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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消失了,還沒等我來得及思考他怎么了,我就感覺腳底下一空,我順勢低頭一看下面居然是空的!白翌想要拉住我,但是他也因為重力不穩(wěn),下一秒就被我拽了下去。我胡亂的想要抓什么東西,但是根本沒辦法抓住,感覺四周是冰墻。當(dāng)我腳一落空,腦子里的第一個場面就是那冰錐殉葬坑,如果真的是那樣真的是太沒話說了。我這算是上輩子沒積半毛錢的德,才會落得那種最悲慘的死法。不過不知道是哪個天神開眼,當(dāng)我快要落地的時候我感覺到身下是一道斜坡,這一下雖然疼但是我卻因此而獲得了救命的緩沖。一下子就滑了下去。這個弧度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大,我?guī)缀踝詈笫潜凰Τ鋈サ?。萬幸的是我對摔這一動作一向頗有心得,所以在看到快要沖出去的那一霎那我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姿勢。一落地,雖然疼,但是并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我扭了扭胳膊爬了起來,白翌也咚的一聲掉在了我的身邊。不過他比我牛,幾乎是站著跳下來的。此時已經(jīng)來到我邊上了,他問道:“你沒事吧?”我點了點頭,問道:“沒事,摔習(xí)慣了也就有免疫力了,你怎么樣了?”他拍了拍衣服,看著四周說:“我沒事,我們運氣好,有這塊冰坡,否則我們現(xiàn)在估計連站也站不起來。對了,六子他們掉哪里去了?”我打開手電筒,照了照周圍,發(fā)現(xiàn)這里是一個下沉式的暗室,這層冰不知道是當(dāng)時就有的,還是后來才形成的。突然一個弓著背,吊著眼皮的死人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也是一身黑袍高帽,我心里一時沒準(zhǔn)備,嚇得往后退了好幾步。白翌以為我又出什么事了,連忙把我拉到身后,拿起手電一照頓時眼角也抽出了起來,他說道:“這些人都已經(jīng)被冰在了里面,不知道是死后怎么被封進去的?!?/br>我捂著胸口,心想這不知道死了多少年頭,幾千年的木乃伊就那么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真的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但是我發(fā)現(xiàn)那個尸體居然還是一具女尸,她活著的時候的容貌我是已經(jīng)不知道了,但是就憑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來多少人就得被她嚇癱多少人。這種詭異的姿勢實在不是一個活人能夠擺出來的,她的雙手和雙腳都被扭成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姿勢,形成一種想要從下抱住某樣?xùn)|西的姿態(tài)。然后以一種敦煌飛仙的形式,冰在了這冰層之中。白翌打開了手里的狼眼,找了一下,我發(fā)現(xiàn)四周都是冰層墻,而里面居然封著許多的尸體,無一例外都是女尸。她們應(yīng)該還很年輕,都被扭成了各種類似舞蹈的姿勢,但是畢竟是尸體,表情十分的驚悚。她們死的時候肯定十分的痛苦。我問白翌:“這是什么東西?”白翌看著周圍的墻壁說:“這是一種尸舞將魂圖,非常的陰狠,最早要追溯到夏桀時期,那個時侯夏桀暴虐,便是把年輕未成婚的女子勒死,然后封入冰川或者石壁之中,她們都會被擺出各種古怪的造型,來滿足當(dāng)時統(tǒng)治者變態(tài)的興趣。后來演變?yōu)橐环N葬的習(xí)俗,他們希望死后依然可以看到舞者的舞蹈,并且按照他們的希望擺出他們認為最美得姿勢。演變到后來那種姿勢中就有著各種邪術(shù)的存在?!?/br>我想到那些具有強烈心理暗示的攝魂術(shù),連忙轉(zhuǎn)過頭去。我拿著手電照了這個地下殿堂,這里四周的陳設(shè)我都十分的陌生,有許多古怪的青銅器,有的件兒很大,有的非常的小,我只能認出幾個來。比如什么銅爵,銅尊什么的,還有一些銅質(zhì)的兵器和禮器,還在四周擺放了許多雕刻十分精美的石凳子,那些凳子以一種十分詭異的方式擺放在屋子的四周。而在最中央,是一只巨大的青銅鼎,這個像是一個小型卡車一樣大的青銅鼎,四周描繪了許多的圖案,我發(fā)現(xiàn)有些東西是最早期周易的演變圖,還有一些星象的圖案,和密密麻麻的銘文。還有一些形狀實在太詭異了,根本不知道那些青銅器是用來做什么的。這實在超出了我見識番外,而此時我也沒有辦法深思,只是想要先找到六子再說。我四處尋覓,但是依然沒有看到六子他們的影子,我正想要扯開嗓子喊幾聲,白翌一把把我的嘴巴堵上。指了指上面,我知道那怪物還在上面的通道里。我突然想到那怪物居然發(fā)出了類似牛角的聲音,我問道:“那怪物怎么會發(fā)出牛角的吼聲?”白翌嘆了一口氣說:“因為他就是牛角啊……”這句話猶如晴空霹靂,我差不多那一瞬間想要上去再看看。不過理智很快的把我拉了回來。我閉上眼睛,然后咽了口水問道:“你說什么?他是牛角?牛角不是已經(jīng)死得那么……那么徹底了么?”我知道我現(xiàn)在的五官一定都擰在了一起,但是這種錯愕實在不知道該用什么語言來表達。畢竟現(xiàn)在的牛角應(yīng)該已經(jīng)只剩下幾塊碎rou和骨架子了。白翌看著我的眼睛,似乎有些后悔說了這句話,他認命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讀過山海經(jīng)么?”我心里莫名的說:“我大概讀過。怎么了?”他說道:“躺在棺材里的不是什么武士,也不是什么王侯。而是一種叫做傲因的怪物?!?/br>他那么一說,我想到了他在上面的時候的確喊了一句傲因什么的。于是我硬是讓自己回憶起過去看山海經(jīng)里的內(nèi)容,但是只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但是一定要說是什么東西我又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這個時侯白翌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一把把我拉到了他的身邊,他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讓我安靜下來的聽周圍,我定下心,過了幾秒鐘。我聽到那個巨大的青銅鼎里面?zhèn)鱽砹艘宦暩O窣的聲音,這個時侯在鼎里傳出了模糊的六子的聲音。他可能受了傷,只能發(fā)出近乎嗚咽的叫聲,非常的輕微。我一聽就明白了,六子肯定是倒霉的直接摔到了這只大青銅鼎里!我直接跳了起來,直急的抓耳撓腮。但問題是我怎么才能把他給弄出來,這個鼎太大了。我根本沒辦法爬上去,白翌連忙解下背包,把繩子拿了出來,繞在了另一個巨大的青銅器上,然后把繩子的一端交給我說:“你抓著繩子,我到里面把六子給背出來。到時候你拉住我們,別讓我們掉下去。我看著那口鼎說:“你怎么進去?”白翌嘆了一口氣說:“爬唄,你當(dāng)我能真的會飛檐走壁啊。”他故技重演又找了一個小件的青銅尊,摔了兩下鉤住了鼎口處的凹槽。然后對我說:“我下去,繩子就系在這里,你拉住了。別松手,否則我們兩個都得再摔下去,六子說不定就歸位了?!?/br>我把繩子在手上繞了幾圈,隨后看著白翌用力點了點頭,他靠著抓力,踩著青銅鼎上的紋理一點點攀了上去,過程還算順利,很快他就翻進去了。我焦急的盯著鼎口,就聽到鼎口的壁上敲了一下,隨后繩子那頭一緊。我明白白翌的意思是我可以拉了。我手心里全是汗,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