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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蜜里調(diào)油/妾侍手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4

分卷閱讀104

    。”想到了白氏的死,尤妙才說了這件事,“剛剛那位柳公子說的白氏,是定遠(yuǎn)侯府的小姐,那柳公子?”

    聞言,席慕的臉色更難看了。

    “你好奇他的身份?他若是有多厲害,那能爺踩了他臉一腳,他還簡簡單單的走了,一個慫蛋,你好奇他如何!”

    看著席慕怒氣上頭,尤妙咬了咬唇:“定遠(yuǎn)侯府的姑娘我不能問,柳公子我不能好奇,爺一邊說珍愛我,一邊把我拒之門外,關(guān)于爺?shù)氖率裁炊疾蛔屛視缘谩!?/br>
    “什么胡話,爺什么的事你不知道,爺最重要的寶貝每夜不都是妥善的放在你身上?!?/br>
    “什么東西?”尤妙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不知道席慕什么寶貝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見席慕戲謔地勾起嘴角,立刻就反應(yīng)過來面前是個多惡心的混賬。

    “爺怎么不干脆切下來讓我?guī)湍惴藕谩!狈凑豢赡苡凶訉O了,還要子孫根做什么。

    見尤妙氣的俏臉緋紅,席慕笑出了聲:“那可不行,妙妙夜里缺了那寶貝,怎么可能安睡?!?/br>
    席慕那么不正經(jīng)的打岔,話題就岔開了,尤妙本以為白氏是席慕的禁忌,估計從他嘴里什么都聽不到了,沒想到到了晚上,他倒是主動提及了。

    “爺是興安伯府的三少爺,柳宇齊他爹是江南承宣布政使,定遠(yuǎn)侯府的侯夫人算起來爺?shù)谋砉?,白氏是爺小時候一起玩耍的玩伴。”

    洗漱好了上了床,席慕突然開口道。

    說完見尤妙愣愣地看著他,席慕挑眉:“你不是早就曉得爺?shù)纳矸萘耍€做這副模樣做什么?”

    尤妙搖了搖頭:“柳少夫人應(yīng)該很漂亮吧?”

    席慕蹙眉:“什么意思?”

    “男孩子小時候都不愿意跟小姑娘玩,除非那小姑娘漂亮的不行?!?/br>
    席慕瞇了瞇眼:“哪個臭小子這般對你了?!”

    落音惡狠狠的,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把尤妙小時候的男性玩伴揪出來教訓(xùn)一頓。

    “我記事不行,哪能像是爺一樣,還能記得住小時候的玩伴是誰。”

    尤妙斜眼道,說完就被席慕壓著撓癢癢,被迫眉開眼笑一通,席慕停手的時候,尤妙連喘氣都費力,懶洋洋地趴在席慕的懷里。

    “爺就不好奇柳公子說的事是什么事?我聽著總覺得有些不好,能發(fā)生什么事得柳少夫人的娘家人親自到江南來?!?/br>
    席慕皺了皺眉,柳宇齊的陰陽怪氣他自然聽出來了,只是白家的事他不想插手,特別是白辰君的事他更不想理會。

    “爺之前差點娶了那白氏,就這樣你還想爺去好奇?”席慕挑眉。

    “柳少夫人都嫁人了,再說就是沒嫁,爺你又不會娶我,我連個春兒都還趕不走,哪里管得住爺?shù)暮闷嫘??!?/br>
    尤妙最近說話越來越?jīng)_了,之前席慕還有些不適應(yīng),現(xiàn)在適應(yīng)了聽著就覺得她的醋味酸的可口。

    仿佛她就是有點嗆人,才夠味。

    “再說爺是柳少夫人的表哥吧,既然是親戚,買賣不成仁義在,雖然爺沒娶到柳少夫人,如今出了事咱們既然來了還是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按著尤妙上一世聽到的,白氏似乎是因為不討柳宇齊喜歡,被陷害了偷人,然后就一直被婆家厭棄,因為定遠(yuǎn)侯府不愿意有個被夫家休棄的姑娘,跟柳家人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白氏之后在白家過得格外艱辛。

    聽說死的時候身上全都是傷痕。

    “買賣不成仁義在?”席慕歪臉重復(fù)了一遍,不止是該氣還是該笑,“不是爺送上門侯府他們不要,是爺不屑!”

