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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黎忍住不笑。 不行了忍不住了。 于是洛黎無視了健身房的汗味,坐在旁邊的休息椅上面看著小花做著各種極度不協(xié)調(diào)的瑜伽動作。然后跟著他的摔倒而捂著嘴大笑。 這時候,她的余光瞄到了一坨rou體,一轉過頭—— 葉厚脫了上衣…… 冬天,他后脖子與肩膀的色差并不明顯。背上一條一條的肌rou,勁瘦的腰身,一絲贅rou都沒有。白凈的肌膚此刻蒙著一層汗,微微反著光,像身上涂了蜜。 后腦的短發(fā)也汗?jié)?,耳朵邊緣輪廓發(fā)著紅。 做出這樣的描述,洛黎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盯著他好久。 直到他套上自己的拳擊套,回頭看了一眼盯著他仿佛已經(jīng)出神的洛黎,并且笑了一下,洛黎才反應過來。 就短短地笑了一下,但明眸皓齒的,又有亮堂堂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簡直是在發(fā)光啊。 簡言在這里估計立馬爆鼻血吧…… 葉厚的臉還因為運動而微微泛著紅,但洛黎根本沒有運動,此時的臉上也燙了起來。 連忙低下頭,耳朵的紅卻遮不住。 好在葉厚并沒有和她說話,而是徑自去打沙包了。有力的拳頭砸上沙包,沙包發(fā)出一聲又一聲的悶響。 洛黎抬頭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地會去偷瞄他,背上和手臂上的肌rou隨著他的揮拳而張開夾緊,明顯的紋理和優(yōu)美的曲線簡直讓人移不開眼睛。 這樣一個人,如果去當一個模特,不知道會有多么火。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洛天盛。 她父親。 神色一黯,掛掉。 電話又響起,再掛。 電話鍥而不舍,她的手停留在掛斷鍵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在最后一聲快響完的時候接了起來。 起身走了出去,拐了個彎進了一個走廊,走到盡頭站在窗口上,這里很安靜,還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小區(qū)運動場里面,燈光下正在用手拍著足球的香奈兒和笑得直不起身的簡言。 “洛洛,在忙?”電話那頭略顯疲憊的聲音傳來。 “沒有,您什么事?”冷冰冰的語氣。 那邊的聲音仿佛立馬活了過來:“既然現(xiàn)在有空,那和爸爸一起吃個晚飯吧。你看你在上海四年了,爸爸才見過你一兩次?!?/br> “我吃過了?!?/br> “哎……洛洛?!?/br> “您要是沒什么事情我掛了?!?/br> “明天爸爸生日,今晚能陪陪爸爸嗎?爸爸真的很想你?!?/br> 一愣,久遠的記憶,爸爸的生日在冬天,自己總會挖空心思。 …… 洛黎沉默了很久,再開口的時候聲音有些發(fā)澀,像是嗓子堵住了:“哦,那祝您生日快樂?!?/br> 電話那邊嘆了口氣,也陷入了沉默里。 “您要真的沒什么事情我就掛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我希望是您與我們談合作?!?/br> 洛黎正要掛電話,只聽見那邊深深地又嘆了口氣:“洛洛,你就這么恨爸爸?” 聽著這個聲音,能想到電話那頭的洛天盛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十歲。 “您當初做出那種事情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我會恨你?”洛黎呲笑一聲,“現(xiàn)在來談這些有任何意義么?” “洛洛,你不懂的,爸爸和mama沒有感情了在一起也不會幸福。但我還是愛你的啊?!?/br> “呵,背叛就是背叛,還能有這么多的道理么。我可求求您別帶上我媽,我媽可什么都沒有做錯。”洛黎想反駁,聲音不自覺提高了,“您所謂的愛我就是每個月的生活費嗎?你可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是我媽和你簽的協(xié)議?!?/br> “溫默怎么什么都告訴你!”那邊聲音突然拔高,很生氣。 “我自己發(fā)現(xiàn)的,怎么您還想去找我媽理論么?”洛黎突然笑了,“男人,一要有責任,二要有氣度。十幾年前你丟了第一,今天你在我這里把第二也給丟了。” “洛洛……” “您也別這種語氣了,您現(xiàn)在有家庭有孩子的,各過各的生活就夠了。我26了,不是小孩子,要什么父愛。以后我結了婚生了孩子您還能當個掛名外公,您不覺得這種安排很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來啦~ 今天周末,就早點更新啦~~ 周末總是存稿的好時光。 明天就是母親節(jié)啦,寶貝們記得要和mama撒撒嬌賣賣萌~啾咪(*  ̄3)(ε ̄ *) 第9章 他的胸膛 那邊還想說什么,洛黎卻把電話掛了。 掛掉電話之后就很不爭氣地紅了眼睛。但是又不想讓眼淚流下來,她就死命地瞪著窗臺,仿佛要把窗臺盯出一個大孔來。 還是沒用。 她并不恨洛天盛,小時候孩子氣或許不理解,但現(xiàn)在長大了,她不贊同的僅僅也是這樣的做法,而并不是因為他是她的父親,而他在十幾年前傷害了她和她的母親。 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讓她流的眼淚,實在是失態(tài),現(xiàn)在還是工作期間,在別人的訓練基地里面。 她就在窗口吹了十多分鐘的冷風,直到臉上眼淚干了,調(diào)節(jié)了過來,看到簡言他們已經(jīng)在朝基地走。 一轉過身卻猝不及防地對上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帶著一絲探究和更多看不清楚的情緒看著她。 “你怎么在這?”洛黎不是不驚訝。 葉厚朝著他自己的右后方的一間房門努了努嘴:“那是我的房間?!?/br> 他剛剛洗了澡,發(fā)尖還滴著水,穿著一條運動褲,上半身就只披了條灰色的浴巾。 葉厚還想說點什么,因為她的眼睛還紅紅的,看起來像一只受了委屈的貓,脆弱又惹人心疼。仿佛平常的干練專業(yè)都是一只小貓在虛張聲勢。 但是洛黎的眼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他還沒有開口說些什么,她已經(jīng)迅速地回身把窗戶給關上了。 洛黎一邊關一邊說著:“這么冷的天,這樣吹著你肯定要感冒的。” 喉結一動,他的身體已經(jīng)先于意識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里,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一只手箍著她的肩膀,一只手按著她的后腦勺,她的腦袋也小,他的掌心在后腦勺,手指尖已經(jīng)覆到了她耳朵上。她也吹了很久的風,耳朵很冰。 懷里那個人被嚇呆了,還沒有反應過來推開他,那個溫潤的聲音就響在了頭頂:“我覺得你的樣子很難過,可能需要一個擁抱?!?/br> 還好洛黎的臉沒有直接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