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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邊上抽煙。香煙有一定的止疼效果,我抽了幾口發(fā)現(xiàn)腳上也不是那么火辣辣的疼了。現(xiàn)在離天亮還有不到一個半小時,但是我們也不敢離開這里,就聽著佛經(jīng)抽著煙守到了天亮。白翌這個時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以為有什么可以突破的線索,問他怎么了。他認真地看著我問:“你真的喜歡我?”我一聽他那么一問,先是一呆,然后香煙直接嗆到了氣管里,把眼淚也咳了出來,一邊咳嗽一邊說:“我……我不是為了脫身嘛我……”白翌聽到我那么一說眼神有些暗淡,我又覺得如果這個時侯再否認就真的太對不住白翌了,完全屬于沒心沒肺的混蛋。但是六子在我邊上,我是不可能在他面前說喜歡這個詞的,我湊近白翌低聲的說道:“現(xiàn)在有外人在,不方便說……要聽實話……回去我告訴你。”他看到我這個樣子又好笑又好氣,一時間居然也搭不上我的話。我們抽完了一包煙,天才終于開始泛白。起早的村民看到我們?nèi)齻€外地人一身臟臭的站在村頭抽煙都十分的好奇。白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過去告訴他們,說道:“我們幾個人都是做了一個夢,夢到有一個富貴的女人說她自己一個人在井里太痛苦,所以想要叫我們救她出來。后來我們才打聽到這個貴婦就死在這村里的一個井里……”他把事情說成了是那個喬二奶奶托夢給我們,我們通過一晚上的尋找才找到了那口井的位置,夢里的喬二奶奶說一定要我們來幫忙。村里人本來就迷信,而且喬二奶奶的鬼魂的確也有作祟??傊?jīng)白翌一臉誠懇的介紹,十之八九都相信了我們,很快就找了繩子和鉤子來幫忙,他們做了一個起落架,然后把白翌放了下去。因為沒有村民肯下去,只好我們下去收尸。井非常的深,放了好久白翌才到了底下,過了一會他就拉了拉繩子喊道:“好了,把我拉上去?!?/br>白翌手里拿上來一麻袋的骨頭,喬二奶奶的尸體已經(jīng)爛的只剩下這些碎骨頭了。眾人一看真的有骸骨在里面,已經(jīng)完全相信了我們的說辭。白翌爬了上來,然后把尸骨對放在了空地上,所有好事的村民都跑過來看,他問一個老mama要來了一大袋子糯米粉,然后他讓村民殺掉一只報曉的公雞,用雞血淋在了骨頭上,頓時骨頭就散出了紫黑色的霧氣,大家迅速的散開,他安慰著大家說這種尸毒已經(jīng)沒有辦法傷人了,不用害怕。之后他又用糯米粉拌的糯米糊把尸骨都包裹了起來,過程有些惡心,有些村民看得都在翻胃水。我也強忍著想要吐的沖動。白翌沒事人一樣的把糊都抹上去,一處也不讓它透。再讓他們搭起篝火就把尸骨給燒了,燒的時候白翌又扔了一張黃色的紙符。就聽到火焰的噼里啪啦聲中有類似女人的哭喊聲。不過聲音很輕,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幻聽了。煙非常的臭,而且還混合著糯米的香味這種味道聞一下就感覺膽汁反沖。大家都不自主的往后退去。白翌念叨了幾句,然后一起身。我問道:“沒事了?”他點了點頭,看著那些目瞪口呆的村民說:“這法子是喬二奶奶告訴我們的,她說她過去一直沒辦法出來,現(xiàn)在大家都幫上了忙,她會保佑你們村子的安寧的。你們別把事情抖出去,否則她又會死不安寧。到時候事情就不好說了?!?/br>于是一個類似村里元老的老丈跑了出來,對著大家下達了所謂的村委禁令,這件事連一個屁也不準放出去。白翌的話很有說服力,就連年輕人都認真的點頭,那些老人已經(jīng)拿出了香開始磕頭禱告了。我見識到了從一個女鬼化身為女菩薩的全過程,不得不說白翌不去當神漢,實在是太屈才了。等這些事情完成,我們?nèi)齻€人就像是功成身退的高人一樣,被送出了村子。我們也實在沒力氣繼續(xù)裝模作樣,上了車就像爛泥一樣的癱了下去。回到了公寓,我連忙去洗了一個澡,把這一身的惡臭洗掉。我出來的時候白翌在呆呆地看著窗戶,我讓他也去洗一下,這味道實在是不好聞。他嗅了一下皺了皺眉頭也進了浴室。我乘機打了一個電話給六子讓他替我們再向校方打通一下,因為這件事,我們又得向潘禿子事后請了一天的假。潘禿子已經(jīng)對我們沒話說了,我覺得我隨時可能被炒魷魚。不過貌似他還不知道趙老板已經(jīng)死了,從這點上來說我們在靠一個死人的面子撐腰,頓時也有一種無奈的悲哀。這一次又是無功而返,我癱在沙發(fā)上,發(fā)現(xiàn)這是第七局愛別離,如果說那個女鬼是和那個少爺別離,還不如說她是造成了少爺和他情人的別離,轉眼一想又發(fā)現(xiàn)其實那個情人不出現(xiàn),說不定女鬼真的有可能和少爺發(fā)生感情,那么說來那個情人又是另一種的愛別離。我繞來繞去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都繞不出這個怪圈。我發(fā)現(xiàn)這就是一種詭異的循環(huán),你都不說哪一方有錯,也不能說哪一方是對的。不過這根本和我沒有任何的關系,只是我覺得局已經(jīng)進入了第七層,身邊應該也會出現(xiàn)什么決定性的事情,第八層就是最后一局,在此之后在我面前會發(fā)生什么我就一點也不知道。我暗自心中一凜:可能會死吧……腦中又想起最后的那幅壁畫。真的是九魂釋放,就是我的末日了么?白翌洗完了回來,他問我潘禿子那里說得如何了,我聳了聳肩膀示意就是那樣了,他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我給了他一杯水,他一飲而盡。這個時侯我們又回到了原點,說實話這一次的失敗讓我覺得有一種輸定了的感覺,我對白翌說道:“我決定自己去一次瑪多。這一次是活是死就看天了。”白翌拿著毛巾沉默了良久說:“我陪你一起去,這件事你一個人辦不了?!?/br>我搖了搖頭說:“不用了,你幫的我夠多了,現(xiàn)在那個神秘顧問的線索算是徹底斷了。我之前看的那些資料顯示我只有去找到河伯殿才能夠真的接近事實。就算是要死,我也希望我在死前一秒能夠知道所有的事情?!?/br>白翌的手一抖,他依然說:“我會陪著你的。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我答應過你我會保護你。”我怔了一下,發(fā)現(xiàn)談話又進入了一種怪異的氣氛,我咳嗽了一聲。突然想到什么繼續(xù)說下去:“嗯,在我翻譯的文字里八苦之局好像是一種保密措施,如果八苦破了,我們就可以進入河伯殿。去瑪多,很可能就是最后的一次機會。”他嗯了一聲,也沒有接著說下去。我看他神情十分的疲憊也不好意思繼續(xù)打擾他,想要拍了拍他肩膀讓他也去睡一會。但是他卻抓住了我的手,我僵在那里問他怎么了,他淡淡的說:“你還沒告訴我答案呢?!?/br>我啊的問了一句,什么答案,我知道什么答案?他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問:“你到底喜歡我不?”那么一問直接把我給問僵了,我紅著臉想要縮回手,但是他抓著沒想要放。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