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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行動,半個月后終于找到BLACK SWAN的大致方位。 為了確保能成功把人救出來,白起只能去找李澤言。事實證明,李澤言確實是個很好的幫手。 他們成功靠近BLACK SWAN的基地后,兩人分頭去找晨冬。李澤言按照路線圖成功進(jìn)入基地,卻沒有在實驗室看到晨冬。事實上,他進(jìn)來的時候,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人。 李澤言覺得事情不妙,急忙跑到整棟樓的最高處,想要站在高處觀察一下整個基地的情況。等他跑到天臺時候,看到的卻是被逼到天臺邊緣的晨冬。 “你敢跳嗎?”男人冷笑道。 晨冬深吸一口氣,“這個世界,再也不會有什么QUEEN。”說完,晨冬縱身一躍,跳下數(shù)十米的樓層。 在她跳樓的同時,李澤言毫不猶豫的跟著跳了下去。那近在咫尺間的距離,可望不可及。李澤言拼盡全力也無法追上晨冬下落的速度,他絕望的在心底吶喊道,“我愿用生命為代價,讓你的時間停下來?!?/br> 就在那一刻,李澤言的手終于抓住了她。晨冬從驚嚇中睜開眼,看著一起跳下來的李澤言,“你瘋了嗎?” “你都跳下來了,我還能站在上面嗎?”李澤言笑了笑,仿佛早已將生死看淡。 晨冬看著周圍完全靜止下來的一切,以及停在空中的自己,她詫異道,“你的時間靜止,不是對Evolver無效嗎?” “或許,是命運(yùn)和我做了個交易。”李澤言把晨冬拉向自己,抱著她緩緩落地。 晨冬尚未站穩(wěn),就被李澤言一把拉進(jìn)懷里。他緊緊抱住她,像是要把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 “對不起,我來晚了。”李澤言心痛的說道。 晨冬拍拍他的背,“沒關(guān)系,我知道你會來救我的。” ~~~~~~ 孩子的哭聲,把李澤言的思緒拉了回來。 他低頭看著懷里的寶寶,趕緊晃了晃他,小家伙這才滿足的窩在爸爸懷里,繼續(xù)安穩(wěn)地睡去。 李澤言看著窗外,陽光晴好,風(fēng)吹落葉,一切都是那么愜意美好。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寫李澤言兒子6歲的故事,能多寫點??墒呛芟矚g他叼著尿片和做好丈夫的樣子,所以就選了這個啦! 實在寫不動了!白起啊,jiejie對不起你~ 關(guān)于許先生,我決定讓他在別的支線里好好做個小透明。如果一個男人為了我死,我可能不會再嫁給別人,所以許墨還是好好的吧。 ☆、大結(jié)局4——白起 晨冬發(fā)現(xiàn)自己能動了,趕緊跳下床,和許墨拉開一段安全距離。 “你說話要算說!”晨冬結(jié)結(jié)巴巴地確認(rèn)道。 許墨沒有回答,眼神中滿是傷感。 晨冬貼著墻蹭到臥室外,撒腿就跑。她剛打開房間門,卻慢慢退了回來,因為門口正站著幾個來者不善的男人。 晨冬一路退到客廳,絆倒在茶幾上。 許墨從臥室走出來,看到走進(jìn)來的幾個男人時,微微皺起眉。 “許墨,你這個騙子!”晨冬指著許墨,氣的連一句罵人的臟話也想不起來,只能用這種文明的方式發(fā)泄情緒。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晨冬回頭看了眼身后的陽臺,幾步跑到窗戶邊,對著許墨和他的同伙說道,“我寧可死,你不會讓你們得逞!” 說完,晨冬拉開窗戶,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晨冬落入一片黑暗,耳邊是呼嘯的風(fēng)聲。 【如果有風(fēng)的地方,你就能感知到我。那么,快點兒來救我吧!白起……】 晨冬閉上眼睛,眼淚隨風(fēng)而逝。 ~~~~~ “啊呀!——”晨冬從床上翻到地上,重重的摔了一跤。她被巨大的眩暈感驚醒,趴在冰涼的地板上掙扎著爬不起來。 “欸?我沒死?”晨冬看著堅實的地板,動了動身體,除了有點兒痛之外,胳膊腿都還好好的長在身上。 咚咚咚!咚咚咚! 粗暴的敲門聲,一陣接著一陣。晨冬回頭看向臥室門,誰在敲門,怎么這么沒有禮貌? 她正準(zhǔn)備爬起來去開門,就聽見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接著是一聲粗暴的踹門聲,一陣?yán)錃鈴拈T外吹了進(jìn)來。 強(qiáng)盜?現(xiàn)在的壞人都這么囂張了嗎?晨冬嚇得心跳加快,蹲在床邊不敢起身。 “隊長,人沒事,在臥室里?!币粋€女警察站在臥室門口,干凈利落的說道。 “你們是?”晨冬看著她那身警服,心里頓時安心不少。可是就算是警察,也沒有突然破門而入的道理呀! 女警察不客氣的質(zhì)問她,“你在家怎么不開門?我們接到群眾報案,說你三天沒有上課,手機(jī)關(guān)機(jī)。你在家里躲著干什么呢?” “我……”晨冬看著熟悉的環(huán)境,她居然在生死關(guān)頭,穿回來了?。∵@要怎么解釋,難道說我去游戲里玩了一圈,剛剛穿越回來嗎?誰會信呢!算了,還是趕緊道個歉吧! “人沒事兒就行,收隊!”門外傳來一個男聲,冷冷地帶著一絲痞氣。 晨冬心頭猛地一顫,光著腳沖出臥室,在客廳里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他背對著她,正注視著一個小警察向門口圍觀群眾做解釋。 “白起?”晨冬顫抖著聲音,死死盯著眼前的男人。 對方聞聲轉(zhuǎn)身,在看到晨冬的那一瞬間,被這個陌生的女人突然抱住。 臥室門口的女警察嚇傻了,指著晨冬大叫道,“不、不許襲警!你趕快放開我們隊長!” “白起,你還記得我嗎?”晨冬哭的一把鼻滴一把淚,仰頭看著他,滿臉的委屈。 白起輕輕嘆了口氣,很想把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踢開,但是看她一副受驚的樣子,想著自己身上穿的警服,最后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摸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晨冬臉上的淚,“額,要不你跟我們回隊里做個筆錄?” 話說完,白起就后悔了!難道他不應(yīng)該推開她,讓劉芳帶她去做筆錄,然后自己趕緊跑路? “白起……”晨冬死死抱著白起不松手,無奈之下,白起只好把小警員身上的警服扒下來,披在晨冬身上,帶著她一起下樓回了警局。 看在圍觀群眾的份上,白起只能暫時保持人名公仆的好形象。等你回到警局,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起把晨冬扶上車,一腳油門沖回警局。 “喲,白哥!你這頭回出警,就帶回個妹子!抱這么緊?演的哪一出???霸道警察愛上我?”剛進(jìn)門,白起就被一個年輕警員調(diào)侃了。 白起踹了他一腳,“一邊玩去!” 小警員灰溜溜的跑掉了。 晨冬仍然拉著白起的胳膊,不肯放手。 “我說丫頭,松手吧!你這樣我怎么做筆錄呀?”白起拉過一張椅子,讓晨冬坐下。 晨冬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