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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事了,走吧,我們回去。” “啊”顧明森傻眼,“那什么,晉綏哥,我特別仰慕你出生入化的手上功夫,”他眼睛向四處瞟,“你看看還有什么要修的,我在這兒陪著你,正好讓我觀摩一番巧手空空,哦,不是空空 ,是什么來著,忘詞了?!?/br> 晉綏轉(zhuǎn)身,把盒子放到架子上,“說吧,你今天又干什么事了。” “我什么事都沒干啊。”顧明森睜大眼睛裝無辜。 “什么事都沒干啊?!睍x綏拖長尾音,“那你這次考試考了多少分?!?/br> “這個嘛,”顧明森小心翼翼的伸出四根手指頭。 “四十?” “是十四?!?/br> 聞言,晉綏的眉頭皺起來,眼前的孩子簡直就是九歲的男版西西,兩人輪廓相仿,外貌相似。但是這個學(xué)習(xí)怎么就差這么多。 “那你進步的空間挺大。” “我也是這樣覺得的?!鳖櫭魃瓟D眉弄眼,“晉綏哥,那等會兒回去你記得幫我說話啊,顧明西想要揍我。” “走吧。”晉綏把書包提出來,示意顧明森跟上。 “來啰。”顧明森諂媚道。 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晉綏和完全正面回答他,要保護他的問題。 如今正是四月初夏,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沉下來,不過三米一盞的路燈,讓陵水鎮(zhèn)依然明亮。 “西西,我回來了?!?/br> 第16章 情書 顧明西正在院子里的木桌上復(fù)習(xí),見晉綏走進來連忙站起來,“小綏,你回來的的剛好,我正打算打電話叫你呢,奶奶的晚飯快好了。” “姐,我也回來了?!鳖櫭魃阍趶臅x綏的背后冒出一個頭來。 “小綏,走吧,我們?nèi)コ燥垺!鳖櫭魑靼褧仙稀?/br> 晉綏把書包扔在顧明西書包的旁邊,“我去洗手?!?/br> “姐,姐,我也去洗手了?!鳖櫭魃巡弊右猜冻鰜?。 “奶奶,小綏回來了?!鳖櫭魑飨驈N房喊道。 顧明森整個人都從晉綏的身后亮出來,“姐,姐,我也回來了?!?/br> 顧明西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顧明森,裝作沒有聽到。 晉綏看著顧明西雙嘴微嘟,表情淡淡,徹底忽視顧明森的樣子,唇角上揚出一個玩味的弧度。 吃完晚飯,顧明西認(rèn)為自己得換一種方法對待顧明森。 三人坐在石榴樹下的桌子旁。 顧明西首先發(fā)言,“顧明森,把你的數(shù)學(xué)書拿出來,從今天起,jiejie每一天晚上都教你學(xué)習(xí)?!?/br> 顧明森聽著他姐溫柔的能滴水的語氣,不敢違背,拖拖拉拉的從書包里掏出數(shù)學(xué)書。 “顧明森,你的數(shù)學(xué)書是什么玩意,”顧明西翻了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神,立刻吼道,“你都上了兩個月的課了,什么筆記都沒有?!?/br> 顧明森聞言抱頭,“姐,姐,別打頭。” 顧明西“……” 晉綏看了一會兒姐弟兩人打打鬧鬧,然后翻出自己的作業(yè),開始奮筆疾書。 半個小時后,晉綏寫完了一天所有的家庭作業(yè),他抬起頭來,目光所及之處,顧明西微微頷首,給顧明森說題的動作細(xì)致嚴(yán)謹(jǐn),忽然之間,他的心泛起一陣空虛來。 看了一會兒顧家姐弟,他從書包里拿出一本關(guān)于JAVA的書來,慢慢的翻動著書頁。 初夏的夜晚清涼微冷,不知不覺的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顧明森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學(xué)了一個小時,熬不住了。 好了傷疤忘了痛,把書一關(guān),“姐,明天再說,我要去看電視了。”說完這句話,就噠噠噠的跑了。 顧明西見狀,立馬要起來追。 “西西,好了?!睍x綏抓住她的手,不讓她走,“明森今天專心學(xué)習(xí)了一個小時,過猶不及。” 聽見晉綏的話,顧明西轉(zhuǎn)身坐下來,有些哀愁,“小綏,十四分啊,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蒙的?!?/br> 晉綏的眼光落在交疊的手上,感受了一番手間的軟膩,才把手移開。 “西西,明森是個聰明的孩子。” “但是他不務(wù)正業(yè),”顧明西直勾勾的盯著正屋,“聰明的孩子更出大事?!?/br> 言罷,她又支棱著胳膊,目光深深的盯著晉綏,“小綏,你們都是我的弟弟,這差別怎么這么大?”她掰著手指數(shù)眼前人的所有優(yōu)點,“你聰明能干有見識,善良體貼又溫柔?!?/br> 晉綏抿唇,對于顧明西的感言不置一詞,善良體貼又溫柔。 “西西,你把語文書給我看看。”晉綏不想再討論弟弟這個話題。 顧明西直接把桌子上的書包向他一推,“你自己在里面找吧?!?/br> 晉綏也不客氣,直接翻顧明西的書包。 他把語文書才抽出一半,突然一個像是信封的東西輕飄飄的從書包里掉到地上。 眼神猛的一縮,他向顧明西看去。 顧明西無知無覺,一頭扎進了學(xué)海中。 晉綏心如風(fēng)動,有羽毛拂過。 他不自覺的再看了一正在做數(shù)學(xué)題的顧明西一眼。 眼簾輕垂,乘著她不注意,直接把東西撿起來一把塞進了自己的書包里。 整個動作干脆利落,顧明西翻著書,沒有絲毫的察覺。 在一旁安安穩(wěn)穩(wěn)趴著的大黑眼睛驀地發(fā)光,一個猛沖過去。 “干什么啊,”顧明西正寫著作業(yè),毛茸茸的狗頭忽然撲向懷中,把她一驚,反應(yīng)過來之后又無奈的說,“大黑寶,想jiejie陪你玩嗎?” “汪汪汪。”有人拿你東西。 晉綏眼神一緊,誰是你主人。 “這么想讓jiejie陪你啊,我看書呢?!鳖櫭魑靼褧鞠蜃雷觾?nèi)側(cè)一推,“不過jiejie還是可以陪你玩一會兒的?!?/br> “汪汪汪”快看旁邊的臭男人,大黑寶使勁的搖著尾巴。 顧明西喚著大黑寶到了院子里空曠的地方,想了想,揚揚下巴,“去給jiejie摘朵花來?!?/br> 微微緊繃的晉綏聽見這話,忍不住笑出了聲,“西西,你太為難它了?!?/br> 顧明西頭也不抬,給他順了順毛,“他可是我在一窩奶狗中一樣相中的,小綏,你要相信我的眼光。” 晉綏想到這條狗的來了,心中微蕩。 大黑寶是因他而來的。 七歲的黑寶毛色皮毛油光水滑,一點都不像是中華田園犬的品種。 顧明西半蹲著身體,一會兒揉揉人家的頭,一會兒玩玩人家的尾巴,總之是,不亦樂乎。 晉綏倒是從凳上起來,隨手摘了一朵石榴花,然后雙手向后,走向顧明西。 顧明西愉快的和大黑寶玩著,沒有注意晉綏的動作。 直到晉綏在顧明西的面前蹲下來,說,“給你。” “啊”醉心于逗狗的顧明西這才抬眼。 “大黑寶是給你摘不了花的,”晉綏一派的清風(fēng)朗月,看起來很有暖心少年的潛質(zhì),“不過我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