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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太后男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3

分卷閱讀63

    ——包括寧王在江南囤兵,您都是知道、而且默許的?”衛(wèi)奉國問。

文以寧點點頭,長嘆了一口氣道:

“我到底年輕,那時做事不計后果,被父親看出來了我的心思——父親一輩子忠君愛國,當初就算和帝要把我當做勾引他兒子的禍水處死,只怕我爹也會第一個幫我戴上鐐銬。所以他以死相逼,不惜殺死我娘、然后將文家上下一把火焚燒殆盡。只為逼我立誓,要我保文景一朝太平……”

“百姓都以為文太傅是……”

“是鳥盡弓藏?”文以寧彎了彎嘴角,“以為是和帝暗中做的手腳對嗎?因為我們文家將彰獻皇后的母家——張家給消滅,終結了彰明朝的外戚干政,所以——飛鳥盡、良弓藏,敵國死、謀臣亡了,對不對?”

衛(wèi)奉國點頭,他這個深居宮中的都不知道——何況天下百姓。

“父親死后,我定然不能讓父母還有家中無辜受牽連的人魂靈難安,所以暫時停下了我的計劃。但是,我也不能任由著凌與樞這樣消耗我的生命——到老了,他死了,我還要和他同葬陵寢。”

“于是——”文以寧細眉一揚,冷冷地說道,“寧王給凌與樞下毒的時候,我其實早就知曉,不過隱忍不發(fā)而已。只要凌與樞死了,文景朝也就結束了,我自然還能進行我的計劃。只是——我沒有想到他的毒會發(fā)作的那么快,所以才應接不暇?!?/br>
文以寧說著,搖頭苦笑,轉過頭來看著衛(wèi)奉國,卻看見衛(wèi)奉國也在苦笑。文以寧心里奇怪,便開口問道,“你笑什么?”

“我笑我自己——想著幫您,卻沒想到給您添了麻煩。”

“幫我?”文以寧一愣,目光一轉,立刻明白了,驚訝道,“難道——凌與樞的毒是你催發(fā)的?”

衛(wèi)奉國點點頭,“我早就知道寧王有心對付您,而且就準備在凌與樞死后、要您陪葬。若是您不允,便起兵反叛。我那時想要趁著他沒有準備好足夠的兵力的時候,先發(fā)制人,給您提個醒,卻沒……”

文以寧笑了,接下衛(wèi)奉國的話來,“你卻沒有想到,我要的正是天下大亂?!?/br>
“就算讓寧王準備好,當他起兵反叛的時候,”文以寧站起身來,站在明滅的燭火下面,剪了剪燭芯、接著說道,“我也有陳輝這枚暗棋,寧王若是起兵謀反,我自會讓白袍軍從北南下,讓京城陷入一片戰(zhàn)火之中?!?/br>
“天下大亂,寧王的軍隊會和我——這個支持著小皇帝凌風慢的人,以及陳輝的白袍軍開戰(zhàn)。我思量過了——陳輝和白袍軍,加上我后來獲得的三分之一兵權。與寧王暗中囤積的軍隊、以及他的三分之一兵權,應該是兩廂僵持、誰也吞不下誰,最終落得兩敗俱傷的地步——”

燭火透亮起來,寢殿內的光更明亮了一些,文以寧背著燭火,轉過身來看著衛(wèi)奉國,帶著笑容,行一步說一句:

“到那時,我便會和晉王通氣,讓他率軍北上——坐收漁翁之利,無論是凌風慢、還是凌與權,只要是他們凌家的人——都會被晉王的軍隊一舉擊破,淪為階下囚。他們凌家皇室、還有這錦繡河山,也會在那個時候完蛋。”

衛(wèi)奉國沉默片刻,點點頭道:

“確實,晉王來自臨沂顏家,顏家人在蜀中發(fā)展了幾代,根基深厚,何況顏家本來就是前朝蘭陵蕭家的后人——最早入蜀的晉王顏惜陰,豈非正是當年六國之首律國律王蕭子良的大兒子。”

文以寧笑著搖搖頭:

“傳言不足信,不管他們是不是皇室、也不管他們是不是什么真龍?zhí)熳?,這個天下誰來坐,我都不在乎——我要的,只是凌家的人、死得干凈些?!?/br>
一口氣說了那么多話,文以寧又重新走回到了衛(wèi)奉國這里,坐下來,看了看衛(wèi)奉國,文以寧轉過臉去,雙手放在膝蓋上,淡淡地說道:

“衛(wèi)奉國,所有一切我都已經向你和盤托出。你眼前的文以寧——狠毒記仇,甚至不惜將天下人的性命當兒戲,更不管父母的遺命、利用自己的兄弟、親生meimei,還利用天子對他的感情……”

說到這里,文以寧頓了頓,猶豫了一會兒,雙手慢慢地攪著衣角,緊緊地纏繞在了一起。

大殿里面一時間安靜下來,甚至可以聽見燭芯“噼啪”的爆裂聲,文以寧沒有說話,衛(wèi)奉國靠在軟墊上,也沒有開口說話,夜色漸漸淡了,一個夜晚就要過去。

“你——”文以寧深吸了一口氣,轉過頭去看著衛(wèi)奉國,“衛(wèi)奉國,這樣的文以寧——還是你喜歡的嗎?”

“還是,值得你用十年的時間——去等待、去守護的嗎?”

他難得坦白,也難得將自己的所有秘密和盤托出。文以寧看著衛(wèi)奉國,眼中藏著千般萬種的情緒,他沒有躲開視線,有些固執(zhí)地、死死地盯著衛(wèi)奉國的眼睛。

衛(wèi)奉國也認真地看著文以寧,勾起了一邊的嘴角,將自己的雙手伸出去、把文以寧的雙手從較緊的衣角中解救出來——

“或許過去十年,我是錯了?!?/br>
文以寧一聽,身子微微一顫,臉色蒼白地別過頭去,想要抽回自己的雙手,可是才一動就被衛(wèi)奉國緊緊地拉住,將文以寧整個人都圈回他的懷中:

“我說我錯了,并非是說錯在愛您這個人……”

文以寧額頭抵在衛(wèi)奉國的肩頭,聽著他說,心跳也漸漸不平靜起來。

“您問我這十年的等候和深愛值不值得,我只告訴您一句:值得。您問我知道了您的本心和本性后不后悔,我只答一句:不悔?!毙l(wèi)奉國笑著將文以寧扶起來,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繼續(xù)說,“直到今日,聽了您說這些事情,知道了您記仇、您也會恨、您甚至不惜想要用天下人的性命來報仇?!?/br>
“我才覺得,我愛上的是一個有血有rou的人,而不是一個放在神壇上的活祭品——不會哭、不會笑,一心一意的都是錦朝的天下。原來,您也是會生氣的、會罵人的,甚至會使小性子,甚至和我們普通人一樣……記仇、小氣,睚眥必報。”

文以寧聽著,本來十分感動,眼眶中氤氳著淚水,卻聽見了衛(wèi)奉國的一句“小氣”給逗樂了,淚水忍不住流下來,滿臉又哭又笑的表情抬頭,忍不住掐了衛(wèi)奉國的手臂一下:

“你才小氣!”

衛(wèi)奉國“哈哈”地笑了,捧起文以寧的臉,用雙手幫他擦掉了臉上的淚水,用拇指擦了擦文以寧的嘴唇:

“您小氣也好,您歹毒也罷,于我——愛上了,就不后悔。對我們戎狄人來說,一生的伴侶,一旦認定了,也就是一輩子的事了。就好像是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