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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還活著?!?/br>不可能還活著?可……原容清楚地記得,上次第二時間節(jié)點,神木田家的黑貓還活的好好的……鞋柜,黑貓,邪神像……?巨大的矛盾感碾壓過原容神經(jīng),原容猛地沖出臥室,向樓下跑去,他動作是那么急,被木門帶了一個踉蹌,甚至來不及站穩(wěn),跌跌撞撞沖下樓。背后隊友們不明就里的擔憂的大喊,也被他遠遠拋在腦后。原容氣喘吁吁的在鞋柜旁停下,怔怔的盯著被毛巾蓋住的,可憐貓咪的尸體。他顫顫巍巍的伸出手,一咬牙,抹上了貓尸看上去觸感及其令人不適的皮毛。僵硬的,冰冷的,好似在摸一座寒氣四溢的銅像……“?!?/br>【支線任務2:可憐的小貓咪!】老天啊,是誰這么心狠手辣,竟然對一只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貓咪下手?【任務獎勵:“E等神格:白拉姆”】白拉姆……呵,他就知道!“容神,你做了什么,【支線任務2】出現(xiàn)了!”“我什么都沒做,”原容慢慢的走上樓梯,小心的避開那一階破碎的樓梯,“我只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笑的真相?!?/br>他神色平淡的邁進木門,解下“黑暗天”的掛畫,然后——將它翻了個面。“天,這是——”一位滿面洋溢著盈盈笑意,豐腴美貌的女神像,映入眼簾。她裹著柔和如云的圣潔長袍,腳踩祥云,連天紅蓮妖冶似火,在身后蔓延盛開。她萬千豐腴白臂柔美優(yōu)雅的呈拈花指,臉龐上是讓人看了如沐春風的慈和微笑,在吉祥喜慶的燦金背景下,一雙美眸慈祥和藹的望向畫外的人。誰能夠想到,災神黑暗天畫像的背面,會是吉祥天呢?“看似神用獻祭約束了世人,實則……世人也用福報約束了神?!?/br>原容輕輕地喃喃著,出神的望著豐腴慈和的女神。那雙柔和的美眸,仿佛能看進人的心里——【你為什么不能愛一下我呢?】【阿,別問這種奇怪的問題。你……該回去了?!?/br>【你愛螻蟻般的人類、愛毫無生氣的山川、愛一切世間萬物……你有那么繁多、那么復雜的,萬萬千千的愛,可你為什么……就不能分一點來愛我呢?】【我……】“容?你說什么了嗎?”原容恍然回神,對上奧德倫特擔憂的眸子。腦中一瞬浮現(xiàn)的奇異對話仿佛是幻夢,又仿佛不是,當他再想捕捉那一絲轉(zhuǎn)瞬即逝的熟悉感時,卻又消失無邊了。“沒,”原容勉強笑笑,“又幻聽了而已……好了,讓我們趕緊結(jié)束這有趣的鬼屋之行吧?!?/br>“有一個大家都想不通的問題,那就是這家人為何要供奉邪神。我記得幾天前,拿回那堆資料的一初,花枝玉便好奇自己神格的介紹,查詢了不少資料,我也陪她找了不少。“有意思的是,雖然幾近每本記載了‘吉祥天’的資料,都會相應提起作為孿生姐妹的‘黑暗天’,可對‘黑暗天’的介紹,總只有相同的廖廖幾筆?!煌夂跏且煌鍪溃茞簝擅?,禍福相依,再無更多——至于黑暗天在歷史上的典故,流言蜚語,甚至可能類似的上級神格,都找不到能完全對應的。“聽完我的描述,你們有沒有感到矛盾感?即是說,這位吉祥天孿生姊妹的女神,況且又是容易做多筆墨的邪神,竟沒有在漫漫歷史長河留下大小水花?這就好比天資聰穎的孩童竟考試不能及格,這豈不是很荒謬?“而支線任務2的任務獎勵,才是點醒我的關鍵。【白拉姆】,即是花枝玉現(xiàn)在的神格。所以結(jié)論荒謬又理所應當——禍福相依,吉祥天,也便是黑暗天。”語畢,徐倫凱并未見識過花枝玉的黑面邪神模樣,不由得疑惑:“那既然黑暗天又是吉祥天,他們?yōu)楹尾恢苯庸┓罴樘炷兀俊?/br>“如果他們供奉的了的話,”原容嗤笑,“心存善則得善,心存惡則得惡——他們選擇用自己親生血rou這種無比殘忍不人道的方式來獻祭供奉,那么他們求來的,也只可能是邪神面黑暗天。更何況……不知為何,他們將黑暗天,口上無比尊敬崇拜的宇宙真母,囚禁了起來?!?/br>此言一出,徐倫凱瞪大雙眼:“等等,我明白你這個用不人道獻祭只能招來邪神的理論……但,一介凡人如何囚禁得了神?”原容笑笑:“搞明白這個,支線任務2便完成了。他們用了什么手法,我目前還不清楚。假設有這么一種方法,說是勒索也不為過……強行讓神明在履行完報酬前無法離去,長長久久服侍他們家;最后被勒索的神明卻發(fā)現(xiàn),他們答應獻祭的祭品,用來勒索的籌碼,卻是個西貝貨……會是何種結(jié)果?”“氣壞了吧,”徐倫凱后怕的摸摸心口,“不少電影里敢于欺騙神的,最后下場都慘的要命?!铱?,你的意思是,神木田家這么慘的原因,還有這一層?”秦仲錚若有所思的點頭:“說得過去。雖說祭品有誤,也已經(jīng)獻祭了一位假洋子,單單是祭品出錯,不會報應如此嚴重。所以……他們不單是欺騙神,而是惹怒了神!”原容點頭:“我的心頭一直有一股矛盾感。第一次的第一時間節(jié)點,我在發(fā)現(xiàn)邪神像后,被邪神抹殺,第二時間節(jié)點,邪神像卻不見了,跳出一只黑貓。第二次的第一時間節(jié)點,我們對邪神進行了正確獻祭后,第二時間節(jié)點拉開鞋柜,卻只有貓尸掉落。而剛剛徐倫凱告訴我,這顆牙唯一可能的主人,黑貓,絕不可能還活著,而且大概率死了二十年之久……“之前,我提到過一個理論?!畷r間河流說’,把時間比擬成河,下流水發(fā)生改變,不會影響上流;而上流的水發(fā)生改變,會影響下流。兩次節(jié)點循環(huán),唯一發(fā)生變動的,是鞋柜里隱藏的東西,也就是被我改變了的,邪神的性質(zhì)?!诙窝h(huán)時,我們在第一時間點報復了神木田家,并進行正確獻祭,所以第二時間點,黑暗天得以擺脫囚禁。“得知他們信奉邪神后,我就在想,為什么邪神不自己進行報復?他有能力顛覆神木田家的氣運,卻無法動手抹殺背諾的獻祭者?它……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限制。但,它又會全程被神木田家捆綁在這里,那么唯一符合全部條件的,只有全程在場的黑貓,以及獻祭成功后脫離黑貓軀體的黑暗天了……”驚雷閃過,電閃透過窗戶被無限放大,打在那張白凈小臉上,好似夜鬼般猙獰。原容頓了頓,任務面板彈出,那聲“叮咚”被雷聲吞沒。第一次圓滿完成能見到的所有任務,原容心情莫名好了起來,他沖可愛的還在三兩懵逼的隊友們笑笑:“走吧,離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