    “是我說錯話了?!庇让罘笱艿?,旋即又道,“柳公子說柳少夫人的親人會來江南,來的會是柳少夫人的哥哥嗎?”

    聽出尤妙話中的小心翼翼,席慕心中升起怪異的感覺,對上了尤妙熠熠生輝的眼眸。

    “你怎么好奇起了這個?”

    “就是隨口一問啊?!庇让钫A苏Q?,滿臉無辜。

    第68章 柳府

    當(dāng)然不可能是隨口一問。

    因為心里有鬼,尤妙一直提了口氣, 等到席慕呼吸均勻了, 看著頭頂?shù)膸め? 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氣。

    輕悄悄的翻身,尤妙拿開了席慕的胳膊,從他懷里的鉆了出來, 身子背著朝他。

    她也不知道剛剛怎么就問出口了,就好像提起了定遠(yuǎn)侯府, 如果不想起白子越就像是差了些什么。

    如果說席慕是畜生流氓的話,白子越就是山間明月, 人仰視久了都怕褻瀆了他。

    上一世白子越無意間救過她幾次, 她也不是說對他生了什么不該有的心思, 只是若是除了家人之外, 白子越應(yīng)該是她第一個有好感的男人。

    對白子越的心思跟她對尤錦的差不多, 但又有些細(xì)微的差別, 就像是哥哥雖然崇拜但是可以親近,但對白子越的崇拜, 卻只能把他畫像掛在墻上。

    若是能見到面就好了,但仔細(xì)想想白子越應(yīng)該不會來江南, 若是他來了,上一世白氏怎么可能還在柳家,按著他的性子一定會把meimei接回家才對, 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柳家人欺辱。

    既然他沒辦法來, 那她更該幫忙報答恩情才是。

    想著, 尤妙轉(zhuǎn)過了身子,看著睡得正熟的席慕。

    到底有什么辦法才能讓他改變主意。

    席慕似乎很討厭定遠(yuǎn)侯府,上一世在席慕后院就不準(zhǔn)人提,當(dāng)初她還以為席慕是嫉妒白子越,覺得自己事事比不上他才不準(zhǔn)下人提及,現(xiàn)在看來難不成是因為白氏?

    黑暗中,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席慕的五官,尤妙抿了抿唇,如同大動靜的往席慕懷里鉆。

    趁機還揮著手往他臉上打了兩下:“爺快醒醒快醒醒,我害怕……”

    周圍寂靜一片,小動靜都能放大數(shù)倍,何況尤妙是有心大吵大鬧,對著席慕耳朵喊叫。

    席慕有起床氣,猛地被吵醒,下意識地?fù)P起了手,落下了的時候只是輕輕的捏在尤妙的脖子上。

    音調(diào)沙啞發(fā)懶:“怎么了……”

    “我做噩夢了。”尤妙不好意思地道,剛剛看席慕倏然銳利發(fā)亮的眼眸,她還以為她鐵定要被打了,沒想到就是那么一下,席慕又沒精神的埋在了軟枕里。

    “什么夢?”

    把人撈到身下壓著,席慕困的連眼睛都沒睜開,手放在她頭上隨意的拍了拍:“拍拍毛嚇不著……”

    “……”

    席慕的聲音雖然很敷衍,但尤妙卻有種奇怪的感覺,沉默了片刻,感覺席慕又要睡著了,才立刻道。

    “我做夢柳少夫人被打的滿身是血,柳公子說她偷人,所以往死里打她,她想逃也不知道往哪兒逃?!庇让钜娤奖犻_了眼,看來白氏對他還是有意義的,再接再厲地道,“那個夢太真實了,不像是夢就像是真實發(fā)生一樣,我一時被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