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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狠狠抱你……”“哈?”我聽了他的話,有點懵逼了,看他的神情,覺得他有點像正處于發(fā)’情期是野獸,狂野而帶著饑’渴。“你是喜歡我的對吧?!边呉輹D的臉貼近我,那一張一合的嘴唇幾乎是貼著我的嘴巴說話,唇瓣隨著他他嘴唇的動作被帶動,還沒等我回話,他的舌尖就已經(jīng)開始在我的唇線上描摹。“今天,你吃醋了吧?!彼脑捳Z在我耳邊,一字一句,那樣肯定,肯定到我都說不出否決的話來。他的手緊緊地扣住我的后腦勺,津液不斷從兩人留下的縫隙流至下巴,他的舌頭在我的唇齒之間瘋狂地掠奪著,前所未有的強(qiáng)勢與興奮,我居然會覺得喘不過氣來。“跟我睡好不好?!笨粗[著眼睛泛著笑意的瞳眸,我知道,只要稍微遷就他一下下他立馬會變本加厲,邊逸旸在這方面就像是一個不知足的孩子,而我根本來不及拒絕,他就已經(jīng)將我按倒在了床’上,“好,就這樣?!彼f。夜晚,他的腿將我的腿用力地夾著,我感受到那個在我大腿上蹭來蹭去的東西,心中一陣惱怒,而邊逸旸卻完全沒有意識,他察覺到我醒了,將我的手拉住,往他褲’襠內(nèi)伸去,而另一只手則果斷地拽著我的二弟開始擼動起來。洶涌的欲’望中,我感覺到他炙熱的皮膚,我和邊逸旸一次又一次地接吻,我不禁感嘆,男人真是一個可悲的生物。可是,有那么一瞬間,我卻想就這樣一直可悲下去……第29章撒嬌男人最好命第二天早上醒過來,我對上的是邊逸旸張開的黑色瞳眸,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免覺得一陣尷尬,翻起身撓了撓頭發(fā),低頭,發(fā)現(xiàn)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記……可惡啊……頗為惱怒地甩了甩頭發(fā),本來就打算穿上衣服去洗漱,結(jié)果……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內(nèi)’褲。……真是日了狗了。礙于面子,這個問題我實在不想問邊逸旸,將兩人的衣服和褲子拿起放下,翻了又翻,還是一無所獲。最終沒辦法,我還是屈服了,“我內(nèi)’褲呢?”我問邊逸旸。邊逸旸沖我眨眨眼睛,然后將手從被單里面舉出,手上拿著的,儼然是我找了有一陣子的內(nèi)’褲。嘴角有些抽搐,伸出手想去拿,結(jié)果邊逸旸的手不停拐彎,惡作劇似的偏不讓我拿到,而他臉上的表情還是那么地坦然自若,看著我的眼神,讓我覺得他在暗示什么。“內(nèi)’褲拿來。”我沒好氣地跟他說。“還記得昨晚上的事兒不?”他高舉著內(nèi)’褲,問我。略微窘迫地看了一眼那內(nèi)’褲上已經(jīng)風(fēng)干的白色液體,知道想不認(rèn)賬也不可能了,“記得。”“爽不?”邊逸旸嘴角微微一揚(yáng),問我。真他媽有一種當(dāng)即揍下去的沖動,我怒罵一聲就要去搶內(nèi)’褲,結(jié)果那玩意被他塞到被子里了。我看他耍賴皮那樣就覺得心慌慌的,“爽不爽?”邊逸旸對剛剛那問題緊追不舍。我也懶得跟他扭捏了,昨天我又不是沒爽到,爽到濃時就啥都忘了,只知道尋求本能去了,“爽爽爽!倍兒爽!拿來!”我現(xiàn)在只想要我的內(nèi)’褲。邊逸旸不動,看著我的眼神帶著點兒委屈,他的手帶著內(nèi)’褲還在被單下面,“進(jìn)來找?!彼f。我哪有心思和他玩兒這些?我也知道他現(xiàn)在就是在跟我玩兒,心中泛過一絲怪異,忽然覺得跟他玩玩也不錯,“好小子,跟我玩兒是吧,這次可別動了啊……”我一邊說著一邊滾進(jìn)床單里面去拿東西,順著他的手臂往下摸,越摸越覺得不對勁,直到我摸到一個被布料包住的硬東西……“邊逸旸你個變態(tài)!”我此時真恨不得當(dāng)即給他一拳,這小子從哪兒學(xué)得這些?他居然用我的內(nèi)’褲包住他的二弟……“幫幫我唄……”邊逸旸看著我,表情有點兒可憐,語氣有點兒撒嬌……我日他媽的……這小子居然還石更得起來!我一把把內(nèi)’褲從那東西上抹下來,有些惱羞成怒,看著邊逸旸略微受傷的表情,有些苦惱,這小子怎么學(xué)得這一招?裝可憐簡直太……無恥了!“別走……”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揚(yáng)起臉看著我……那神情……真是……“撒嬌也沒用!”心說可不能被這小子外表所迷惑了,一把揮開他的手,當(dāng)即打算跑路。手臂被一股強(qiáng)有力的力道重新禁錮住,原本已經(jīng)走開一步,下一秒,就又被強(qiáng)制按到床上。“那你告訴我,用什么方法才能引你上鉤?”邊逸旸的表情有一種說不出的微妙,若真要形容,那么,我覺得他此時和昨晚一樣——狂野。之后我問他,為什么要撒嬌,他居然跟我說——撒嬌男人最好命?。?/br>………………總算到了放寒假的時候,我們寢室?guī)讉€人收拾行李的時候,都感嘆時間過得太快,轉(zhuǎn)眼間我們居然都已經(jīng)認(rèn)識一個學(xué)期了。邊逸旸的心情不太好,我知道,他一會去,就會被老爸做特訓(xùn)。依稀記得上一世,也就是在放寒假的這段時間吧,我和我爸吵了一架。我向來不喜歡做管理類的工作,老爸卻總是逼我去做,大一寒假這年,他想安排我出國學(xué)習(xí),一學(xué)就是一年半兩年,其間還不能回來。最終當(dāng)然是以我老爸失敗告終。想想邊逸旸,他也應(yīng)該會過這個坎兒吧……任起的家人都挺好的,見我回來也都很熱情,我很小心很小心地應(yīng)對,把我累得半死,最終還好沒有出問題。最難搞的莫過于任起他妹任絳了,自從那天接了電話以后,她就三天兩頭地來sao’擾我,不停地問那天的那個聲音是誰的。其實對于這個我還是有點兒私信的——我不想讓任絳喜歡上邊逸旸,雖然知道他們不可能,但是我就是不愿意。但最終我還是沒能戰(zhàn)勝任絳的軟磨硬炮,翻出手機(jī),將邊逸旸某天發(fā)給我的照片給她看了。“啊啊啊,真的好帥啊!哎?你們倆居然睡在一起哎……”任絳最終還是抓住了重點。對于她的問題,我給她隨便忽悠了過去,而后她便一直在問邊逸旸的聯(lián)系方式還有更多照片。對于meimei的請求我自然是不能拒絕的,雖然感覺有點怪怪的,但還是把邊逸旸的QQ出賣給了任絳。晚上,邊逸旸又跟我發(fā)消息發(fā)牢sao。邊逸旸:哎,我一點都不想被特訓(xùn)……好煩啊!我想了想,其實按照我現(xiàn)在的角度來講,如果邊逸旸真的認(rèn)真訓(xùn)練的話,以后接管公司的時候管理會更加地容易以及順手,說不定還可以做得比以前的我還好,于是我回道:你有特訓(xùn)還