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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惜春道,“他們這是占了人家的島,當(dāng)了島上的大王。唉,可憐見的,鳥占雀巢??!”阿玄糾正,“大爺,是鳩占雀巢。”唐惜春呵呵笑,“哦,原來那字念鳩啊,我一直以為念鳥呢?!?/br>第二輛車的唐惜時:……開陽與搖光帶著侍衛(wèi)在外面騎馬,他不禁掃了搖光一眼:這真是傳說中精通星位之術(shù)的天才星象大家唐惜春大人嗎?不會請錯了吧!怎么聽著像個文盲??!搖光亦深覺丟臉,不過,唐惜春的專業(yè)素質(zhì)是無庸置疑的,所以,他平靜的回視了開陽一眼。開陽聽著唐惜春已經(jīng)在車?yán)镟粥止竟镜母⑿塘科饙u上吃食的事情來了,因?yàn)樗驮谔葡Т很囎优赃咈T馬,唐惜春又將車窗的細(xì)竹簾拉了上去,開陽實(shí)在不好裝聾子,便道,“席大人,我們島上也有幾樣別樣風(fēng)味。待大人到別宮之后,天樞設(shè)宴為大人接風(fēng)洗塵?!边@也是先前商量好的,不好叫破唐惜春的名子,便取中間一個惜字,稱他為席大人。唐惜春笑,“是嗎?那太好了,一定要上一些你們島上的風(fēng)味啊。你們家主不在嗎?”怎么是天樞招待他,這讓唐惜春有些微微的不滿意。開陽笑,“家主有事并不在島上,事務(wù)皆由天樞總領(lǐng),席大人莫要見怪,家主已經(jīng)吩咐我們好生招待大人?!?/br>唐惜春稍稍接受這個解釋,道,“只要不是避而不見就好,不然,我千里迢迢的過來,你們家主見都不見我,我倒是沒什么,家?guī)熌樕蠠o光?!?/br>說是個大文盲,也不是很好對付啊。開陽連忙道,“席大人莫要多想,家主絕不是這樣的人。家主惜才如命,極是重視席大人的到來?!?/br>唐惜春笑,問,“你們這個島叫什么名字?”“家主名杜若,此島以家主的名字命名?!?/br>“杜若島啊。”唐惜春道,“你家家主喜歡杜若花嗎?”莫非是個女人?這娘娘腔的名字喲。不會真是個女人吧?唐惜春十分懷疑。開陽笑,“這我就不知道了?!?/br>杜若島的建筑與大鳳朝并不大相同,多以軒室為主,屋里鋪著地板,大家跪坐著說話,連一張椅子都不見。倒是這里的小侍女生得白白嫩嫩,乖巧極了。唐惜春洗了個澡,換上干凈衣裳,實(shí)在受不了跪坐著讓侍女給他擦頭發(fā)了,不禁問,“有沒有馬杌給我一個也行???”小侍女用柔軟的布巾輕輕的包住唐惜春的長發(fā),漢話很生硬,“馬杌?公子,那是什么?”“椅子,有椅子嗎?”小侍女點(diǎn)點(diǎn)頭,喚了另一位侍女進(jìn)來。如此,唐惜春才爭取到了一把椅子。搖光在議政廳同天樞交差,“已經(jīng)在別宮安排著住下了?!?/br>“怎地耽擱這么久?若不是每日收到你的消息,我以為出事了。”天樞問。讓搖光直接到蜀中去,不是沒有風(fēng)險的。搖光嘆道,“唐惜春嬌氣的很,除非天氣涼爽,否則死不騎馬。熱的時候還要給他去買冰,要不是……”要不是非他不可,搖光早砍了唐惜春八百回了。天樞道,“平安回來就好。有才之人,難免傲倨?!?/br>開陽笑,“唐惜春可半點(diǎn)都不傲倨,你見了就知道,他很好相處,就是性格有些奇怪?!?/br>搖光道,“早知道叫你去接他。”還好相處?