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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了解自己一樣,所以在你殺了杰克醫(yī)生的時候,你隱瞞了所有的人,卻惟獨一個人無法隱瞞,那就是你的妻子,她已經(jīng)死了,死了三年,也是被你殺死的,但是她卻沒有離開你,她回來繼續(xù)和你生活,她一直都在黑暗中注視著你,她想要保護(hù)杰克醫(yī)生,而你卻不知道她已經(jīng)死了,你一直以為殺死杰克醫(yī)生事情就會結(jié)束,但是你忘記了你的妻子還在你身邊,她知道你的一舉一動,所以……你抓不住她,現(xiàn)在,她就在我們的身邊,你看!她就在那里!就在這句臺詞結(jié)束的那一瞬間,閃光燈忽然在他們的身邊不停的閃著,幾乎讓我都睜不開眼睛,正像金波所料的那樣,鬼找不到哪個才是真的金波。最后我看到在中間的那個椅子上那白色的套子忽然凸了起來,形成了一個人影,白色的罩子不停扭曲著,形成了一個人形地坐在兩個人的當(dāng)中,仿佛在掙扎似得。我不能指出左右,最后只能指著中間喊道:“他在你們的中間!”此時金波飛快地沖到幕布前把整塊黑色的幕布全部掀開,而后面居然是一面巨大的鏡子,在鏡子里我看到了在兩個黑衣人的中間,是一個另外一個黑衣人,但他沒有臉,不,應(yīng)該說他沒有五官。他回頭看著鏡子痛苦地扭曲了起來。而金波此時看著鏡子露出了瘋狂的笑容,他看著鏡子說:“抓住你了,抓住你了!哈哈哈哈,我終于抓住你了!”沒有五官的人忽然大聲地嘶吼著,他痛苦地捂著臉,他的手上都是水泡,而且身體不停滴往外溢水,金波扔掉頭上的帽子,而白翌這個時候已經(jīng)走到我的身邊,他說;:“這個就是一直糾纏金波的家伙,長的很有創(chuàng)意吧?!?/br>金波朝著鏡子喊道:“消失吧!我抓住你了!我再也不怕你了!”我忽然有些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了,我喃喃道:“這是……這不是靈降術(shù)么?”白翌點頭道:“沒錯,金波不知道做了什么讓人那么怨恨的事情,居然被下了降頭術(shù)中最可怕的靈降術(shù)。但是這術(shù)法有一個致命弱點,就是只要抓住降靈,這詛咒就算破了,而鏡子有用反射的作用,估計是哪個法師教的,所以金波撿回了一條命?!?/br>我看著白翌說:“你早就知道?”白翌搖頭道:“不,我一開始也是猜測的,我第一次來舞臺的時候,曾偷偷地摸過那幕布,我感覺后面是塊很平整的東西,所以我猜可能是鏡子,而鏡子在這里的作用也就是反射了。而金波不讓我們知道幕布后面的鏡子,是因為這個人對我們也不信任,他害怕我們知道的太多會影響他的計劃,這樣的人是不會相信別人的。也最害怕讓人給看穿自己的想法。”金波現(xiàn)在根本沒理會我們,他笑得直不起腰,瘋狂地看著鏡子中的那個怪人,我已經(jīng)都不知道哪個人才更加扭曲。他們的身上都是水泡,也同樣再不停滴往外冒水。那個沒有臉的怪人瘋狂地怒吼,隨后我們發(fā)現(xiàn)從怪人的嘴里吐出了許多黑色的濃漿,隨后整個人開始化成了水,而金波則手舞足蹈地吼道:“死吧,死吧!”最后怪人真的融化了,只剩下一塊rou在不停地蠕動,白翌走到椅子邊上拉開白色的遮罩,在椅子的上面放著一個錄音機。金波恐懼地看著錄音機,但是就在他反應(yīng)過來的那一剎那,錄音機自動播放了。里面出現(xiàn)了連續(xù)的快門聲音,和男人的笑聲。而金波想要沖過去搶過收音機,但是白翌卻阻止了他,他說:“沒看見那抖動的rou塊么?必須放完,否則那塊降靈不會消失,那個怪人還會重生?!?/br>金波低語道:“不,不能放……不……”而此時錄音機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怎么樣,金波先生,你這些事情如果被透露出去對你可真的很不利啊?!?/br>“過去我們合作的不是很愉快么,我給你提供哪些女人的隱私,你幫我做事。我們簡直是最佳排擋?!?/br>“沒錯,那么久了,我們合作的都很愉快,但是我不想再干了,這事除了你一個人得到好處,我也就那么點錢,不過……不過如果我把你這些事情曝光呢?我是不是可以拿更多的好處?”“這對你有什么好處,你也會坐牢?”“你以為我會那么笨得把自己給暴露了么?”“你想要錢么?”“可以那么說,不過我覺得我們還可以更加好的交流一下?!?/br>“和你這個三流記者?”“哈哈哈,我覺得你最好不要惹怒我,否則你都不知道明天報紙會報道什么?”“那……那也要你能活到明天!”話音剛落,我就聽到沉悶的敲打聲,隨后是滴答的聲音以及金波粗重的呼吸聲。我汗毛豎立地聽著這段對話,此時金波慘白的臉上泛著青光。而錄音機沒有停下,里面還有許多不堪入耳的錄音,都是偷偷錄下的私密對話,沒想到這個儒雅的男人居然是一個偷窺狂,他不但喜歡打聽別人不堪回首的過去和隱私,更加喜歡要挾別人。看來白天那個勁爆的報道是真的……金波他開始瘋狂地大笑,笑得讓人毛骨悚然,而錄音機里的聲音也結(jié)束了,那個rou塊也消失了。白翌靠近我說:“小心,這家伙不正常了?!?/br>金波笑完之后,他瘋狂地沖到錄音機邊上,開始狂踩錄音機,直到錄音機被踩成了碎塊,他又開始笑,最后他吸了一口氣,馬上又恢復(fù)了平常恬靜儒雅的表情,他抬頭看著我們,他說:“兩位都聽到了?”我們沒有回答他,他一臉委屈地說:“不要說出去好么?其實我們根本沒有關(guān)系。你們說出去也沒有證據(jù),我可以告你們誹謗罪?!?/br>此時,我根本不覺得他根本不像白翌,他整張臉都是假的,在光耀、斯文的面具下,是那么齷齪、不堪的內(nèi)在。白翌說:“只要你過得了自己這一關(guān)?!?/br>金波走了過來,我拉著白翌往后退,我不相信這個偽君子,他說:“我是一個演員,我需要的只是扮演角色,無論是戲里還是生活。自我算不了什么,但是我很喜歡看到別人的真實暴露在我的面前,呵呵,這樣的感覺很痛快!也很好用!但是那個記者居然想要用這個要挾我……”白翌說:“所以你害怕你的陰暗就會被曝光?!?/br>金波注視著錄音機的碎片,他笑著說:“這是一部偵探劇,在最后鬼魂幫助了偵探找到了兇手,但是鬼魂的證詞無法起到作用,作者使用了另一個手法,也就是第三人在場的手法才使得兇手落網(wǎng),但是現(xiàn)在,你們沒有證人,也沒有證據(jù),兇手將依然被無罪釋放。呵呵,劇本和現(xiàn)實重疊了,但是結(jié)果卻不一樣,這是不是很有意思?”說完他撿起地上的禮帽,給我們做了一個謝幕的動作,之后就離開了舞臺。我看著鏡子里的我和白翌,我們站在舞臺上,金波說的沒錯,這里除了我們兩個什么人都沒有。而唯一的錄音機也被踩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