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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也挺可人的?!?/br>與此同時。蕭翎還不忘偷偷塞了些東西給守城士兵。“我呸,就他這鬼樣子,老子看了就倒胃口,讓他滾回馬車?yán)铮献涌戳搜劬ν??!?/br>“大人,那我父親……”“夠了,快走快走,別擋著后面的人,老子我還忙著呢。”似乎被沈清的樣子震到,守城士兵瞬間沒了繼續(xù)看下去的想法,揚(yáng)了揚(yáng)手,示意蕭翎趕緊帶人離開。“是是?!?/br>蕭翎大喜過望,連連點(diǎn)頭。“慢著?!?/br>說時遲,那時快。蕭翎等人這才剛過了關(guān),秦亦寧派來的士兵已經(jīng)趕了過來,辟頭就攔住了蕭翎等人的去路。“呃……大……大人還有什么事?”“現(xiàn)在京城戒嚴(yán),任何人有不可離開京城半步?!?/br>“大人,小人實(shí)在是有急事,一定要回老家,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嗎?”蕭翎露出一個rou痛的表情,便從懷里偷偷抽出一錠銀子,塞給領(lǐng)頭士兵。“這……”看到白花花的銀子,領(lǐng)頭士兵眼睛都直了。要不是現(xiàn)在的情況不允許,他早就忍不住將銀子放嘴里咬一下,好確認(rèn)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這錠銀子雖不大,但其中所蘊(yùn)含的價值,對于他們這些士兵來說,可不少。“大人,他們方才已經(jīng)拿了出關(guān)的印章?!蓖瑯影抵心昧耸掫徙y子的守城士兵,不動聲色地提醒道。“嗯,竟然已經(jīng)出了關(guān),那你們走吧?!?/br>領(lǐng)頭士兵裝作一臉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說道,卻暗中將蕭翎給他的那錠銀子,收入了自己懷里。“謝謝大人通融?!?/br>蕭翎立刻用滿懷感激之意的眼神,給士兵們行了個禮。……“呼……”見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出了城門,眾人這才甘送一口氣。“蕭翎,五皇子的事該怎么辦才好?”可與其他人不同的是,沈落知的臉色,從方才開始就很不好,焦躁不安得很。“等秦浩然的信?!?/br>蕭翎微皺這眉頭道,“虎子,你忘了五皇子最先是跟誰合作?要是五皇子真出了事,秦浩然不會無動于衷?!?/br>“呃……可我……”“虎子,你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冷靜,不要魯莽?!笔掫崤牧讼律蚵渲募绨颍安蝗恢粫α宋寤首?。”“蕭翎,我知道……這些我都知道……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啊……”沈落知猛地抓了下頭發(fā)。可以說,打從蕭啟軒沒有在他們倆人約好的時間回來,沈落知的心,就一直不受控制地提了起來。“蕭世子,主上讓我將這封信給你?!?/br>秦十二遂不及防地出現(xiàn)在蕭翎面前,當(dāng)場將信遞給蕭翎。“謝了?!?/br>蕭翎也不廢話,直接將信打開,查看起來。“蕭翎,信上寫了什么?是跟五皇子有關(guān)的消息嗎?”沈落知忍不住攥緊雙手,連聲追問五皇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大皇子在宮里,被殺了?!?/br>作者有話要說: (*/ω\*)謝謝大寶貝,“15828670”的地雷。第84章蕭翎眉頭微皺,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下沈落知,才接著道,“而動手的那人,正是五皇子,現(xiàn)如今,五皇子已被關(guān)押在水牢,等候皇上發(fā)落?!?/br>“怎……怎么會……”沈落知聽到這一消息,整個人都怔住了,久久無法語言,“蕭翎,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錯了,以五皇子的性子,斷不會做出這種事,”“是真的,信上還說,五皇子被三皇子當(dāng)場抓了個正著?!?/br>蕭翎沉聲應(yīng)道。“蕭翎,你知道的對不對?五皇子根本就沒有必要那樣做?!鄙蚵渲偷厣锨?抓住蕭翎的衣服,大喊道。“虎子,冷靜點(diǎn)?!?/br>蕭翎重重地拍了下沈落知的肩膀,“要是連你自己都慌了,還談什么救出五皇子?我跟你是知道五皇子絕沒有奪位的心,但外人并不知道?!?/br>“我也想冷靜,可我無論如何都做不到?!?/br>沈落知松開手,改為緊緊抓住自己的頭發(fā),“蕭翎,我現(xiàn)在只要一閉上眼,就會浮現(xiàn)五皇子在水牢受苦的模樣。”蕭啟軒曾跟沈落知說起過宮中的水牢。那是個關(guān)押重犯的地方。水牢建在皇宮重地,守衛(wèi)森嚴(yán),四周都是堅厚的石墻,且充斥著蔓延至腰間的冷水,犯人被牢牢的綁在中央,只露出上半身。而下半身,則是要一直浸泡在冰涼的水里。這樣惡劣的環(huán)境下,不要說哥兒,就是身強(qiáng)體壯的漢子也難以忍受。沈落知如何能不擔(dān)心?“虎子,你必須做到冷靜?!?/br>蕭翎銳利的目光,直勾勾地看向沈落知,“我們只有一次機(jī)會,能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將人就走,方才你也看到,京城已經(jīng)封鎖,皇宮的守衛(wèi)肯定要比以往要森嚴(yán),要是沖動行事,驚動了秦家人,難保不會對五皇子痛下殺手?!?/br>“換句話說,我們現(xiàn)在要等到秦浩然找到五皇子被關(guān)押的地方,才可行動?!?/br>“好,我信你?!?/br>沈落知鄭重地點(diǎn)點(diǎn)頭。“翎兒,你們說五皇子沒有奪位之心,是什么意思?”蕭致深疑惑地問道。從方才開始,蕭致深就覺得他們倆人之間的對話,很是怪異,聽不懂他們話中的意思是什么。五皇子既然身為皇子,又怎會對皇位不敢興趣?“因?yàn)槲寤首邮歉鐑骸!?/br>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蕭啟軒的真正身份也就沒了繼續(xù)隱瞞的必要,蕭翎索性直截了當(dāng)?shù)馗嬖V了蕭致深,省得蕭致深胡亂猜測。“五皇子是哥兒?怎么可能?五皇子明明……”蕭致深話才說了一半,腦海就瞬間浮現(xiàn)出沈清不久前的模樣,到了喉嚨的話,頓時說不出來了。很快,蕭致深又聯(lián)想到另外一個問題,“不對……皇子出生那會,皇上都會派心腹……”“父王應(yīng)該知道,李貴君當(dāng)年所生的是雙生子?!?/br>蕭翎提醒道。“翎兒,你這話的意思是,李貴君謊報夭折的那一個孩子,是哥兒?”蕭致深恍然大悟道。當(dāng)年的李舜真,就是因?yàn)樯穗p生子,一舉坐上了貴君之位,可謂是風(fēng)光無限。但好景不長,隨著雙生子其中一個的夭折,蕭致遠(yuǎn)便認(rèn)為剩下的另一個孩子不詳,進(jìn)而疏遠(yuǎn)了李舜真,從而造成蕭啟軒的不幸。“是的?!笔掫釕?yīng)聲道。“想不到李貴君竟然敢做下這種事,要是被發(fā)現(xiàn)他跟五皇子都難逃罪責(zé)?!笔捴律顕@了口氣。“可一但成功,讓五皇子成為皇帝,李貴君就能得到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