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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我望著女孩子逃跑的身影喃喃自語。接著背后就傳來了白翌的聲音;“你趴那窗口看什么?”我一回頭,心里想:好小子,居然散得那么快,也不多聊會兒,好讓我多看會兒好戲。想了想我露出了陰笑,雙手插兜,露出了一副我知道你秘密了的事兒媽樣走到他面前。白翌現(xiàn)在才到家,似乎顯的很累,閉上眼睛靠在椅子上。眼皮子微微動著,不像是閉目養(yǎng)神,倒像是他思考什么問題時的一貫神情。我坐他對面,咳嗽了兩聲,正要問他和那姑娘是什么關(guān)系的時候,白翌卻突然睜開眼開口問道:“你對頭發(fā)有什么看法?”我心里嘀咕,怎么又是頭發(fā),難道今天二月二?龍?zhí)ь^?遇到的都是關(guān)于頭發(fā)的問題。于是我就說:“頭發(fā)不就是頭發(fā)唄。”頓了頓又接著說:“別打岔,我要問的是你和樓下那女孩子啥關(guān)系?那么晚了還在樓下說瓊瑤式悄悄話,美不死你?!?/br>白翌用一只手托著下巴,另一手則迅速地在我頭上拔了根頭發(fā),我一疼喊了聲:“你做什么!拔我頭發(fā)干嗎!”白翌手里拿著我的頭發(fā),又從口袋里取出了一根很長的頭發(fā)。那根頭柔軟黑亮,一看就知道頭發(fā)的主人一定有一頭很長很秀美的頭發(fā)。白翌就把兩根頭發(fā)都放在一起,那一瞬間,那根長發(fā)似乎扭動了下,雖然很輕微,但是我明顯感覺到,那根長發(fā)在纏著我那根頭發(fā)。我抬頭看了看白翌,他并沒有表現(xiàn)很驚訝,但是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我問道:“你這頭發(fā)是怎么回事,干嗎兜里揣著那么一根女人的頭發(fā)?”白翌依然托著下巴,想了半晌說:“明天周末有興趣出門不?”我有點火了,你小子晚上有小妞約會,大白天的還要我一大老爺們陪你出去逛,吃飽了嫌撐的慌!其實我一直覺得忍受白翌這種答非所問的思考說話模式,非常的難受,這樣說話的人就根本沒拿問話人當一回事!我離開了位置,拿著衣服就往浴室走,準備洗完澡上床睡覺,也懶得回他話。我進了浴室,心里依然十分不爽,一邊洗一邊嘴里還嘀嘀咕咕的念叨著。偶一抬頭卻突然感覺在浴室的鏡子里有一團黑色影子晃過?于是我猛的回頭,后面空空如也,并沒有什么異常??晌业哪X子里卻不自覺地翻滾出以前遇見怪事的景象。“靠!我現(xiàn)在怎么變得那么一驚一咋,哪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撞上來。”暗自咒罵了一句,我甩甩腦袋,就當把那些名其妙的念頭一并甩了,回頭繼續(xù)沖起澡來。水慢慢的流過皮膚,我用手揉搓著自己的頭發(fā),但是漸漸地我感覺到水的氣味很奇怪,好像變得有些發(fā)臭,而且背部感覺很癢,就像是有毛茸茸的東西在搔……毛茸茸的東西!我猛的睜開眼睛,也不管肥皂有沒有洗干凈,伸手就往背后一抓,居然抓下來一大把的頭發(fā)。我身上有好多長發(fā)?!意識到現(xiàn)在狀況有多詭異的我連忙用毛巾擦掉流到臉上的洗發(fā)水泡沫,慌忙回頭一看,下水道口里竟然塞滿了長長的頭發(fā),隨著水流扭動著。我心頭一陣惡寒,又抓了抓自己的背后,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頭發(fā)了,但是手上依然是一團烏黑發(fā)臭的頭發(fā)。念頭一轉(zhuǎn),我?guī)缀蹩梢詳喽ㄟ@與白翌剛才的問話和那根怪異的頭發(fā)脫不了干系。