那是沒見過唐惜春嬌聲嬌氣的欠扁樣!簡直能把人氣死!開陽道,“行啦,你最好跟他搞好關(guān)系,到了海上還得用他呢。對了,那個唐惜時是唐惜春的同胞弟弟嗎?長的可不太像。”一個翩翩貴公子,一個矯健強(qiáng)壯,看模樣實(shí)在不像一個娘生的。搖光道,“唐惜時是唐知府的義子?!?/br>“難怪了。”開陽笑一笑。一時,便有別宮侍從官前來回稟,“席大人住不慣別宮,席大人說,睡覺一定要有床才行,千里迢迢的來咱們島上,竟叫他打地鋪,實(shí)在太失禮了。”搖光問侍從官,“難道你沒跟他說咱們這里的風(fēng)俗?”侍從官愁眉苦臉,“說了,席大人根本不信小人的話,還說小人糊弄他,發(fā)了好大的脾氣?!?/br>天樞道,“搖光,你讓他搬到主上的宮里去吧?!?/br>“這怎么成?主上雖不在,也不能叫那白癡占了他的屋子啊。”這議政宮,也只有主上的房間是按大鳳朝的樣式布置的。開陽笑瞇瞇地,“這可真是鳥占雀巢了?!?/br>饒是搖光冷著一張臉,也張開陽逗樂,“算了,反正他也享受不了幾天,到了海上叫他挑剔去吧?!?/br>☆、第79章動搖軍心唐惜春聽說海盜團(tuán)伙請他住杜若島主的屋子,而且那屋里有床有榻有桌有椅,唐惜春搬過行禮一瞧,的確是很不錯的一處院子,處處幽雅精致,卻又貴而不露,低調(diào)奢華,比他家?guī)煾傅钠肺恫畈坏侥膬喝ァ?/br>唐惜春悄悄同唐惜時道,“說是海盜,其實(shí)很有禮數(shù)啊。要不是顧及家里,真入伙也不錯?!?/br>唐惜時道,“就一處撒潑打滾換來的院子便把你收買了,你也忒好收買?!?/br>唐惜春認(rèn)真反駁,“什么叫撒潑打滾,我只是義正嚴(yán)辭的給他們提了回意見而已。先時我也以為是他們在耍咱們,才給安排到?jīng)]床沒榻的住處,如今想想,可能真是我想多了,興許人家這島上就流行睡地板哩?!?/br>唐惜時面無表情,“人家本來就是睡地上的,他們請你來干性命攸關(guān)的活兒,怎會在這些小節(jié)上刻薄虧待你?!?/br>“都是馬后炮,當(dāng)時不早說。”唐惜時道,“你哪里容人說話,一見屋里沒床便跟侍女哇啦哇啦的喊了起來?!?/br>“其實(shí),我自己睡哪兒倒無所謂,這不是帶著你跟阿玄嗎?你們年紀(jì)小,我是擔(dān)心你們不適應(yīng),才強(qiáng)烈要求換屋子的?!碧葡Т赫f出一番兄長苦心,奈何唐惜時依舊是特欠捶的面無表情的模樣,而阿玄,去看著讓侍女整理行禮了。唐惜時道,“你管好自己就行了。”唐惜春翻個大白眼,索性不再理會跟他較勁的唐惜時。因?yàn)檎`會了人家海盜,唐惜春轉(zhuǎn)而道,“你們總說海盜沒文化,你看,人家就懂得禮賢下士哩。對我處處尊重,我在大鳳朝可沒這樣的待遇。欽天監(jiān)跟我?guī)煾覆缓?,我以后要去欽天監(jiān)恐怕還得被人整。要不,我問問搖光,看他們這里有欽天監(jiān)不?”人家還沒忽悠,唐惜春已經(jīng)有投誠的意思了。哪怕唐惜時泰山崩于前而不改其色的心里素質(zhì)都給唐惜春噎個好歹,唐惜時沒好氣道,“你少胡說,你這是想害死一家子么。”“不是啊,我是覺著海盜這里跟我想的不大一樣?!碧葡Т荷⒅^發(fā)在晾干。唐惜時不客氣道,“等你把星位儀的用法都傳授給他們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