不會找不相熟的人的吧!大概也就是這樣這樣,楊文雪才覺得事情的情況嚴重。雖然對于尼修他們的情況并不了解。但是,作為坐在尼修正前方卻從來沒有說過話的同學,楊文雪也不是不清楚他們?nèi)齻€人之間的復雜關(guān)系!平時的關(guān)系看上去自然是好到?jīng)]辦法形容,至少在沒有朋友的楊夢雪眼中,他們就是一群讓人羨慕的好朋友,直到春紛羽的出現(xiàn)……楊文雪快速跑向樓下,原本是打算坐電梯下去的,但是意外的卻總是有人的樣子,這樣等下去是不可能的,好在楊文雪雖然沒有朋友,不常出去玩,運動能力倒也還在中等以上,只是下樓的話……抓著樓梯把手,坐在上面直接滑下去就可以了。這也算是孤獨者打發(fā)時間的一種特殊方法吧!很小的時候她就經(jīng)常自己一個人這樣玩。因為怕會摔下去,平衡感也都練得不錯。原本爬樓梯要好幾分鐘的時間,這樣一來,幾十秒就能到樓底了。楊文雪飛快的跑向毛舒敏所在的樓層的地下車庫,可能是為了讓車能夠停在上面的關(guān)系,門并沒有被關(guān)上,這也省了讓楊文雪到處向同樓層的人借鑰匙了。剛到門口的時候,還真是嚇死人的節(jié)奏!兩個人躺在地上,尼修被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而毛舒敏,卻一副早就已經(jīng)準備好面對死亡似的。距離車壓過來只剩下幾厘米,這樣下去的話……“不可以!”楊文雪馬上跑了上去,雖然這個時候有些人會因為腦袋過熱而忘了該怎么辦??赡芫褪且驗槟X子里缺根筋,所以她馬上就跑向車子,打開車門,然后進去……“喂!你干什么!”毛舒敏見到有人來礙事,二話不說沖了上去,還沒等楊文雪來的及進去,就被毛舒敏一把拉了出來,簡直就好像扔小狗小貓一樣,揪著楊文雪的頭發(fā)就強迫她出來。這個時候,車離尼修的距離已經(jīng)越來越近了。可是躺在那里一動都不能動的尼修卻連移動一下位置都辦不到,哪怕只是翻一下身。“尼修同學!舒敏同學,你放手!”“別來礙事!”毛舒敏仍然不肯放手,面對越來越近的車,面對時間的流逝,面對好不容易出現(xiàn)的能夠拯救尼修的人被控制住的局面,不管是尼修也好,毛舒敏也好,楊文雪也好,都屏住了呼吸,哪怕是此時只能看著的舒尼瓦,和拼命趕過來的卓揚心中也是萬般的焦急。“尼修!你先走一步,我馬上就會跟你來的!”毛舒敏對著即將到達輪胎底下的尼修說道。但是出人意料的,當看著尼修的腦袋就要被碾過的時候,車卻停住了,被什么東西擋住了,所以停住了。“誒?”沒有人出手,沒有人阻攔,車卻停住了?毛舒敏放開楊文雪跑了上去。只見尼修的腦袋側(cè)到一邊,車正緊緊的靠在尼修的腦袋上,但是卻沒有碾過去。“好疼……好重……”尼修的表情一臉痛苦,但卻并沒有受什么傷的樣子。“怎么會……”趁這個時候,楊文雪跑到車上,打開鑰匙!然后,剎車!雖然對于怎么駕駛并不了解,但如果不是要去哪里,只是讓車動一下還是沒有問題的。“怎么會……”“尼修同學!”楊文雪下車后跑了過來,伸手就去解尼修身上的繩子。“怎么會碾不過去?。 ?/br>面對自己的計劃沒能行得通,毛舒敏呆立著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面對左一個結(jié)右一個結(jié)的尼修身上的繩子,很意外,楊文雪竟然有那個耐心在這里慢慢解,畢竟這個時候要是去找剪刀的話,尼修再被怎樣對待就不知道了吧!“為什么會碾不過去?應該能過去的,為什么……”“如果坡道再陡一點的話,肯定可以過去!”尼修說:“但是很遺憾,你選擇的不是陡坡,而是只有一點坡度的你所在的樓層的停車場?!?/br>“因為……如果在外面肯定會被看到……所以……”“所以這就是敗筆!”尼修說:“這種程度的后退速度,不要說是人,就是一塊稍微大一點的石頭,都可以讓它停止?!?/br>☆、8.2臭三八給我閉嘴!“停下來……”毛舒敏仍然低著頭,尋找著自己失敗的原因,但面前的一切也仍然要阻止,被捆成麻花的尼修,好不容易到自己面前的尼修,怎么可能就這樣放他回去!“停下來!”毛舒敏猛的跑了上去,二話不說推開正在解繩子的楊文雪,簡直仿佛尼修會被搶走一樣,猛的抱住尼修,此時尼修身上的結(jié)才被解了幾個。被來回折騰了那么久的尼修,腦袋更是被車輪胎壓上了明顯的印子,只等著由紅變青,被剛才那么一壓,意識仿佛也有點搞不清楚了,除了知道自己此時所處的境地,甚至連回應都懶得回應了。“尼修是我的,我才不會讓任何人搶走!尼修,尼修……”“毛舒敏同學……”楊文雪從來都只是個外人,跟他們所有人都沒有交流過,他們之間的事情,她雖然有所耳聞,但也不是自己的事情,不想要去追究,不去記,不去看,跟人說話都仿佛已經(jīng)是件很困難的事情了,這種情況下,她能夠說什么,做什么更是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但是看毛舒敏此時如此發(fā)狂的狀態(tài),車沒有壓死尼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