于是當下拖過衣服胡亂套上,就拉開門沖了出去,得問問他到底怎么回事,這個東西是他帶來的,為什么攤到我頭上來!白翌在用電腦,不停的移動鼠標。我重重地甩上門沖到他面前,把那團頭發(fā)扔到他眼前,激動地問道:“這個是什么東西,惡心得要命!”白翌轉(zhuǎn)過面來,推了推眼鏡,看了看我,挑著眉毛說:“這是頭發(fā),就是糾纏今天晚上那個女孩的東西。你…你明天還是和我一起去吧,也許可以幫個忙?!?/br>我撣了撣手,厭惡地看著那團東西回答道:“不去,那東西太惡心了。你得想辦法幫我弄干凈,否則別怪兄弟我不客氣!”白翌嘴角抽了下,于是慢條斯理地說道:“對了……你還欠我兩百塊吧。去了的話,可以延期再還。”我一時語塞,想起來前段時間手頭比較緊,借了白翌兩百塊,我以為我和他都忘記了還有這碼事……“兩百……以后再說,反正我不會賴。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告訴我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你不知道我前面看到了多惡心的場面,這團頭發(fā)太臭了?!闭f到錢,我口氣立馬軟了下來,欠了人家錢實在沒有對人大呼小叫的底氣。我泄氣地坐在椅子上,頭發(fā)還在滴滴答答地往下低水,我厭煩地甩了甩。毛巾還在浴室里,本該去拿的,但想起那里面的頭發(fā)……還是算了。白翌把那團頭發(fā)扔進煙灰缸里,拿了打火機點燃頭發(fā),火焰串得很高,那團頭發(fā)很快地燃成了一灘灰燼?;饾u漸滅了,散開一陣煙來,居然是青綠色的。房里彌漫著猶如腐爛尸體般的臭味,我捂著鼻子問道:“老白,別賣關(guān)子了,到底怎么回事啊。那東西是你帶來的吧,你在外面怎么弄我管不著,但是別把這種東西往咱們住的地方帶??!”白翌站起來,開大了窗戶,讓那股惡臭可以快點散去。然后對我說:“事情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不一定會明白,還有快把衣服穿起來吧,你也不怕凍啊?!?/br>身上的睡衣很薄,讓冷風一吹,還真是止不住地打哆嗦。我摟著胳膊,索性抖開被子把自己半裹了起來,反正要睡了。白翌又坐回來,靠在椅子上沉默,大概是在考慮從哪里開始說。我裹著被子端正地坐在床沿,等他開口給我講這個事。“前面你看到的那個女孩子,她叫周鈴,是一個戲劇學院的學生,主要學習唱青衣。對于一個從事戲劇藝術(shù)的人來說,除了自身的功底和藝術(shù)修養(yǎng)外,一套可以配的上自己名氣的行頭很重要?!?/br>想了一陣子白翌終于指著那根長頭發(fā)開始說:“周鈴得到了一套很昂貴的青衣行頭,而當中最顯眼的是那副頭套,這根頭發(fā)就是那頭套上的?!?/br>我看了看那頭發(fā),發(fā)現(xiàn)它牢牢糾住了我的那根法絲,就像兩根頭發(fā)纏在一起一樣。我皺著眉頭,等著白翌繼續(xù)說下去。“周鈴的唱腔很好,是戲劇學院力捧的新人,她唱的青衣更是得到了老一輩名角的肯定。但是像她這樣的新人,不可能馬上就擁有一套非常昂貴的行頭,但是她卻得到了這套發(fā)飾。于是幸運的她在戲曲方面節(jié)節(jié)高,但是怪事卻接踵而來……”“就像我碰到的那樣?”我說道。“嗯……不太一樣,這也許和人有關(guān)系,至于具體的問題,明天我們直接去問周鈴吧。”第7章發(fā)(下)夜里我做了夢,一個又一個鏡頭從眼前劃過,光怪陸離,完全不明白是些什么。但是有一個反復出現(xiàn)的場景,那是一個戲院舞臺,臺下一片漆黑,氣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