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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尉恒修。 像是醞釀了許久,他合上了眼,往她靠了一寸,小心翼翼將一個吻堵在了她的唇,瞬間她眼睛立馬睜大,視線往下移,似乎都能瞧得見他此刻的緊張,見著她似乎沒有抗拒,尉恒修的動作更加大膽了些,重重落在在她的唇瓣上,含住她的下嘴唇廝磨了一會兒。 又立馬扣緊了她腰肢,加重了這個吻,嘗試似得將游舌滑入了她的口中,剝奪了她所有的呼吸,舔舐著,廝磨著她,旖旎暖香似乎從她身體里竄了出來,繞在他的鼻翼之間,催發(fā)了他所有的火熱,這個吻變得更加急促了些,伸手扣住她的后腦勺,迫切想要在這一吻中找到停泊的港灣。 亂了,全亂了。 所有的克制隱忍,所有的冠冕堂皇全都在這一刻土崩瓦解,他的動作笨拙極了,像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胡亂的勾引著她,沒有章法可依,越是這樣她的心不知怎么突兀地跳動了一下,目光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之上,不知為何一種羞愧感油然而生,像是一只手死死地扼住了她脖子,警告著她不要輕舉妄動。 她的身體越發(fā)的僵硬,而他的吻卻越發(fā)的炙熱,這種得不到的回應(yīng)像是毒品一樣勾引著他沉淪,難得放縱。 緊緊閉著眼,任憑著感覺剝奪著她的空氣,肆無忌憚的訴說著愛意,這種瘋狂的欲念卻讓她一涼,睜眼一瞬間卻看見遠(yuǎn)處站著個目光冷冽的男人,只是這一眼足夠讓她膽怯,下意識想要推開尉恒修,這種掙扎感刺痛著他的神經(jīng)。 撕咬著她的唇,低吼著:“我愛你。”聲音不大不小全都落入了傅景琛的耳里,眼中的冷光越發(fā)的冷冽,一寸寸落在了她的身上,一種沉冷的寂寥在她的心海上暈開,等她再將目光放在他身上的時候,只見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隨即轉(zhuǎn)身離去。 無端的寂寞橫加在他的背影之上,不知為何她的心開始有些慌了,立馬推開了尉恒修,如此一來倒是刺痛了眼前男人,怔怔的看著她。 “對不起,阿修,我不能接受?!睅缀跏窍攵紱]有想,便脫口而出,立馬轉(zhuǎn)身跑開了,唯獨(dú)留下了身后的尉恒修緊緊的看著她的背影在眼前漸漸的模糊,好一會兒才斂住了心神,自嘲一笑。 明明他才是第一個認(rèn)識她的男人,為什么事情會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冷冷雨意逐漸的淹沒了他所有的情緒,沉悶的如天色般的灰暗,好一會兒轉(zhuǎn)身緩緩離開了此處。 而跑遠(yuǎn)的許珞虞腦中的一切交織在一起,愧意橫生在心間,這種難捱的情緒讓她原本美麗動人的容顏染上了淡淡的愁緒,接踵而至便是對自我的審視,盯著遠(yuǎn)處的山脊線,心不停往下墜落墜落,難以壓抑的哭出聲。 她像是失去了些什么,可又不知道究竟失去的是什么。 可若是問于她而言究竟重不重要,她想應(yīng)當(dāng)是重要極了。從前她似乎將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想得太過于灰暗,倘若不是南川地震讓她見識到別樣的人間,也許發(fā)生今時今日這樣的事情,她可能一點(diǎn)愧疚感都沒有。 這世間最復(fù)雜的是人心,最可怕的也是人心,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墒且婚_始她只想掌控屬于自己的人生,在萬惡的時間筑起高高的堡壘,守護(hù)著自己。 可是,一切像是脫離她的掌控。 從大食堂回到指揮營,短短的距離,他的每一步都是極為的沉重,重到不能自已,這種混沌的情緒將他的腦海中的一切思緒全都打亂了。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對于她,他竟然是如此的不能釋然,以致于想要沖上去狠狠給尉恒修一拳,可是到最后卻忍住了,這種隱忍來自于與生俱來的高高在上帶來的自傲,讓他放不下這一份尊嚴(yán),將自己推到深淵離去。 夜雨連成一道昏沉的天幕,將周遭都包裹了起來,淅淅瀝瀝下了好幾天,雨勢雖小,卻彌漫在她的心底,索性她是個自律的人,若是情緒過于復(fù)雜了只能將自己變得更忙,也只有這樣才不能胡思亂想。 南小的教育工作也已經(jīng)步入了正規(guī),所有的一切都井然有序,看起來安穩(wěn)極了,若不是一個電話的突然到了絕不會打破這樣平靜。 接到了顏洵的電話,已經(jīng)是來到了南小的第四天夜晚,她梳洗好正準(zhǔn)備入睡,電話的振動卻止住了她的睡意,掏出了手機(jī)看見了屏幕上熟悉的字眼,一顆心繃緊了些。 通信部門在昨天晚上搶修好了所有的通信塔,因此南川跟外界的聯(lián)系也越發(fā)的緊密了些,而接到電話時,顏洵的語氣明顯多了些著急。 “珞虞,你在嗎?為什么現(xiàn)在才接電話?!贝藭r的顏洵疲倦的靠在了沙發(fā)上,整個人顯得極為頹唐,他一忙完就想給她打電話,可是連續(xù)打了二十幾個,全都打不通。 越是這樣他的心越加慌張,總覺得要失去什么似得可又說出來究竟是什么,恍惚之間只想立馬沖到她身旁,靜靜地守著她,索性電話終于通了。 “我在,洵哥我沒事,我到南川來了,這里通信早上才搶救通暢,我忙到現(xiàn)在才把手機(jī)開機(jī)?!彼脑捯裘黠@帶著倦色,柔柔的觸在他的心房上,不由得讓他那顆不安的心立馬松了下來,沉默了一會才繼續(xù)說道:“嗯,我知道。你最近過得怎么樣?” 其實兩人分離并沒有多久,可是就覺著過了好長好長的時間,用一個詞來形容應(yīng)該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吧。 “我挺好的,洵哥你呢?” 聽到她的聲音,連著他的目光也越發(fā)的柔和了起來,柔聲道:“我也是?!边@種溫馨的美好,影響著他的思緒,卻又將她有些不知所措,無非是腳踏幾只船,所帶來的倦意,讓她有些無奈,可是又必須打起精神來去面對。 “那你多久回來?。俊苯K于將話問到了點(diǎn)子上,大洋彼岸的顏洵臉色明顯輕快了些許朗聲道:“快了就這兩周了,項目那邊你跟項目部的人接觸了嗎?” “暫時還沒有,南川這邊的情況還要些復(fù)雜,等到正式動工可能還需要三五個月的時間?!?/br> “嗯,我知道了,等我回來再說吧。” “好。”說到這里,說到這里她的目光都放空了些,而大洋彼岸的他,卻是連嘴角的都上揚(yáng)的,卻又敏感的察覺到此刻她語氣中的倦色,問了句:“珞虞,是不是出什么事呢?” 而這一句話,卻是立馬敲擊在她的心房上,讓她頹唐的的心神立馬收納住,淡笑道:“怎么會,就是最近太累了些?!?/br> 聽到這話,不由得皺眉道:“那你多休息休息,別太拼了。”聽到他的囑咐聲,許珞虞立馬應(yīng)允道:“我知道,不過洵哥,你也是。” “珞虞?!?/br> “嗯?” “我想你了?!彼穆曇舫錆M了磁性一圈一圈地暈開在她的心湖上,卷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又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