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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基地里面去,玉米這種小奶貓適應了基地的環(huán)境之后可能再回家又住不習慣;要是自己把她帶回家里去,要開好幾個小時的車,也不知道這個小奶貓受不受得住,外面又冷颼颼的,萬一出去顛簸生點病真的不好弄。 葉厚說自己送來的時候都是把小貓包在懷里的,走到樓下才把它臨時裝到禮品盒子里面。 要不然送到蘇小小那里去?顏初和吳司翊要回娘家,蘇小小倒是家在上海。 不行不行,蘇小小這種超級宅女,連自己都照顧不好更別說還要照顧一只寵物了,只怕是她放到蘇小小家里,過完年去取的時候,貓砂不知道都臭成什么樣了。 那明天早上去給葉厚配一把鑰匙吧?讓他過來幫忙照顧一下? 這樣做有點不妥吧?雖然人家留在上海過年,但也不代表他沒有自己的事情啊…… 不管不管,反正玉米是他送過來的,他相當于是個男主人,而且早不送晚不送,偏偏挑自己馬上要走了的時候送,還送的是這么嬌弱的需要特別照顧的奶貓,要是他不照顧的話就是要背鍋的,嗯! 想完這些,洛黎就抱著自己被子安心睡了。 因為最近放假,在家里睡眠太充足了,不缺乏睡眠,所以在大冬天的適合賴床的清晨,洛黎就起了一個大早,匆匆穿好衣服就下樓去找有沒有配鑰匙的,配完鑰匙還順便買了很多食材回去打算塞滿冰箱。 回家的時候葉厚都還沒有醒。 洛黎看著已經(jīng)9點多,索性從剛買回來的東西里面翻出了一點小菜,又從冰箱里面拿了兩個蛋開始做早餐。 剛剛把蛋打進油鍋里面,洛黎mama就打電話過來了。 所以當葉厚打著哈欠起床之后走出去的時候,看到的場景就是洛黎一只手握著手機在和mama講電話,一只手握著鍋鏟翻著自己的煎蛋,圍著自己的粉色圍裙,頭發(fā)隨意地扎在腦后,臉上帶著笑意,廚房的案板上放著兩大袋食材…… “我自己開車回來?!?/br> “沒什么要帶的東西,”邊說著邊把煎蛋翻了個面,“當然是我一個人回來啊媽,想啥呢,我每天工作那么忙……” “你不用給我準備那么多自己腌漬的菜啦,我一個人吃不了那么多?!?/br> “好吧,我給同事們分點?!?/br> 這時候洛黎也看到了朝自己走過來的葉厚,沉默著沖他揮動了一下鍋鏟算是道了一個早安,嘴上倒是依然沒停:“我吃了午飯再回來,你不用煮那么多東西,不要等我?!?/br> “啊,小舅他們也要來嗎?” 葉厚正欲說話,但是剛做了一個嘴型就被洛黎一個噓聲的手勢給止住了,他一說話她mama就會聽到她家里怎么會有個男人的聲音,她總不能瞎掰成電視聲音太大吧,要是被自己家那個只要打電話基本就會提一提找對象這個事情的老媽知道她竟然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估計這個年她就過不安寧了。 葉厚無奈,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備忘錄,在上面輸了幾個字: 你很美,想抱你。 然后給她看。 洛黎的臉騰地就紅了,說話也不利索了,在自己老媽說了一句“怎么你還不想你小舅他們過來一起過年嗎?都多少年沒見到了”之后,她竟然絲毫都沒有思考能力一般地說了一個“嗯”字。 “洛黎??!”電話那頭暴喝傳來,“你小舅在你小時候給你買了多少糖,你大學畢業(yè)那年他給了你多少鼓勵費,你現(xiàn)在怎么搞的?!?/br> “啊媽不是不是,小舅他們來我當然高興啊,我嗯的是多少年沒見他們了,我還是很想念他們的,他們來我真的高興,你不要這樣誤會我啊?!?/br> 這下她窘迫的境況,語無倫次的解釋全被葉厚收入眼中了。直到對面的那個人突然露出一個惡作劇的微笑來表示他整到洛黎了心情很好,洛黎才反應過來他剛剛竟然是在逗自己…… 而自己還真以為他要抱自己。 惱羞成怒,洛黎佯裝十分兇悍地沖他烏拉拉亂揮了幾下沾滿油漬的鍋鏟,想把他趕出廚房。 結(jié)果葉厚朝右邊略微一側(cè)身就閃了過去,閃到了她的身后,與此同時左手搭上她的左邊肩膀,朝自己的懷中帶了一帶。兩個人的距離無比貼近。 還在聽mama嘮叨的洛黎一瞬間就呆住了,連呼吸都警惕了起來。 因為背對著葉厚,看不清他的表情,洛黎現(xiàn)在都不知道葉厚這個動作是在笑還是一臉嚴肅,眼中露出的神色是認真溫柔還是惡作劇。 “喂?閨女你有沒有聽我說話?怎么不反應?!甭迥嘎犚娐謇枰稽c反應都沒有,在電話那頭窮追不舍。 “啊啊???在呢在呢?!甭砸换厣竦穆謇柽B忙回答。 這個時候葉厚右手長臂一伸,指尖從洛黎的右手手背上輕輕滑過去,順勢取走了她握著的鍋鏟,洛黎甚至能夠聽見他在自己貼近聽筒的左耳旁邊的輕笑聲,做完這個動作,他的左手就放開了她。 洛黎對著他的背影翻了個白眼。左手輕輕地放上了胸口,這悸動,和突如其來的小失落—— 她剛剛,心里在隱隱地期待著什么呢? 葉厚上前一步靠近灶臺,把鍋里的煎蛋鏟起來放進盤子里面,然后開始熱油,準備炒洛黎洗好放在旁邊的小青菜。等待的同時他還掀開咕嘟咕嘟沸騰起來的稀飯鍋的鍋蓋,以防止翻滾起來的米湯泡沫溢出來灑到灶臺上。 “媽,我先不跟你說啦,下午見啦?!甭謇枰矝]心思和mama繼續(xù)談天,她渾身都不是很自在。 從什么時候起,只要和葉厚獨處在一個空間里面,她都會覺得空氣都是那么滯重呢?而且還會經(jīng)常分心去想些別的事情呢? 站在一旁看著葉厚不算特別嫻熟但是好歹能夠像模像樣的炒菜手法,葉厚中途還抬起頭對自己挑了一下眉毛,仿佛一個交作業(yè)的學生要表揚一樣。 洛黎一邊用感性在心里拷問了一波自己的變化究竟是中了什么毒,一邊用理性分析了一下葉厚這個做菜手法應該不至于把自己餓死,接下來的交付鑰匙托付照顧玉米的重任就可以名正言順了,她就放心地去把食材裝進冰箱。 等她裝好,葉厚也剛剛好把早飯盛好端上桌。 “你過年期間沒什么事情吧?”洛黎咬了一口煎蛋,抬起頭看他,修長的五指端著小巧的白骨瓷碗,特別耐看。 “沒有啊?!比~厚放下碗,盯著她,“怎么了?” 他剛剛可是聽到了洛黎打電話說今年還是自己一個人回去,對應問話就應該是洛mama問她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